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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乖乖躺了下去。林轩在房里往返踱着步,“你这么一病,落了几场比试?”林木在心里数了数,不太清楚。而林轩却好似并不在意他是否真的数出来有几场,而是皱起眉头:“那武林大会如何是好?”说罢,脚步顿了顿,“说不定阿木你这一病倒是有许多好处…,你病间有谁去见过你?”林木觉得自己师傅好似突然严肃起来了,只有老老实实地答道:“哦,有阿虎,神医谷的大夫,还有个面生的…”他因苦苦思索而皱起了眉头,“好像,还有个老头儿……”林轩纠正:“老人家。”林木改口:“老人家。嗯,长得慈眉善目的,也记不太清了,就看了我一眼……”林轩低低笑了笑,将眼里情绪掩下,“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懂。睡着吧。”林木在林轩的房里休息了一个时辰,身上已被林轩清理干净。睡够了一个时辰,林木觉得自己已然是精神百倍了,便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裳——多年练武的经验告诉他,他若是现在不赶紧安排好,那么明日早上恐怕有得他腰酸背痛的了。不过也庆幸他这么十年日夜不断的苦练,在林轩的折腾下仍能喘气。他走的时候林轩已经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哪儿。师傅总是很忙,他也不太在意,把床铺铺平便低着头匆匆回了自己院子。直到进了自己那间小屋子,林木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回想着与师傅光天化日之下的交欢,师傅大力地捣弄与满口的流氓话——这样的师傅仿佛是带了无数的坏心眼,非要逗弄自己到把羞耻话说个净才甘心放手。那巨物在自己后xue进进出出,摩着那sao浪而欲求不满的xue眼儿,直到最后guntang的白精射在了肠壁上……如此想着,他便口干舌燥起来,不安地四处看了看,手足无措地软坐在床榻上。师傅大抵是因为他的风寒,只是略略做了一次。但已然食髓知味的后xue哪能这样就会满足?与师傅已有几回肌肤相亲,但每回他都回味良久而不能忘却,光是回想便让他浑身好似沸腾了似的不能自已,兴奋地无法自拔。而这种时候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了白日的吵吵闹闹,这个时候的他就只有苦苦回忆着那几回的细节,双腿摩擦着薄薄棉被,试图这样能给予些许慰藉罢了。他本还庆幸这回生病让他昏昏沉沉,忘了这乱七八糟的相思病,但没想到今日,今日就这样的见着了师傅……林木猛地站起来,就着一大杯凉水就灌了下去。房门被人推开来,正是阿虎探进了个头,见状惊呼:“林少侠,你不是还病着吗?——诶,你怎么穿了外衣?”面对着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林木低声咳嗽了一声,擦了擦唇边的水渍,试图掩饰道,“不,没事,没事。”阿虎皱着眉,一双大眼睛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又好似觉得自己这般明显有些不妥,最终才在房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脸上重新挂了笑脸,挑起了又一个话茬:“我方才去问了掌门,他吩咐了,林少侠这几日身体既然抱恙,那么过几日再参与比试也是无碍的——”他顿了顿,又满脸得意地道:“我们掌门向来体度人心,林少侠你这几日还是好生休息吧。”临赛身体抱恙又或是突然受伤的人多得是,为何轮到他就可以推迟比试了?林木心里疑惑。他虽不懂人情世故,但师傅也教过他没有天下掉馅饼的道理——比如,当小师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馒头,那就定是别有所图——,然而他虽然不懂,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道了谢,也不知是对阿虎的,还是对那个连面容都记不清的武当掌门的。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闲散谈了有一会,林木跟着出去用了晚膳,才慢吞吞地独自回来。天色近晚了。武当山戒规严苛,此时外头已没有多少白日那样的喧闹之声。林木推开门,望着床铺,莫名地咽了咽唾沫。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将门锁上,只点了一根小烛,发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林木深吸了一口气。他从柜里拿出来时的行李,拿出几件衣服,里头赫然是一根淡绿的玉势来。他将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把行李塞入柜里。手里拿着那根玉势,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然燥热起来,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扑,尽了那白日仍意犹未尽的兴。17说道这玉势,林木当初得来可是费尽了功夫。他比起自己的两位师弟来说,可以算是鲜少出门。一年里那么仅有的几次出了山头,除了被繁华市井吵得睡不着觉外,还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这根玉势。那时的他已经隐约清楚了男人间是如何交合的,却一直深觉着羞耻和胆怯。但是少年心事越发浓烈,眼见着师傅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知怎得就有了那么大的雄心豹子胆,涨红着脸揣着一根玉势就回了客栈。然而显然,正因为他那时的一次莽撞,现在的他已无法离开后xue儿被填满的感觉了——那种酥痒到直至麻木的爽利,以及被迫达到顶峰时的窒息感,让他在自觉羞耻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然而这个时候,师傅终于挑明了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师傅的认可、默许,甚至是与师傅的交欢,让林木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师傅,师傅…林木喘了口气。缓慢地解开了领口,想象着这是师傅布满茧子的手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握惯了剑柄而带有淡淡的风雨气息。不仅是胸口,那双手恶劣地在敏感的腹部上留恋,好似试图勾画出什么形状来。不仅如此,甚至轻轻地拉扯着胸前的奶头,又或是色情地揉搓、摁压,直到那小小的两点变得红肿才愿作罢……师傅好似有着无数的坏心眼,直到将他逼得求了饶才肯放过。至少他以前从未知道,原来单纯是抚摸,也可以使他浑身燥热不堪的。随后,那双手缓慢往下,解了裤袋…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仅是稍微撸动几下,前端就泌出了少许yin水。林木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手指下意识避开了那透明的yin水,在柱身上熟稔地撸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层层涌来,虽然下午与师傅做时便xiele身,但此时仍旧精神得很。他拨弄着guitou,轻轻拉扯着几根耻毛,细微的疼痛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眼见着已经差不多了,他拿过床头已经清洗过的玉势。那玉势并不大,大半个手掌的长度,似乎还精致得很。但它却仿着男子的性器,guitou、柱身,都刻画的栩栩如生,让人光是看着便脸上臊起来。林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