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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琛道:“嗯,这个问题我考虑到了。如果土匪真的挟持人质,要么派轻功高手急救,要么挟持抓住的土匪和对方交换人质,先把人质救过来再说。”严格得瑟地道:“哈哈哈!其实人质并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我让手下中长得比较像好人的人假扮的!”皇甫玉琛神色一正,“这土匪头子果然狡猾!”严格瞪他一眼,继续道:“他们都是高手,一靠近你们,出其不意地击杀你和其他几信领兵之人。”皇甫玉琛露出轻松的神色。“不用想就又有对策了?”严格狐疑地盯着他。皇甫玉琛含笑凝视他,“还用想?到时候你肯定在我身边,即使我反应不及,你也会救我。”严格两手撑在他的腿上,倾身亲在他的眼睛上,一副笑模样让皇甫玉琛心神一荡,偏头吻他的唇。邓满德在外面敲门,“公子、夫人,阿飞回来了。”严格和皇甫玉琛分开,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看地图。皇甫玉琛道:“让他进来。”阿飞将王大人的决定言简意赅地转述了遍。皇甫玉琛皱眉。严格也觉得此法不妥,但他没说什么,继续琢磨怎么‘打败’剿匪的官兵,王奎那边的问题,玉琛自有决断。皇甫玉琛只对阿飞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阿飞便又离开去县衙。邓满德再次敲门,“公子、夫人,该用午饭了。”“知道了。”正吃着饭,严格忽然一拍桌子,“又想起一点,你们能对我们用擒贼先擒王这一招,我们也可以对你们用同一招。”皇甫玉琛叹气,“好好吃饭。吃完饭再琢磨。”严格快速拨完碗里的饭,“吃完了。”皇甫玉琛:“........”“我们可以擒你,”严格快速嚼了几口吞掉,“先派出一队人马将你和其他人隔开,然后五位当家联手对付你。”“以一敌五,我肯定输。”皇甫玉琛将他的饭碗装满米饭,“再吃一碗。”居然敷衍他。严格无奈,只得好好地把饭吃完,并且吃饱了,还把皇甫玉琛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胃上。皇甫玉琛这才正经地回答他,“你觉得,他们五人联手对付得过我们两人联手?”严格一愣,笑眯眯地道:“对付不过。”再说三柱山。山脚下,节度使的军旗上书‘王’字,随风飘扬,身穿铁灰色铠甲的士兵整齐排列,庄严肃穆。王奎和军师董梁站在最前面,望向山上。沈进忠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一双小眼睛偶尔向山上偷瞄一眼,就像在算计什么。军翔背着双手,站在最边上不起眼的地方,一副不会干涉王奎决策的样子。三柱山上,蔚蓝的天幕之下,翠绿的群山犹如一块绿色的毛毯,起起伏伏。绿毯之上,一簇簇的红叶热烈似火,团团紫花宛若紫云,在淡淡的薄雾中层层叠叠地交错,俨然是上天创作的一副美丽画作。85章玉琛妙计半山腰,五个人影迎着阳光而立,长衫被风鼓动,猎猎作响。最中间那人是一位女子,两手叉腰,大刀金马地将右脚踩在石头上。女子年纪在三十左右,作未出嫁的姑娘打扮,上面穿着一件短衫,下面着黑色短皮裤,露出两条被太阳晒成蜜色的长腿,脚上踩着粗糙的短靴;不但长得清秀,身材也娇娇小小,很难让人把她和土匪头子联系在一起,如果换上裙子,那就是一位文静的淑女。腰上挂着一把比她的腰还要宽的大刀。这人便是黑魔寨的大当家大刀。两侧的四个男人分别是另外四位当家,二斧、三剑、四枪和五棍。二斧和四枪的年纪明显比大刀大,但仍然尊大刀为老大,可见这大刀必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身后,黑魔寨二千余人恐怕都已出动,手中执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脸上均挂着肃杀狠戾的表情,冷眼盯着下方,毫无惧色地和山下的官兵对峙。上山的小径上,一个年轻官兵正往上爬,离土匪群越近,步伐越发小心翼翼。他叫黄正凯,出了名能说会道,在兵宫里人缘奇好。谁知,就因为这,董军师向王大人举荐他上山劝降,若是成功,立下大功当然再好不过。但这帮土匪岂是好惹的?他只后悔平常为什么那么能说,更后悔为什么会让董军师发现这一点。大刀扭过头,冷眼看着他走近。黄正凯停下脚步,见她没有下令射杀他的意思,才再次迈步,一边擦冷汗。“诸位当家,在下知道如今形势紧张,就不多废话了。王大人的意思,如果各位愿意投降,重罪的,可以轻判;轻罪的,可以判得更轻;无罪的,甚至可以放了,在还未铸成大错前,一切都好说。王大人贵为一州节度使,绝对一诺千金。”大刀指了指崖边,嗓音很柔和,没有丝毫的恶意,“你到这边来,刚才说的,我没有听清楚。我们若是投降,真的能轻判?”黄正凯一喜,便顺着她的意思走崖边。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人马。“正是。王大人说——”话未说完,大刀一刀挥出,划中他的胸口。“你——”黄正凯指着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染红衣襟。三剑一惊,憨憨地问:“大姐,不是说,两方交战,不斩来使吗?”大刀冷哼一声,“你当那些官兵真能成气候?姐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先从气势上吓他们一吓。”四枪和五棍都佩服地看着她。“大姐言之有理。”下方,王奎和董梁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土匪眼也不眨地杀了黄正凯,既惊又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帮土匪也太嚣张了!”王奎怒不可遏,“这是不将官府放在眼里,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董梁比较冷静,王奎的反应正符合他们原本的计划,他连忙劝解几句。军翔暗自皱眉,这帮土匪果然棘手。只怕关键还是在那位大当家身上。二斧走到大刀身边,脸色不像三剑他们那么轻松,“大姐,虽然你说的也不错。但这人毕竟是官府的人,我们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地挑衅朝廷?”大刀神色不变,“来人,把这东西拖下去疗伤。”二斧等人都吃了一惊,“他还没死?”大刀淡声道:“只是残了而已。假意杀他只是试探官府的态度。如果他们愤而起之,说明是真的下定决心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