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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深情默契,不睡的下地去。膈” “好,我不说话……不说话……”陆少勋乖乖闭嘴,他现在就像赚到糖吃的孩子,能爬上床都偷着乐了,哪里还敢自作聪明再废话什么。也许是太久不曾相拥入睡,他这样从背后搂着她,身体虽然guntang似火,但心却有一种奇异的安宁。连日来奔波,他都不曾睡一个好觉,每次一躺下去,一旁空落落的枕头就会提醒他当下的失败和孤单。现在能再度贴近她柔软的身体,似乎精神放松下来,困意很快袭来。相比于陆少勋,池小浅却全身僵硬,更难以入眠。且不说她和陆少勋这一团乱麻似的关系,就光揣度着蒋氏父子会不会再做点什么,就够她神经紧绷了。 不过陆少勋也没能安稳睡多久,小祖宗就闹起来了。 陆念执这小家伙现在不像刚出生那几天了,变得嗓门特别的大,每次半夜醒来找吃的时候哭声震天。池小浅倒是见怪不惊,很淡定地披了外套起身,陆少勋则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了,他怎么了?” “饿了。”池小浅白他一眼,抱起孩子背对着他坐下,把身子侧向另一边,然后解开衣领哺乳。陆少勋从背后光看着她解扣子的动作,就心猿意马起来,又不敢放肆去看,只能对自己儿子羡慕嫉妒恨。小子,明天抱你去跟爷爷奶奶睡!只给喝牛奶! 第二天一早,池小浅就开始收拾孩子的东西,昨天带来的尿不湿奶瓶什么的,统统塞进大包包。陆少勋怎会看不懂她的意思,脾气火爆的他顿时又有点恼怒,他扯下她手里的东西,蛮横地抱住她,“不许走!” 池小浅抬起下巴:“你又要发挥你的专制?蜘” 他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但一把将她的大包包扯到怀里,低声下气地求她:“老婆,不要走了。要不……我们回自己那边去?” 池小浅瞪着他不应声,两人正僵持着,陆妈突然急匆匆冲进来。 陆少勋皱眉:“妈你火急火燎跑什么?” ”小浅,那个蒋,蒋铎派人来接你……” “接我?”池小浅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去见他啊?” “来的人说……那个……蒋仲钦好像不行了,大概……马上要咽气了……” 其实,很多变故,就在一夜之间。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池小浅最后还是去了医院。重症监护室里,仪器滴答作响,蒋仲钦整个人陷在雪白的被褥里,只露出了那干瘦变形的脸。池小浅的脚步腻在了病房门口,不知为何不敢上前。尽管恨,但他是母亲用命去爱的人,也是给了她生命的人,他也要离开了吗? “他一直在等你。”蒋铎走过来,看着她说,“小浅,他熬不过今天的,你……去看看他吧。” 池小浅的眼泪汹涌而下,任由蒋铎将她牵到了床头。 蒋仲钦已经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了,但在她走过来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眼睛里,有了奇异的光彩,他再次开口,声音里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嘶哑残破,虽然还是轻声无力,咬字却异常清楚,他脸上那种笑容慈爱安详,他说:“你来了,我就知足了。孩子,爸爸这辈子对不住你,下辈子,补偿你。” 说完,他一口气长长地呼出去,面容定格在了那个笑容上,那眼里的光彩,瞬间幻灭了下去。这是蒋仲钦走完这不负责任的一生,最后才有的,毫无意义的忏悔和承诺,但池小浅依然不可遏制地捂住脸,蹲了下去。陆少勋一直守在一旁,见状弯下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池小浅不再看向病床,只是无声地哭泣,周身颤抖。 身边是无数医生护士忙碌抢救的声音,但蒋铎和池小浅一样,只是呆立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这个自私的不合格的父亲,她们永远地失去了。 “他昨天去找你的时候,是吃了大量的止疼药的,医生并不同意他这样做,因为他已经非常衰竭了,那药量很可能会加速他的死亡,但他坚持要去找你……昨晚回来,他说他还要坚持几天,想我们三个人,照一张相。可是……下半夜就不行了,能拖到今早,都是因为等着你来……”蒋铎哽咽,但并没有痛哭出声,比起母亲死时他那种怨恨和不甘,现在他感受到的,是更多的孤寂。这些不负责任的人,留下对的错的,爱的恨的,都这么不给个交代,就这样撒手走了…… 蒋仲钦的追悼会池小浅没有去。也不同意她的名字作为女儿刻上去。只是到骨灰下葬的前一个小时,她才对陆少勋说:“我想去……看看。” 蒋仲钦的墓地,比众人想象的普通很多,只是挑了公墓一角比较好的位置,并没有做得很大很奢华。池小浅一身黑衣站在墓碑前,只放上一捧白菊,斟上一杯清酒,并不下跪叩首。 “我母亲的墓,在那一边,比他这个,大了好几倍,当时他花很多钱修的。”蒋铎指着公墓另一角,淡淡地说。 池小浅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问:“你为什么不把他和你母亲葬在一起?” 蒋铎笑笑:“原本我是这样想的,他修我母亲的坟的时候,也是留了合葬位的。可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他们这样痛苦纠缠了一辈子,不过就是三个人都看不开罢了,现在都走了,就各自逍遥去,最好再也不要遇见,再也不要绑在一起了。” ------------------- 还有还有,今天至少还七八千字。大结局后面已经写好了,就是中间……还在码,等接上了就一起发上来。 ..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夜暴富了? “我想……到你母亲墓前看一下,可以吗?”池小浅轻声问。 “走吧。” 墓碑上那女人的照片显得年轻而朝气,蒋铎摸了摸,说:“这是我妈年轻时的照片。后来的照片……都不好看了,看上去都死气沉沉的。” “哦。”池小浅点点头,回想自己记忆中,母亲的模样。似乎……比起死气沉沉好了太多,她一直是飞扬而美丽的。又或许,她那份活力,真的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吧?这些无从追讨的真相,也许她们永远都不得而知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对墓碑上的女人,深深掬了一躬。也许爱情无罪,但在池小浅的认知里,母亲介入他人的婚姻,就是错了。 “小浅。你和陆少勋的事……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