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书迷正在阅读:任性王子的危险激情(SM)、如何让你配衬起我(高H)、水浒英雄武松(高H)、影帝你人设崩了、铁血丹心系列(高H SM)、爸爸的脔宠(父子人兽)、农家有一个末世女、[ABO]强占孕夫、残酷的总裁情人、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的帕子放到她的额头,没有几分钟就又被她弄掉了,这丫头平时睡觉就这么不老实的吗? 他沉默片刻,便在掌间凝聚了一股浓郁的紫气,先在自己的额前试了试温度,几度调试,方才满意,轻柔地放到她的额前。 她先是冻得一哆嗦,随即哭声渐渐缓解了下来,甚至舒服地在他掌间蹭了蹭,睡相安详。 这时,清骨大喇喇地冲了进来,高喊着:“掌柜的!你的导师又来电话了!白天就来过一个,好像是问你昨天半夜打他电话所为何事!” 靳恪发现鹿楠的嘴巴又瘪了起来,忙瞪了清骨一眼,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清骨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靳恪转而注视着她,沉思了片刻,对他轻声道: “替我回了老师,就说无事,只是关心一下他,现在我手头有些要紧事,以后再回电问候他。” 清骨应了下来,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才瞟到靳恪的手竟然放在鹿楠的脸!上! 可这并不是他这个一根筋的脑袋所关注的重点,他震惊的是: “掌柜的,你强行把天地寒气聚于掌间,会伤到自己的!” 靳恪登时睨了他一眼,“小点声!” 清骨听话地捂住嘴巴,把门关上,识时务地顺带着把自己也关到了门外。 靳恪将目光凝聚在鹿楠的脸上,微抬起覆在她额头上的手,下一秒就见她撅起了嘴,满脸的不乐意。他连忙又把手乖乖地覆了上去,抱怨自语道: “我也不想这样啊,谁叫这傻丫头离不开我呢?”神色却柔柔。 ☆、师父父~ 耳畔静得连花鸟鱼虫的声响都听不到,鹿楠忽地从梦中惊醒,眨眼望了望周遭的环境,有些迷蒙。 未几,紧绷的神情放松,忆起靳恪接自己回来时候的场景,内心虽仍旧气鼓鼓的,但却意外地安然。 这一觉睡得分外踏实,身体的不适也都退去。她掀被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纱布包得像个粽子一样,顿时忍俊不禁。 脚踝的肿胀也消减了些,虽然走起路来还是不太利落。她推开门,一瘸一拐地刚走出去,便望着石凳上的那人微微发神。 鹿楠恍然间就明白了,自己在昙华巷中住了多年,却从未有过归属感,为什么在这涤心斋仅住了两日,便生了依赖。 她心中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欲念,这八年来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叫嚣着,可是只要在看到靳恪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水波不兴,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想到那句话: 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座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 好比如现在的他,正端坐在石凳上,翻看着手中一张张的红八行信笺,连偶尔间的眉心轻蹙,都是那样的悠然自得。 他微撇过头,发现了她的到来,下意识地便望向了她的脚,面无波动。鹿楠则有些尴尬地望天,毕竟昨日自己在巫师学院里对他又吼又闹的,想想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他倒没有什么扭捏,只瞟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拉回了手中的信笺。 许久,见她还是立在原地,随即干咳了两声,“替我倒杯茶来。” 她撅着嘴巴,“可是我的脚好疼的诶~” 他闻言,眉毛微挑。她还晃了晃她的猪蹄子,“你看看,人家的手都受伤了。” 他望了眼她的手,目光闪动了一下,沉默片刻后,他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盒,冲她扬了扬。 鹿楠见那锦盒是用沉香木所制,上面雕刻着的纹路似大川大河,很是壮观,一看就是个好东西,连忙跛着脚跳了过去。他嘴唇轻抿,有些在意地瞥了一眼她的脚道: “慢点来,哪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她恍若未闻地接过锦盒,迫不及待地便打开了,期待瞬时便转为了惊艳。躺在正中央的是个石青色的通透圆珠,拇指大小,水光涟涟。 她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给她个玉翡翠,有些欣喜地捻了出来,手感却不是想象中的冷硬,反而有些像个泥球,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还很有弹性。 于是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啊?” 他眼皮都未抬一下,便吐出了一句,“毒/药。” 鹿楠的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不动声色地将圆珠又给放了回去,将盖子完好地合上,鼓着腮帮子冲他娇哼了一声: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人家不给你倒茶,你就要毒死人家!” 心里却生了恐惧,自从上次他把她扔在巫师学院以后,她就万分肯定,他若是真心狠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赔完笑她就往灶间走去,不一会便托了个茶盏出来。双手因为包扎着而不方便,走得颤颤巍巍,开水也撒出了一两滴出来,隔着纱布虽阻挡了不少的热度,但她还是被烫得龇牙咧嘴。 她见靳恪还是那般没有风度地坐在那,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他耳力过人,“这茶我不能替你端。” “为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 他无奈地摇首,轻叹了一声,今天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收个徒弟难道还要自己巴心巴肝地上前哄着她? 他只能抖了抖袖子,伸出了自己的双手。鹿楠随意一瞧,嘿!好家伙!竟然比她还像猪蹄! 那双修长的手曾无数次地牵起过她,她很有印象,向来是骨感分明,白皙干净的。现在红肿干裂,关节处还泛着乌紫色,很像冬日里常下水洗衣的老妈子的手,满是冻疮。 巫力通天的他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她走上前去欲瞧个究竟,“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却忽然有个怪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哎哟,我的楠楠喂,掌柜的是不是又刁难你了,你手都在这样了,还让你端茶送水的!” 鹿楠瞧见来人,由心地换上笑颜,委屈道:“是的呢!他老坏了!骨骨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靳恪身子一斜,差点从凳上摔了下起,“楠楠”就算了,反正清骨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了。 可是,骨骨?? …… 还有,为什么他瞬间成为了恶毒的后爹? 清骨赶紧将鹿楠手中的茶盏接了过来,放到石桌上,责怪地觑了一眼靳恪。然后摸摸她的脑袋,说了一大堆在靳恪看来毫无油盐的关心话。 鹿楠觉得心中甚暖,冲他嫣然一笑,“谢谢骨骨昨晚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然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靳恪微微一顿,无言地将双手藏到了身后。清骨面上有些尴尬,张嘴欲和她解释清楚,却被靳恪给叫了过去: “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些事要问你。” 清骨见他神色严肃,心知是正事,忙垂眸听着。 靳恪将衣袖搭在手背上,翻动着那几张信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