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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出了龙身,借着火光到处找寻着弟弟的螭吻心急异常,巨大的龙尾不耐烦的在半空中摆动着。坚硬的龙翼不知刮坏了多少的飞檐翘角。白辰安在底下追着他跑,眼见着宫殿被刮坏了一座又一座,想到未来修缮时,工部必然会提交的庞大预算,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这等小事临昼必然是不会去理会的,此时此刻,拿下闯入他地盘的人,对他来说,才是独一无二的头等大事。而找不到弟弟,螭吻显然也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到如今再去告诉他蚣蝮其实是自己假扮的,只怕他也未必肯信。白辰安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暂时放弃思考未来的修缮支出,先把螭吻安抚下来再说,再这样下去,只怕整座京城的灯火都会让他吸引过来,用于找寻弟弟。他转身化作了一道清风,刮回了偏殿后,飞快的再度易容成了蚣蝮的模样,朝着红云笼罩的方向奔了过去。「螭吻,螭吻哥,我在这,我在这。」完全顾不得往日的形象,白辰安又叫又跳的对着半空中的巨龙挥舞着双手。红云上方的蒲牢听到了他的叫声,大喜过望的跳了下来,完全忘了自己正cao控着螭吻唤来的大团灯笼。他一下来,整团红云便也跟着落了下来,恰恰砸在御花园上,无数的奇珍异卉霎时之间,便在熊熊的火光中付之一炬。白辰安张大了嘴,想到了这被烧成灰的花卉里头,有不少是他亲手种植的异种灵药,心痛之余,忍不住一击砸在那莽撞的龙族肩上。蚣蝮素来骄纵,蒲牢只当弟弟对他撒娇,倒也不以为意,招呼着正在吞噬御花园火光的螭吻过来商量对策。「宫墙上的每一块青砖,都被刻上了那传说中才有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就是说,唯一的出口,便只剩下了东西两座宫门。」「偏偏整座宫中,又被布下了繁琐的迷阵,只怕找寻不到宫门的所在。」兄弟俩皱着眉头对看了一眼,蒲牢忽然跳了起来,「怕什么?先去杀了那昏君再说,到时候就算困死在这儿,好歹也给睚眦报了仇。」白辰安提醒他:「别忘了,东皇既然有本事布下迷阵隐没宫门,要隐藏他自己的所在,也不是件难事。」刚说完,突然间灵光一闪,隐隐约约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心中知道,这个不对处至关重要,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来。正思索着,冷不防的,前方的白雾中,却摸模糊糊的现出了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临昼悠闲的嗓音不紧不慢的随之响起:「诸君远来是客,便请在舍下好自安歇吧!」声未落,一贯莽撞的蒲牢早已迅速的扑上前去,只见前方空空旷旷,别说是东皇了,就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待要四处找寻一番,却又被生性谨慎的白辰安拉了回来,「别乱跑,小心走散了,到时候找寻起来又要费一番力气。」身后的螭吻想到方才找寻弟弟的艰辛,赞同的点了点头。蒲牢只得垂头丧气的退了回来。三人结伴在宫中转了许久,上天入地,出尽百宝,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依然没法子找到宫门的所在。无计可施之下,只有在那宫墙上下功夫。螭吻再度的化出了龙身,驼了白辰安和蒲牢一起,急速的往空中窜了上去,龙翼张开,鼓起了激烈的劲风,眼见就要飞过墙头。可那宫墙,却在下一刻,陡然间凭空拔高了数丈,硬生生的将腾飞的巨龙挡了下来。不信邪的往上又高飞了几十丈,早已摆脱了底下的迷雾,白辰安仰着头,只见星子犹如硕大的宝石,在头顶灿然生辉,仿佛一伸手,便可摘下。但那高高的宫墙,却依然顽固的矗立在身前,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螭吻试着掉过头,放眼所及,周围一圈圈的青石砖墙却也跟着纷至沓来,将他们围在了圈中,宛如牢笼。「看下面,快,快看下面,从下面出去。」蒲牢兴奋的嚷了起来。余下的两人这才发现,那宫墙并不是一丈丈长高的,而是整个的悬空,跟着他们浮在了空中。可见,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并非没有破绽。「抓紧了!」巨大的青龙昂首嘶鸣,头朝下急速的下坠,转眼间,龙首便已成功的窜出了墙下。背上的两人尚来不及欢呼,那飞起的高墙,却在这时,跟着飞速落了下来,宛如巨大的山石,重重的砸在了青龙身上。坐在龙首的蒲牢与龙身的螭吻瞬即就被压在宫墙之下,进退不得。白辰安在坠地之时,就被震了开来,还在头晕目眩,一双温暖的大手早已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我的美人儿,你不在寝殿休息,怎地跑来此处?」临昼含笑凝望着他,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看起来当真温柔似水。这厢白辰安呆愣着,还来不及反应,那头好不容易才从土里钻出头来的蒲牢见状却是大怒,高声喝道,「昏君,放开我蚣蝮弟弟。」他挣扎着,努力的想要摆脱厚重的砖石,奈何这宫墙绵延数十里,连成一片,又被下了禁制,牵一发而动全身,压在上头重如千斤,又哪容得他轻易的甩开?仿佛存心跟他作对一般,东皇竟然当着数百名持戟围着他们的禁军的面,示威的低头亲了一口他可怜的弟弟。亲完,还不忘用露骨的眼神扫视「蚣蝮」的全身上下,看完了「蚣蝮」又来看他,饶是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禁被看得心里发毛。谁知打量了他半天后,那昏君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怎地好好一个美人儿,莫名其妙就蹦出个哥哥,还长得这么丑?」说完,爱怜的摸了摸怀中人,兀自叹气,「可怜的,都被吓得没声了,也难怪,这样容貌的哥哥,再配个破锣嗓子,也确实怪吓人的。」白辰安被他搂在怀中,眼睁睁的看着原本打起精神,与螭吻一道使力,没准能破墙而出的蒲牢,就这样三言两语的让他气得背过气去。幸好这会儿螭吻被墙砸中,还晕在那里,不然只怕也逃不过这顿奚落。临昼这人一向坏心眼,这回拿住了螭吻和蒲牢,接下来要对付的,只怕就是身为同伙的他了吧!不过不要紧,东皇总不能日日夜夜的看着他,大不了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撕了易容,他还是东皇信赖有加的白辰安。只是麻烦的是,眼下临昼不但将他抱得死紧,更兼目光都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