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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抢过那管润滑,这下才正儿八经地压着他问道,“怎么?跟我上床这么公事公办?”……这么说也不对。可顾谨书绝对是没脸开口承认自己一定程度上乐在其中的。傅雁时看他不说话,只是躲着自己的眼睛,捏着他的下巴掰正脸,充满占有欲地吻他。他和他的唇角都沾上了水光,傅雁时不知是认真还是调情,和他唇齿保持着几公分的距离,说道,“顾谨书。”“我倒是挺喜欢跟你上床的。”顾谨书乌黑的眼睛这下滴溜溜地转过来地看着他。停了几秒,身下的人眨眨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居然还用了些力气,把自己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小声回答道,“那上啊。”傅雁时心里这才满意了,不再按捺身下勃发的欲望,毫不客气的把人吃干抹净。被他一通折腾完,顾谨书身上都没法看了,股间沾着不少白。顾谨书撑起身去够自己的衣服,想下床回自己房间清洗。傅雁时从浴室出来,拿着块热毛巾,把人推回床上,“太晚了,明天再洗澡。”说着竟然还给他清理起来。顾谨书傻愣愣地看着他,怀疑傅雁时又想使什么坏。结果傅雁时给人擦干净,直接把毛巾往地上一扔,关灯把人压回被子里,十分餍足地说,“睡觉。”“……晚安。”顾谨书觉得傅雁时今晚大概是哪根弦搭错了。他边这样想着,边靠在那人的臂弯里打着哈欠睡着了。第二天闹钟准点叫醒了两人,顾谨书揉揉眼,看见完全不同的房间摆设,才想起来原来他真在傅雁时房间过了一晚。两人在一起有几个月,但他其实还没几次刚睡醒就得面对这人的经历。顾谨书没穿衣服,两人昨晚又靠得近,都是年轻男人,傅雁时那根凶器现在正毫不客气地顶着他身后。顾谨书感觉自己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傅雁时早发觉他醒了,看他跟只被人捏着尾巴的兔子似的僵了半天,才心情颇好地问他,“还不起床?”顾谨书赶紧转头看他,傅雁时挑眉道,“再来一次?”顾谨书立刻卷着衣服跳下床,傅雁时不想上班他还想上呢。再来一次他今天都不用出门了。傅雁时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带着笑意,继续逗这只兔子玩,“早上吃什么?”顾谨书手忙脚乱的裹好睡袍,才镇定下来回答他,“嗯,凯撒沙拉……再加杯咖啡。”傅雁时刷着牙,含糊道,“要昨晚那种。”顾谨书没听清,转头问他,“要什么?”傅雁时刷完牙,随手抓着人的睡袍腰带往自己怀里带,带着水汽的唇轻轻碰了碰顾谨书有些干燥的唇瓣,“玫瑰啊。”“甜。”大清早的调什么情啊?!顾谨书退后两步,“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兔子就没影了。傅雁时占便宜占得神清气爽,他换过衣服,照常拿起手机查看一天的日程安排。邮箱里显示有一封新邮件。他看完眉头就皱了起来。8.发邮件的是傅雁派去盯着关纯的人,他立刻回电话过去,那边说关纯这几天去了好几回医院,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傅雁时又去他爸的律师那旁敲侧击一番,看那架势是他爸并没有新立什么遗嘱。律师委婉提醒他,“傅老先生病的很重,你有空也该去看看。”傅雁时敷衍着答应了。可还没等他决定好要不要真的去一趟,医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院方要向家属下病危通知。这晚十点,傅雁时赶到医院,人已经推进去抢救了。关纯早到了一刻,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拿出粉饼补妆,不冷不热地说,“小傅可真是孝顺,病危了还知道来看看。”傅雁时没搭理她。两人各怀心思地等了许久,急救室的灯才灭了。暂时没事。一旁的女人立刻凑上去问医生具体情况。医生礼貌挡开她,对着傅雁时说他父亲想见他。傅雁时本来已经往电梯的方向走,他闻言停步片刻,面无表情地转身跟着医生去病房。进病房后,傅雁时坐在看护椅上没说话,病床上的人也一直没有睁开眼。直到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得在这儿坐一夜了,他父亲才拖着嘶哑的声音叫他,“傅雁时。”坐在床边的年轻男人没有抬头,只是把手紧紧地收在大衣兜里,半立的领遮住他的下巴。行将就木的老人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也知道他一定听见了自己这句话。“你还知道来看我一眼……”病房里只有粗嘎的喘气声和一旁机器的滴答噪音,傅雁时觉得自己很渴,嘴唇要干裂了。“你这个……不孝的逆子……”傅雁时终于开口说出他今晚的第一句话,“这话我妈死前也说过。”老人颤巍巍地抬手指着他,“我一辈子都在忍你妈……你到头来……到头来要为了她……这么忤逆我……”“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疯子?!……我忍……我忍……”傅雁时又说了一遍,“这话我妈死前也说过。”“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他颤抖的手抬到半空,像是要斥责傅雁时,但又无力的倒下去,反而挥翻了旁边的茶杯。杯子摔倒地上,清脆的咔嚓声,伴随着他那句未竟的话。“多给你……多给你……留点东西……”监护仪器响起急促的短笛声,那条绿色的线瞬间变得毫无起伏。傅雁时呆呆地坐在那里,门外的医护人员冲进来送他爸去抢救。他低着头,看见自己发亮的鞋尖上沾着一点灰。他站起来,等他走出病房再低下头时,那点灰已经不见了。这次没有抢救成功。关纯长舒一口气,像是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似的,开始给傅老爷子的律师打电话。人还未进行遗体告别,急救室外的人已经开始热热闹闹地嚷嚷起遗产分割的事。傅雁时觉得自己的太阳xue隐隐涨得发疼,整个人很疲惫,只想坐下来休息。他找了张离关纯远些的沙发,坐在那不知想些什么。律师很快就赶过来,他直接走到了傅雁时面前,给他一份文件,“傅先生,这是您父亲留给您的遗嘱。”这是份立于一年前他父亲入院时的遗嘱,指明将所有的不动产都分给傅雁时,留给关纯的只有两张存折和一点动产。关纯夺过去,大声否定道,“不可能,他说了要把那三套房子和商铺给我的,不可能!”傅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