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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我侍候两位老人家二十年,擀面杖也用了二十年。以后就拿擀面杖做家法吧。这个最顺手。” “好啊,就是这个了。”唐梦芙拍手道。 黄氏赞成,“对,就是这个。爹见着这擀面杖,想起娘是怎么侍候祖父祖母的,再想想他和包氏在京城多悠闲多享福。他就知道他不冤枉了。” 诚勇伯方才还觉得女儿、外孙女不向着他。听了黄氏的话,惭愧之情,油然而生。 “夫人就拿擀面杖当家法吧。我看到擀面杖,想想夫人是怎么替我在二老双亲面前尽孝的,我挨多少打都没话说。”诚勇伯诚恳的道。 诚勇伯夫人红了眼圈。 唐梦芙雷厉风行,立即督促着含笑给制了个香椿木的擀面杖出来,“外祖父,我想着您身份不一般,特地给您用香椿木做的。香椿木是做擀面杖最好的材料啊。”唐梦芙表功。 诚勇伯接过擀面杖,无语良久,方怅然道:“福儿,若时光能够倒流,外祖父当年便不纳包氏了,接了父母妻儿一同到京城,一家人亲亲热热守在一起。” 唐梦芙同情,“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啊。”时光也不可能倒流。 诚勇伯怅然。 诚勇伯这天感慨特别多,唐四爷回来之后,他便和唐四爷促膝长谈了一番,再三交待唐四爷要爱惜妻子,疼爱子女,省得将来后悔。唐四爷莫名其妙,不过他在岳父面前一向彬彬有礼,还是恭敬的答应了,“是,岳父,小婿记下了。” 诚勇伯又拉了唐梦龙的手,“梦龙啊……”开了个头,想起唐梦龙还没定下亲事,这番话跟他说未免太早了些,叹气道:“等你定了亲,娶了亲,外祖父有好话有交待你。”唐梦龙比唐四爷态度还恭敬,“是,外祖父。” 诚勇伯交待了唐四爷、唐梦龙父子,犹嫌不足,从成贤街出来之后到大将军府去了。说来也巧,他到大将军府门前,正好张勆也回来了,忙请他进去坐,诚勇伯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阿勆啊,外祖父是过来人,有些话一定要告诉你。你要对自己的妻子好,明白么?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的妻子好,老了会后悔的。” 张勆微笑,“我只对自己妻子好。” 他才不会对别的女人好呢。别的女人及得上芙meimei的一根小指头么? 诚勇伯啰嗦了半天,也没进大将军府坐坐就要走了,临走之前忽想起一件事,转过头嘱咐,“福儿后天要去看你。她说你戎装格外好看,官服也应该别具风采。” 张勆怔怔站着,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狂喜。 芙meimei说他戎装格外好看,芙meimei说他官服应该别具风采,芙meimei要特地过去看他…… 送走诚勇伯,张勆一阵风似的回到房中,命人取了戎装、官服放好,之后摒退下人,一个人在镜子前试起衣服。 他穿上银盔银甲,回忆起初次遇到芙meimei的情形,唇角轻勾。 他凝神镜中的银甲人,仿佛看到银甲人身边有位俊俏的小兄弟,明眸如星辰,樱唇似花瓣,让人想要采撷,想要亲吻……柔情蜜意向他侵袭,连心跳也温柔了,他情不自禁伸出嘴唇,想要亲吻那美丽的、丰盈诱人的樱唇…… 唇畔一阵冰凉的感觉。 他吻到镜子上了。 虽然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张勆那张俊美的脸庞还是像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 他伸手摸摸嘴唇。唉,她的唇一定软软的,香香的,美美的,味道一定好极了…… 张勆脱下银甲,换上官服。 他是一品大员,官服是富丽堂皇的深红地锦衣,前胸及后背绣有代表武官的狮子图案。 张勆用挑剔的目光看着镜中人,觉得这官服的颜色质地还行,绣的这狮子图案却太普通了,没有体现出狮子的气势。 不行,得重绣。 张勆亲手画了幅雄狮图,雄狮形象生动逼真,吩咐府里的绣娘连夜按着雄狮图刺绣,限后日清晨完工。这下子针线房的人可忙活起来了,灯火通明,连夜赶工。 “大将军什么时候挑剔起衣裳来了?”众人都纳闷。 张大将军虽是国公府的子弟,可他七岁便上了战场,没有丝毫纨绔习气,出了名的不讲究吃不讲究穿,没听说他要求官服上的狮子必须绣得活灵活现,虎虎生威啊。 张勆不光要求重绣狮子图,还命人新制了一顶精致的墨玉发冠。 不得不承认,这定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从前很少照镜子的人,现在开始注重穿衣打扮了。 第54章 刑场前人山人海的。 连刑场附近的几条街道都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来看杀头的人竟然一拨接着一拨,如海里的浪潮一般连绵不绝。 “杀头这么好看?”唐梦芙被诚勇伯、含笑等人簇拥在中间,一脸疑惑。 诚勇伯笑话她, “或许这些人和你一样, 并不是来看杀头的吧。” 唐梦芙虽身穿男装,心还是那颗女儿心, 被外孙父打趣了难免害羞,眼漾水波, 腮映桃花, 不好意思的、小小声的嘀咕, “我是来看监斩官的又怎么了?他跟我定过亲了,我想看就看。” 声音细细小小,低如蚊呐, 就算她身边的人支着耳朵,也未必能听清楚。 诚勇伯听不清,但猜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哈哈大笑。 唐梦芙脸更红了。 含笑鼓着脸颊为自家姑娘鸣不平, “伯爷,我家姑娘脸皮很薄的,老太爷老太太在世的时候, 都舍不得笑话姑娘呢。” “你这个丫头,是说我这外祖父不如福儿的祖父祖母亲么?”诚勇伯笑骂。 “奴婢不敢。”含笑规规矩矩的道。 诚勇伯笑,“谅你也不敢。” 一行人到了刑场前,前面已经有兵士把守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 刑场中央是座高台,高台上设有桌案、行刑台等,台前有两把鬼头刀并排摆放,非常醒目。 “那就是要杀人的刀么?亮晃晃的,一定锋利。”含笑踮着脚尖往里瞅。 诚勇伯道:“那便是刽子手所用的鬼头刀了。这两把鬼头刀看着很明亮,但是砍头时快或不快,利或不利,要看家眷给多少钱了。若是家眷给钱多,刽子手满意了,那便磨快了刀,一刀下去人头落地,给犯人个痛快。若是家眷给钱少甚至不给钱,那刽子手故意不磨刀,一刀砍不死,犯人活受罪。” “原来被一刀杀了还不是最惨的啊。”含笑眼睛瞪得圆圆的。 诚勇伯叹息,“被一刀杀了的人自然不是最惨的。他们活在世上的亲人才是最惨痛悲伤的。” 含笑咦了一声,“这么说来,杨应期、杨应全这两个叛官的家眷会很难受?” “必定很难受。难受到了你家姑娘房契在手都不忍心强撵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