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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闺誉为重,今日之事,本皇子发誓,定不会告知他人。若是有违此事,天打雷劈。” “怎么,楷完油不打算负责?”明子墨皱眉看着她。 云夭只觉得如同晴空霹雳,万物失去了光彩,“云大小姐,本皇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婚姻大事,万万不能儿戏。” 苍天啊!让她娶一个女人也就算了,这还是一个极度刁蛮任性的女人。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招惹到这云家小姐。 明子墨看着云夭左右为难的样子,感觉自己难受的身子,都变得好了许多。经过今晚生死攸关的事情,这一刻他差不多真的相信,自己的皇后,的确已经失忆了。 此时乌云已经散去。月色下,两人四目相对仿若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小透剧情,皇后娘娘恢复记忆的契机快来了【鼓掌~ “嘘~别让皇帝陛下听到了” ☆、引魂玉 明子墨脑中甚至闪过一丝念头,若是能一直这样也很不错。这个想法刚冒上来,明子墨便遏制住了。大丈夫当胸怀天下,上一世自己就是栽在云夭的手上,这一世怎么能有妇人之仁。 这么想着,看着面前的云夭,他的目光渐渐清明。 翌日 桑落和般若寻了一晚,最后在天刚亮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洞外不远处。明子墨后半夜高烧不止,云夭守着伺候了一晚,早上正准备小憩片刻,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想到昨日的刺杀一事,她还是谨慎的先轻声来到洞口,朝外观察一番。待看到是桑落和般若后,她面色一喜,“我们在这里。” 桑落、般若两人,早就急的不行,这下听到云夭的声音,可说是立马朝着声源处赶来,“殿下,我们大小姐呢?” 云夭指了指洞里,两婢急忙朝里走去。 等到了里面,见着自家小姐面色惨白,两人面容凝重无比。般若拿出伤药,桑落扶着先给明子墨喂了药。 然而外敷的药,之前因为遇刺的事情,已经没有剩余。般若对着桑落叮嘱了几句,便出洞准备去寻些草药疗伤。 天气已经放晴,且她们一行人本就位于大山深处,般若很快就拿着草药回来。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将草药捣碎后,她们仔细的将草药敷在明子墨的身上。 这一番下来,明子墨的伤势总算稳定住了。自家小姐受伤,都是因为救眼前的七皇子所致,这下桑落和般若看着云夭都没了好脸色。 云夭自知没趣,就寻了一个地方,独自闭目养神。 明子墨本就是浅眠之人,之前也是因为高烧不退,加上身受重伤才没有醒转。用了药后,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苏醒过来。看到眼前忠心的两婢,明子墨开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般若回话道,“大小姐,现在巳时。” 明子墨在桑落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离灵隐寺还有些距离,现在开始赶路。” 般若和桑落担忧他的身体,跪在地上劝诫道,“还请大小姐身体为重。” 明子墨主意已定,不容更改,“无需多言。”说完他看着角落里熟睡的云夭吩咐道,“去叫醒七皇子,今日必须赶到灵隐寺。” 看着被叫醒后,一脸无辜的云夭,明子墨眸光微沉,有些事,必须早日弄清楚了。 等到他们终于来到灵隐寺的门前,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灵隐寺在宁国知道的人并不多,寺中之人不愿沾惹尘俗,故意把庙宇建在隐秘的高山中。 上一世明子墨会知道灵隐寺,还是云夭告诉他的。现在故地重游,这心境却不复之前。 明子墨禀明了来意后,小和尚将他们引到厢房,对着明子墨几人道,“阿弥陀佛,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禀明主持。” 明子墨和云夭寻了位置坐下,看着寺庙里的布局,云夭心里有些疑惑,奇怪,为何又有了之前在将军府那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方丈在小和尚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厢房。看着屋里面的一行人,方丈面色和蔼的道,“施主来的不凑巧,普智师兄昨晚又外出云游去了。” 明子墨听着这话,心有不甘的道,“大师可说过何时回来?” “不曾。” 这下明子墨好不容易有的一丝线索又断了,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挫败感。 看着明子墨的样子,方丈从小和尚手中拿过一个木盒,“施主莫急,普智师兄走的时候便说过,今日会有贵客造访,若是见到后,只需将盒中的东西交给贵客。” 明子墨接过木盒,按捺住了内心的激动,看着方丈追问道,“普智大师,可还有其他话留下。” 方丈捋了一把胡须,“老衲只记得,师兄说的,这物件须交予真正的云家小姐。然后还让老衲告诉施主一句,万物皆有缘法,时机未到,不可强求。” 明子墨听了,看着方丈做辑道,“谢方丈指点,在下明白了。” 方丈点了点头,吩咐小和尚安排明子墨一行人的住宿,便先告辞离去。 明子墨手里拿着木盒,等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屋里没了他人,这才打开木盒查看。入目所见,是一个通体泛着绿光的极品玉佩。 这个玉佩明子墨上一世在云夭的身上见过,难不成这玉佩成了关键? 再回味之前方丈说的话,须交予真正的云家小姐。眼下在世人的眼里,他不就是货真价实的云家小姐?何来真正的云家小姐之说。除非是,普智大师已经知道其中的秘密。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拿出这个玉佩,定不是随意为之。 想到普智大师让方丈转达的话,明子墨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时机未到么?既然这样,朕就先把这个玉佩,送给我的好皇后云夭。朕倒要看看,这时机什么时候才到。” 明子墨进屋的时候,云夭正准备脱掉外服午睡一番。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急忙将衣服穿好。看着进屋的云家大小姐,她皱着眉头道,“云大小姐,下次进屋还请你敲一下门,男女有别,切莫让他人说了闲话。” 明子墨听着这话,挑了挑眉,“我云家的闲话,岂是别人敢随便说的。” 云夭不置可否的翻了个眼白,“不知大小姐有何贵干?” 明子墨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