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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应该了解。你们小夫妻好的话自然皆大欢喜,可万一……” 盛如也是看到前车之鉴,大儿子顾廷永的事到现在还没法解决。 “其实,现在这种做法在你们年轻人里也挺流行的,签一个婚前协议,什么都解决了。” 谊然听到此处也是全明白了,她倒是认为这种做法没什么可诟病的。 不过,对于顾廷川的财产问题她是真的从来不曾上心,倒不是因为清新脱俗视金钱如粪土,于她而言,能嫁给顾廷川已经算是一种最好的选择了。 她懒得再花费脑细胞去算计人家的财产,何况平时在顾家又花不了一分钱,就连三餐也有厨师搞定。 不过话说回来,至于其他的花销……她还真没和顾廷川算过这笔账。 顾廷川听到此处忽然皱了皱眉,他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子扣了一下,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一声脆响,引得顾临峰也往这处看来。 “爸妈,不用了。” 顾临峰眉宇间因为他的话而微微皱起,垂眸落在他的身上,说:“你不要总是任性妄为,现在公司都交给你打理,你也该成熟一点了,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归感情好,有些事也要做其他打算。” “我从不认为我们的婚姻关系可以百分之百融洽。”顾廷川向来直言不讳,对他和谊然的关系也看待的非常明晰:“但我相信不管发生什么问题,最后都能找到协商办法,不会像大哥他们那样难堪。” 他挑了挑眉,自嘲地笑着:“如果是我辜负她,那就是我言而无信,我活该付出代价。” 顾廷川说话的时候没有看谊然,但眼睛里的笑意很亮:“如果是谊然想离开我,那我也相信她会做到‘好聚好散’。” 他的话笃定无误,令盛如感到接下来的话题可能很难再展开。 顾父对儿子抗拒的态度不满,一个眼峰扎过去:“你倒说的轻巧,依着性子就能把问题全解了?” 果然,顾廷川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摆了摆手,弯着唇轻描淡写地带过:“我选择的人,为什么不信?” 谊然猝不及防被他暖了一下,感到星星点点的暖意在胸间荡开,她没有想过原来顾廷川对自己的信任会如此之深,或许,仅仅是他早就习惯了慧眼识人,但除此之外,也有其他什么因由,让她忍不住侧头看他,一时只觉得心头guntang。 盛如眼看丈夫就要在儿媳妇的面前训斥儿子了,只好用了一个眼神制止他,她望了望一旁神色脉脉的谊然,依旧笑着抿唇不语,心中也是有了别的打算。 …… 回去的路上,谊然的心情有些不知如何平静,但车内还有司机在,他们也没有过多交流的私密空间,她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风景,回想方才在顾家宅子发生的交锋,看得出尽管两位长辈竭尽全力对她表达接纳,但对他们婚事存在的不满也是显而易见。 不过,令她更意外的大概来自于那个男人只言片语的维护,顾廷川始终表示出值得依靠的态度,让人觉得非常安心。 谊然的内心有了些莫名的激荡,有些想说又不知如何去说的话憋了一程,直到两人到了玄关的时候,她怔怔地望着顾廷川弯身换鞋,脱口而出:“……其实我根本不会炖鸡汤。” 顾廷川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连眼睛也不眨,声色清朗地说:“我知道。” 谊然拿出包里的矿泉水,给自己灌下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说:“不过,我马上就可以学。” 顾廷川“嗯”了一声,也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兀自脱了外套,淡色的衣衫更衬得整个人身形挺拔,涵养极好的样子,可却又淡漠出尘。 谊然低头换鞋进了屋,斟酌片刻,还是说:“顾廷川,其实,今天爸妈说的事我也赞成,毕竟这关系到你们……” “我没说他们做错了。”顾廷川捏了捏眉心,神色微微不悦:“但我就是不喜欢。” 既然是他坚持的,那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顾导就是顾导,他总是处于理性与感性之间,但非要说的话……总的来说还是理想主义者吧,看他的电影作品就能知道这点。 顾廷川回头看到她不知在发什么呆,忽然从手边递过来一样东西,叮嘱:“对了,这张卡你收好。” 未等她开口问,他继续解释:“之前我走的太急,很多事还来不及交代。这卡里的钱归你使用,家里每个月基本的花销用度会有助理去结算,你不用cao心,其余还想买什么都可以拿这张卡去买。” 谊然听得神经一跳,又见他想的当真是周全:“万一遇上什么急需用钱的事,又找不到我,可以联系小赵。” 她接过他的银行卡,心里想着小两口过日子用些丈夫的“工资”也算天经地义。 谊然自诩幽默地笑了笑,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谢谢你信任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顾廷川只是微微一笑,在她眼里看来简直是璀然生辉。 其实,他一直记得谊然告诉过顾泰关于“画风”的那句话,但是,画风不一样的,不是很有趣吗。 谊然抬头,望着已经住过好些日夜的客厅、卧房,又想起两人在第一夜就做的那些事。他们在黑暗的遮蔽中亲吻贪欢,许多的爱抚干涩而甜美,他们寻找彼此眼中的欲望,他在她的身体深处,像是得到了爱和温暖,全是美好的体验。 她忽然觉得浑身一颤,明明和当时相比现在的他们要更熟一些,可怎么这种感觉愈发的磨人和难熬呢。 然而,顾廷川像是没注意到她复杂的神情,侧身看向她问:“既然烧也退了,今晚我要工作到很晚,你没意见吧?” “啊?哦,那个……”谊然被突然发问,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那你自己注意休息,不要太cao劳。” 顾廷川双眸缓缓一眯,点头:“嗯,自己先睡吧。明天我会去学校,然后,直接赶回片场。” 谊然转身正打算去做自己的事,不经意听见身后那人又问她:“我的体力在你看来很差吗?” 她来不及思索,急忙就说:“啊?没、没有啊,你很厉害的……” 说完才觉得对方可能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脸上顿时爆炸了似得通红,向后退了几步以掩饰神色的不自然,胸口如有擂鼓般地乱跳。 “我是说,我不觉得你身体很差,就是,以前就听说你是‘工作狂’,现在看来都是真的,你太需要休息了。” 顾廷川顿了半晌,他就站在工作室与客厅的交界处,半身光影让他眼中明晰的笑意更为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