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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这情景只有她们才能看见,但是那群学生却在此刻不停的打着寒颤,就像突然被扔到冰天雪地里去了一样。 阿嚏。 阿嚏。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打喷嚏,那是被冻的。 而,郁婕眼前,不要说那只箭,就是白衣少女自己都在这业灯下灰飞烟灭,甚至业灯中的业火随着白衣少女追根溯源,对这次的副本生成的根源进行了毁灭。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团体赛:大富翁游戏24 是的,所谓业火就是这么强大,什么三昧真火在它面前不值一提,只要是生灵就不是绝对的善,他总有恶的时候,哪怕是一个坏念头,那也是业,只要有业,就可以焚烧,业火能焚烧的东西超越了时间空间。 这,才是当年银灵子最强的绝招——业火!这才是他魔神之名称的由来,能将他人弄得灰飞烟灭,又岂非不是魔神?又怎么担不起魔神之名。 然而这次的副本生成的根源根本不同凡响,即便在业火下灰飞烟灭了,却又在下一刻生长出来,生生不息,除非,业火能将整个副本给烧毁,才能将根源处的那个鬼魂给烧死,然而,郁婕她们就在副本里,如果身为“轮回台”的器灵死活不愿意放她们出来,那么她们也会被这业火给焚烧殆尽,再也不会有轮回转世了。 郁婕不知道这一点。 但是,郁婕毕竟不是真真正正的银灵子,她支撑不了太久的业火燃烧,因为业火的燃烧也需要精力,她的身体才恢复不久,根本支撑不了太过的消耗,她只能收了业灯。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楚歌道:“你也看见了吧,那个,那个白衣少女。” 楚歌道:“我看见了,我觉得她很哀伤,彻骨的哀伤。” “那就是我一次又一次看见的鬼,但是你们都不信。”郁婕顿了顿道,“你别说出去,说出去也没人信。” 楚歌重重的点了点头,手掌覆盖在左心口,她说:“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很痛苦而哀伤,我很难过。” 郁婕道:“她也给过我这样的感觉,然而,我们还是要避开她,因为看见她的人的命都没了,除了我,所以,你一定要避开。” 楚歌道:“她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是。”郁婕再次发挥演技道,“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死去。” 楚歌道:“我知道了,去拿我的书吧。” “嗯。”两人再次往女寝走去,还好,一路平安无事。 由于这是中午的最后一节课,有些班级上体育课,寝室门早就被宿管打开,免得有些体育课提前放了,学生好回宿舍。 两人进了宿舍,开始找书,楚歌道:“你把我书放哪儿去了。” 郁婕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书,自然也没法做肯定回答,只好道:“我忘了,再找找看吧,一定能找到的。” 两人只好继续翻找起来,只是态度并不积极,毕竟楚歌是带她来避难的。 郁婕站在窗口,远远望去,看见白衣少女站在不远处,即便隔着距离,也感觉得到她身上的绝望。 郁婕转过身。 楚歌道:“放心吧,她们进不来的。” 郁婕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是,可以说,我就是为她来的,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什么,唯一能告诉你的事就是,不要出寝室,她就伤害不到你。” “嗯?” 楚歌没有说话,她心里也是极其痛苦的,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娘亲。 她从府中的镜子里看见了娘亲的未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娘亲绝无活命的可能。 这次死去不像娘亲在之前的那些世界死去,那些世界中每死去一回,娘亲就有更大的可能恢复自己,然后从这无尽轮回中来到洪荒世界。 然而,如果这一次死去,娘亲就是真的死去了,而她,也会随着娘亲的死去而死去,毕竟,在轮回台中诞生的孩子,所有能源都来自于母体,如果母亲死去,那么那些孩子都会随之死去。 这是一开始,她被爹带出轮回台时,轮回台器灵就告诫过她的事! 她不想死,她也不想娘死。 所以,她才趁爹不在,自己跑到轮回台前。 像她这样在轮回台中被诞生的人,一旦靠近轮回台,就会被轮回台投进自己母体所在位置,而她为了在爹没来的情况下保留记忆以及获得娘过关的方法,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现在的她,和普通高中生没什么两样,更不可能帮娘亲了,只能用这种方法帮娘了。 她叹了一口气。 宿舍中只有两个人,她这声叹气便格外响。 不论是身为这个世界的“郁婕”,还是身为楚歌的娘,她都只能问一句:“你怎么了。” 楚歌道:“没什么。” 两人在宿舍里又找了找。 郁婕道:“我可能带回家了,我这个星期回去看看。” 楚歌点头。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 按照她和莫信以及蔡才的约定,她现在应该去教室,毕竟不论何时,掌握第一手信息永远是最好的。 她道:“我去找一下班主任,楚歌,你就先回吧。” 楚歌点头离去。 郁婕也如同她所说,先去找班主任,班主任并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如此正好,免得还耽误功夫。 她自言自语道:“我还是先去收拾东西吧,刚刚出来东西还没放好,也不知道钢笔的笔盖盖上没有。” 现在,已经找好借口给系统了,她名正言顺的推开教室,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又说话道:“运气真好,今天值日生居然忘了锁门,钢笔笔盖也是盖上了的,但是,那群人该不会又撕了我东西吧。” 最后一句是郁婕估计的,一个被班上同学所排挤的人,东西被他们撕坏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在没扣道具。 郁婕脸黑了,就算是演戏,也没必要将社会霸凌现象演的这么逼真吧。 恐怕她们虽然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却也意思到一个班只有二十多个人这件事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她只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