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0

分卷阅读730

    二个问题。

    只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么,他就知道了二夫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冤魂不散,还是鬼怪入体,又或是别的什么,诸如像他一样是重生什么的,尽管他觉得如果二夫人和他一样是重生的,那他深觉丢人,这么没脑子的怎么能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他等着她的答案。

    然而这个问题并不好答,二夫人本来是想回答的,但是她发现不论怎么回答,都会涉及到她来历的事。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对苏离儿说,是因为苏离儿情况和她是一样的,但是对别人说,她怕别人把她疯子,以为她撞邪了,她却没有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里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郁辛见她不答,也懒得与她说那么多,至多将她杀了以后,对苏离儿多加提防才是。

    见他要走,二夫人难得聪明了一把,竟然福至心灵的明白,自己没让他问出来想知道的,如今甩手而去根本不可能是留她一条活路,这明显是要让她死啊。

    她也顾不及细想,想着中看的情节,下意识便道:“你这两天遇见苏离儿对不对!”

    郁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里尽是淡漠,她拿不准他的心思,她知道自己蠢,没有办法,她只能先想办法留下郁辛,以此获得一线生机。

    她继续将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很快,你就会喜欢上她,在她的帮助下,杀死现在的各位皇子,然后登上帝位。”

    她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郁辛本应该叫她噤言,然而郁辛却陷入沉思,她不由舒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哪儿有男人不喜欢成为皇帝的,然而,她的气还没出完,甚至连笑意都没出现,郁辛下一句话就让她变了脸色。

    “那么,你到底是谁?从哪里知道的这一切?”

    正文 第六百九十五章孤仇15

    她面目越发严肃,甚至咬着唇,带着些倔强的意味。

    然而郁辛重来一世,除了对太子郁凉心怀愧疚外,他一直都是上辈子那个狠戾帝王,视天下苍生为无物。

    那时。

    他算得上仁慈,因为他让天下繁荣昌盛,百姓富足,堪称一代明君。

    他也算残暴,因为他决定的事不允许人反对,甚至为了自己目标可以牺牲无数的人,这样的人倘若没有功绩,就被归为暴君,然而他有功绩,所以是明君。

    然而,他的脾气是真的不算好。

    他已经走了出去,对于二夫人的求饶声只当作没听见,其实,从二夫人说出他是皇帝后,她已经活不了了,不论她有没有说出她的来历以及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外面的侍卫见他出来后动也不动,便明白了命令,侍卫进入里面,扬剑杀了二夫人,二夫人不可置信的尖叫一声,郁辛在外面都听见了。

    二夫人尖啸道:“不可能,我不会死的!”

    侍卫出来,带着从院子里找出的东西,恭恭敬敬的递给郁辛,郁辛看着那一叠宣纸,看向管家。

    管家认罪道:“她向奴要的,主子说过……”

    “将她严加看管起来,余下要求一应满足。”郁辛漠然的说出自己的命令,在不违背他利益与心情的情况下,他对人其实并不算苛责。

    管家点头,不再说话,更不说求饶的话,这一贯是郁辛府中的要求,众人都不说求饶的话,因为他们知道主子赏罚有度,不会过多苛责。

    郁辛又道:“去将她房中所有东西搜出来。”

    管家带人进去搜。

    郁辛也站在门口,见众人搜房可有留下什么。

    这就是一个荒凉破败的小院里的小屋,小屋不大,搜起来十分迅速。

    除了二夫人的贴身衣物,只有一杆笔,一盏油灯,一块儿墨,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唯一出格的纸张已经在郁辛怀里。

    郁辛环顾众人,冷声道:“每人赏纹银二十,张龙、王虎再加五十两,不过,我手上宣纸里的内容,我不想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见。”

    “是。”

    郁辛看了众人一眼,走出门去。

    一切事已定。

    郁辛回房看宣纸内容,宣纸上的有些字缺胳膊少腿,书写习惯也不尽相同,看起来有些费劲,他只是认真看着,以期从中获得什么信息。

    另一边儿,郁婕已经进宫,进宫后还没到太子东宫,就得知皇帝正在东宫里等他,看样子,还在生气。

    郁婕只是笑笑,并没在乎。

    都说天子一怒,俯尸百万。

    旁人都不大敢与生气的皇帝说话,免得小命不保。

    来传话的小太监看见郁婕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佩服,不愧是太子,丝毫不然皇帝生气。

    郁婕进了东宫,旁若无人吩咐道:“请太医。”

    这才走向坐在宫中正中央的皇帝,挂着温和笑意,温声道:“父皇,你怎么来了,国事繁重,孩儿只是小病,不用日日来看的。”

    皇帝冷声道:“朕倒是想不来看,只是不来,你就拖着身体跑出去,你将朕的话当做什么!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你的身体,都说千金之子不立危堂,你作为一国储君,怎能对自己如此儿戏。”

    郁婕乖乖认错道:“孩儿明白,只是,昨日踏青,用以各位皇子皇女联络感情,孩儿身为太子,为储君,自然要起带头作用,孩儿都不去,那他们恐怕心有怨言,若是年年称病,这为人表率的皇室踏青算什么;今日为流觞曲水宴,孩儿若不去,那些才子恐怕心中以为皇室不看重他们,到时候闹出一个重武轻文的结论就不好了。”

    皇帝本想生气,只是,听他讲完后,却不再想生气,除太子郁凉外,从没有人有如此的速度能够安慰暴怒的君主,就连皇帝的后妃也不能。

    皇帝道:“你做事总是面面俱到,与你母后不同。”

    郁婕不多做评价,仅是笑笑。

    皇帝叹道:“无论如何,要多保重身体,好和太子妃多生两个皇孙。”

    郁婕道:“二皇兄生的不是有吗?”

    “那个混账!”说起二皇子,皇帝就来气,都说儿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来讨债了,这二皇子简直是冤家中的冤家,所作所为,没有一样是符合皇帝的要求的。

    郁婕摸了摸鼻子,将话引到三皇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