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1
天上仙失去了消息,传说,一直在闭关,只为找到他的夫人——朝卿上仙。 相反是他的徒弟——素淮衣,竟只用了五百年飞升成仙,她飞升那天,仙乐飘飘处处闻,百花齐开,她在众人面前向思过崖方向伏了伏身子,便离开了。 而思过崖峭壁上的一处洞府里,一具尸骨维持着生前的模样,双手微合,仿佛在抱着已经所珍惜的人。 因为素淮衣的飞升,没有人敢动离恨宗。 而叛出离恨宗的浮白,一生都在寻找灵丹妙药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以期能够将他的娘唤回来,可惜终其一生都未能将他的娘唤回来。 而楚歌,则一生滞留在十万大山那一边的城市里,她活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死去的时候,都相信那个曾经答应过她一定会回来的人会回来,可惜直到她老死了,也没能等到。 她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她叫君未归。 终究是君问归期未有期。 而很久很久以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记得什么离天上仙、朝卿上仙。 此后,是另外的爱恨情仇。 郁婕。 此任务世界完。 作者有话说:终于改到这儿了,一会儿吃个夜宵码字,最近一直加班。 正文 番外:爱恨三百种……云孤禅 云孤禅是京都云家豪门出生,生下来有权有钱,尽管这权势不是他的,钱也不是他的,可那又怎么样?只要拉着云家这个虎皮,也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所以,在懂事之后便觉得这个世界上颇为无聊,总感觉有趣的事情几乎没有,也就只能靠着猎杀猎物——人才能够比较有趣的过日子。 然而人这种东西啊,缺点一大堆。 只要找着了弱点,哪怕再硬的骨头,他也能给打碎了,看着被誉为天才的人在自己脚下哭泣哀嚎的样子,他实在是觉得心烦,都说天才有骨气,难道就不能硬气一点,让他玩个开心嘛?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真不嫌恶心。 他空虚的舒了一口气。 其实常常他也觉得非常无聊。 就算他是猎“人”又怎么样,猎“人”也不比猎动物有趣。 人这种东西有时候比起野兽更加的无趣,野兽犹懂得垂死挣扎,可他见过的大多数天才在尝试挣扎过一两次之后,便不再挣扎,安静的等待死期到来。 无聊而乏味。 说他是无病呻吟也好,还是心理变态也罢。 说实在的,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他从生下来开始,便几乎拥有了一切,他上学时在最好的学校上的,他交往的都是上层人士,他不懂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生活而苦苦挣扎。 说实在,他不是很明白这些人,他可能有时候一顿饭钱用去的数便是这些人一辈子也存不到的款数了,那些人像蝼蚁一样生活,他就觉得可笑。 他空虚而无聊。 这世上没有人能填补这份无聊。 可别给他说家人,他那群所谓的家人可不止一次想弄死他,说起来,他啊,好像前两天才让自己的一个堂叔出车祸,只因这家伙居然想在爷爷面前告发他的行为,那又能怎么样呢? 爷爷并不会因此对他做出惩罚。 因为,他弄崩溃的天才里面,可有好些是爷爷的授意。 他可怜他们,还以为是他一个人胡作非为,可他们怎么不想想,如果他背后没有人,他能胡作非为到今天? 嗤。 一群傻子。 他嗤笑着,伸了伸腰,换上一身妥帖的服装,晚上得去参加郁家的宴,听说郁家的小姐从国外回来了,她是要继承郁家的一半财产,横竖他也没有事做,去看看也未必不好。 夜。 酒杯深浅去年同。 这样的场景他看了无数次,都有些厌烦了,实在是无趣。 漫不经心的一手插兜,一手端着酒杯站在灯火幽微处,细长的眼睛眯着,打量来去的人。 刹那间,那些人脸上似乎都戴着面具,层层面具下,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些面具下隐藏着什么,虚伪至极。 他兴味的笑笑,喝了一口酒,只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他们的面具多了去了,难道他就没有吗?世上人,谁不带着面具苟活,尽管他确家世比一般人好多了,可追根截底,没什么不同。 他摸了摸鼻子,觉着自己又有些优柔起来,实在是不妙。 索性将这些想法抛去,目光渐渐停留在一处地方,那里站着赵家公子,人模狗样,衣冠楚楚。 他脸上流露出一抹兴味的笑容,按道理来讲,这位赵家公子应该是个傻子,特别傻的那种——他亲手弄傻的,他还不知道吗? 他嗤笑着。 说起来,他也不是非得弄坏这家伙,反正,被他弄傻的人太多了,再多一个少一个赵家公子也是无所谓的。 可谁叫赵家公子实在是太得瑟了,总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呵,可能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他嗤笑着,弄傻了赵家公子。 今天看着,竟有些正常呢。 他嗤笑着走近。 这位曾经风流倜傥的赵家公子看见他却像看见猫的老鼠,缩成一团,懦弱的样子,引得他十分快意,呵。 “不要,你不要过来。”这傻子叫嚷着。 他捏着酒杯,实在是开心。 对了对了,就这样的神情,就这样的害怕,才是他想要的啊。 哪知道郁家小姐却傻愣愣的冲了上来,可真是愚昧无知的女人啊,呵,自以为善心。 他挡着她,漫不经心道:“郁家小姐,你这是要把我的玩具弄到哪儿去。” 郁家小姐翘唇而笑,傲慢无礼:“你是什么东西。” “人,名云孤禅。” 他并不觉得生气,只为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具而开心,他眯着眼,内心满足得很。 郁家小姐并不怕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和他对视。 他越发的有兴趣了。 他是知道的,他的眼神如毒蛇,一般人看一眼,就从心里发凉,不敢和他对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