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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臻合上经书,走出书房,用夹子把头发夹起来。 “喝点小酒?白的红的黄的?”钟煜用手指着酒架问。 “红的,不过我要冰的。” “好,加冰。”钟煜说着就拿酒,拿冰,拿杯子,很是麻利。 苏臻看着他,心想,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有时候她觉得他还真的是一个模范丈夫,什么都依着自己,自己的坏脾气他也纵容,想到这她有些不好意思,说:“老公,你对我好好,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赚钱辛苦了,我肯定要把你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啊。我又没有上班,现在就是家里的一条寄生虫,你不嫌弃我就好啦。” “晕,你怎么这么想,我可从来没有想你是寄生虫。嗯,这鱼味道不错,试试看。”苏臻吃了一块鱼rou觉得很好吃。 “是,好吃,你也吃。”钟煜夹了鱼rou就喂她。 “谢谢。”她嘴里包着鱼rou,撅着嘴说道。 “老婆……”他晃着酒杯意味深长的喊了她一声。 “嗯?”她期待他的下文。 “我的手好像不能画画了,怎么办?” 苏臻连忙放下酒杯和筷子,紧张的抓着他的手,左右打量着,问:“什么?啥?手怎么了?” “手,很好,可是我的画笔和画纸都不认识我了,我现在好像画不了画了,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脑子老化了,没有了灵感,也没有了艺术细胞。”钟煜看着自己的双手,连连摇头。 “瞎说,我看你的手挺好的,中国有句老话叫‘业精于勤荒于嬉’,你这是久了不画,才生疏了找不到感觉了,所以你要多画,也许过几天就又找到感觉了。” “嗯,好,明天开始,我开始画。可是提起画笔,我毫无灵感……” “那你就要自己去找灵感啊,不都说作家不能等有了灵感才写作吗?我想画家也是吧,没有灵感就要去找,想着你要画,要拿着这幅画去卖钱,要赚生活费,你要给自己压力,然后压力之下就自然有作品了。不管画的好,还是画的不好,只要是你画的我都喜欢。不管是商业的还是纯艺术的,你画的就是最棒的,加油,我看好你。你的才华一定要展露出来,要让别人看到,知道吗?所以你要画出心中所想,在有作品之后,你才能向别人展示出你的才华。”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向别人展示我的才华,我觉得有才华的人很多,画的好的人数不胜数,关键是我自己热爱画,想画。可是现在拿起笔来,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要画什么。而以前的作品,我都觉得过于幼稚了,在思想上毫无深度可言,现在我想画更深层次的东西。” “只要你自己想画,有兴趣,就一定可以画出来的。只要是用心的作品,就是好的。不过你要是和毕加索一样,走同一条路线,那我就只能望画兴叹了,抽象派我不懂……” “我哪有那么高深,画抽象派……” “嗯,你好像有画过吧,对了,你记得吗,你以前在我酒吧里画的窗帘不就是两幅抽象画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画的是什么。”苏臻突然记起窗帘上的两幅画。 钟煜被问起那两幅画,略有不好意思,画那两幅画的心情他都还记得,他是怀着一颗虔诚而窃喜的心画的,画的内容他不想说,于是说:“哦,那两幅画很不成熟,都没有想好就画了,你还记得啊,我倒是不记得画的是什么了。” “晕,你自己画的都不记得了,我当然记得啊,我是你的粉丝啊。” “你那时就是我的粉丝了?” “是啊……” “可是那时我们都不熟嘛。” “我喜欢有才华的呗。哈哈。”苏臻大笑着。 “你好闷sao。”钟煜撅嘴笑着。 “那你是明sao了?不知道谁闷sao。”苏臻说着就轻轻推了一把他的脸。 他的头顺着她的手扭开,然后又扭回来,她又推一下,他又扭开,然后又转回来……苏臻看他这样,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八月的夜晚,俩人的二人世界甚是欢愉。 第336章 店内琐事 这天一大早,苏臻还没有出门,岳惠娥就打电话来,说孩子病了,请一天的假。苏臻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还是批准了,还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说孩子重要,先把孩子照顾好。 从老板的角度出发,她是不愿意岳惠娥请假的,虽然店里的员工每个星期轮休一天,但是她恨不得大家天天都给她上班就好。她自己从开店到现在还没有休息一天,她也很想休息,但是想着休息也是闲在家里,所以觉得还是上班的好。 自从做老板,手下又有了几个员工之后,她才明白做老板的不易,心里无时不刻不牵挂着店里。业绩,营业额,客人的反馈,课程的安排……都是她最为关注的。 这不岳惠娥一请假,她就觉得有些烦,感觉似乎乱了脚步般,原本岳惠娥上的两堂课,由她和武小琛一人代替上一堂。 那些客人习惯了岳惠娥的课程,下了武小琛的课,纷纷说没有感觉,说还是岳老师上的好。苏臻暗想,或许自己的课上的也不如岳老师吧,只是碍于情面,客人不说而已。她想着希望岳惠娥能尽快来上班吧,可是第二天岳惠娥打电话来,说孩子还在生病,还请一天假,明天应该就可以来上班了。 苏臻接到电话时,很是郁闷,如果真是孩子生病还好,她想万一是岳老师以孩子生病做借口不来上班,或者说她又在别的店实习,准备随时跳槽那就糟糕了。她心里感觉很不踏实,因为如果没有教练的话,或者说才开业没有多久,教练就要走的话,客人肯定会想是老板的问题。她想如果岳惠娥提出辞职的话,一定要想办法把她留下来。 因为担心岳惠娥老师辞职的事情,这一整天她都心事重重的,可是见到客人又要极尽热情的寒暄。静下来坐着时,她心里难免有了起伏,心想,早知道不要开店,要面对这么多的问题,如果哪天员工一起罢工啊,或者客人又不来了啊,她要怎么办才好。她越想越烦,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也希望明天岳老师能按时来上班。 这晚钟煜来接她,她见到他面无表情,他立刻觉察出她的异常,问:“怎么了,工作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