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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之前与他一起玩球的几个人里挑出来一个搭挡来了。 一切准备就绪,程婧娆把手机拿了出来,进入定时功能里,设置了时间,“没有问题,我就点开始了啊!” “点吧,别耽误你吃饭!” 韩棋早就准备好了,一定要一血前耻,找找以前丢在这对母子面前的场子,他就不信了还能哪样哪样都被虐吗? 程婧娆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不会耽误的!” 什么事都不会耽误的。 白清洋拿着他自己包的饺子去找丁所长要小灶,丁所长本来还想恭维恭维白清洋白总的亲自动手能力,可当他看到白清洋饺端来的饺子时,愣是一句好听的话都想不到了,只好‘哈哈’地干笑两声,连忙快速叫着身边的管教快给白清洋找个单独的锅的,这样的饺子要是进了大锅煮,那简直是一只饺子坏一锅汤啊。 煮饺子这等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白清洋也不放心,可他自己又没有时间亲自去煮——他端饺子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头好程婧娆是没有跟来的,他离开程婧娆的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否则,他会浑身不舒服。 好在,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立刻拎出一直在他身边充当空气人的秦副总,“你看好锅,要是有一个饺子煮坏,我拿你是问。” 秦副总的脸顿时黑了,他很想说主子啊,老奴做不到啊,你那饺子想煮不坏实在是太难了啊,除非神仙来。可他不敢说。 白清洋更没时间懒会秦副总脸色变成会什么样子,他匆匆赶回大食堂,发现大食堂里已经没有程婧娆和姜民秀母子两个,他正想给程婧娆打电话,却瞧见和姜民秀关系似乎挺好的一位少年,正拉着另外两个少年,站在窗边扒眼。 他好奇,一边拔电话一边也向那几个少年聚堆的地方走去,程婧娆的电话拔了一遍,只有彩铃,没有人接,他有些急,可等他走到窗边,一眼望到窗下时,他手里的电话不自觉地放下了。 “姜民秀他妈一定是开了外挂了,”扒眼的那几个少年里,其中削瘦小脸挂一副眼镜的一个,不可思议地感叹,“没准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这辈子做人专门就是为了打人脸来的。” 另外一个站在他身边的瘦高少年,立刻附和,“可不,专治各种不服!”不管别人什么想法,反正他是彻底服了。 白清洋眯着眼睛,为了看得仔细,又往窗口处凑了凑。 楼下篮球场地里,程婧娆仿佛一条灵活跃动的鱼,篮球在她手里,粘来传去,投起灌下,都是那么的优美轻便,与比她身高高出一个头的少年比赛中,避重就轻,扬长补短,整个一出完美技术流,明明该是热血拼杀的篮球赛场,因为有她的加入,竟有点像一场撩动轻风的舞蹈秀。 白清洋不自觉间弯了眉眼,挑起的唇角漾出一丝得意的笑来,瞧瞧,这就是他看中的女人,总是能在各种地点给他带来意外惊喜,而每次的意外惊喜又都是赏心悦目,令他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变换方法,才能把人牢牢地抓住。 十分钟的篮球比赛很短,但对于其中一方当事人来说,简直就是虐心虐身的折磨。 当程婧娆用一个远远的高投三分篮结束这场比赛时,韩棋泄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篮球场地上,这女人……这女人是怎么跳那么高的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十分钟的激烈运动,程婧娆的身体适应起来还是无压力的,她走到韩棋身边,把怀中的篮球扔给韩棋,“小伙子,今后的路还很长,做人要淡定,还要懂得人不可貌相!”以为她是女人,她就不会打蓝球吗?开玩笑,她不但会打篮球,她还会踢足球呢。 程婧娆说完,微笑着转身揽着儿子姜民秀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了。 章节目录 六十八、没有道理和看不顺眼 人家说学霸和学渣的区别在于学霸的一张卷纸只有一百分,所以学霸答一百分,而学渣答八十分说明学渣只能答八十分。 用这句话换算到人生上来说,程婧娆早已经是满级的学霸,而还是幼儿园穿开裆裤水平的韩棋,显然连学渣的等级都算不得,在程婧娆面前耍大刀,就很有些不够看的了。 程婧娆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有欺负小孩子之嫌,适时地给年轻人的成长道路添一些荆棘,这不叫打击,这叫磨炼。 这孩子要是聪明,就懂得什么吃一堑长一智了,估计以后就做不出这种‘慌张打脸、以貌取人’的事了。 通过上次的事件,程婧娆看韩棋这少年还算顺眼,这孩子家长来不及教的道理,她来就行,若是换做那个什么姓柳的熊娃子,她大概会几个篮球砸那娃一个轻微脑震荡来给她儿子报仇的,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一笑泯恩仇的,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被他妈揽着肩头走出篮球场的姜民秀,直到打完比赛,还没有恍惚过来,连着赢了比赛,把着韩棋打得灰头土脑后的胜利愉悦感,都没有缓上半分来。 他仍是沉浸在他妈那一手非常不可言说,在他看来神乎奇神的篮球技艺里,不可自拔。 有那几个球,在他看来,必是救不回来的,也不知他妈是怎么看到又怎么伸手,就把那球捞到近身,反手还能传回来给她的。 直到最后那个三分,把韩棋彻底打败,他才些缓过神来,他妈之前和他说的在大学是校女队的,还代表全校去参加全美联赛这事,定不是与他说笑的。他妈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本事,他怕是还没有知道几样呢。 “怎么了?赢了球怎么还有点发呆呢?” 程婧娆抬手抹去姜民秀额角渗出的汗水,儿子额上的汗水,透过她手心细腻的皮肤,沁得她整只手都有些湿意了。 姜民秀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说:“大学……大学还教打篮球吗?我初中一共就念了半年,我们的体育课总是被其它的课占用,也不教打篮球,都是自己摸着玩的。” 难得儿子愿意在自己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更是一次性说了一长串的话,程婧娆耐心地听着,眼神温柔地扫过儿子的面容,鼓励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得更多。 “后来不上学了,有的时候会和以前一起玩的朋友去旧厂房后面打打篮球,”他的球技都是在那儿练出来的,“进了少管所后,每周有安排体育课,多是跑步什么的,打篮球的时候少。”更没有人教球了。 所以啊,韩棋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