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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明日为了介绍霍景行新婚妻子而举办的家族聚会。 双唇颤抖,无力地摔倒在了床上,心脏传来的痛意使得他身体直哆嗦。 “微雨!我的微雨!怎么可能成了堂兄的妻子,成了我的堂嫂!我不信,这绝不可能!郑显你在骗我对不对!”霍景东慌乱无主,揪着自己的头发,恍如疯子一样叫道。 郑显终于发现了他的状态不对,似是明白过来了什么,惨然笑道:“你竟然不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他的微雨,他不甘心啊! 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电话两头的两人,疯疯癫癫的,像极了患有严重精神病的人士。 霍景东那里倒是还好,隔音效果好,怎么哭叫都没人听见。但是在公司的郑显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有如疯子般的行举,吓坏了办公司外面的一众员工。 …… 霍氏主宅里,正在享用美食的乐溪,忽地鼻子袭上一阵痒意,连忙背过身远离饭桌打了一个喷嚏。 霍景行当即停箸,担忧问道:“怎么了,是身体还没好全吗?” 想起昨天乐溪因为发烧住院一事,霍景行抱过乐溪的脑袋,用额头贴紧她的前额,大概量了量她的温度,感觉两人没多大区别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面对霍景行的关切,乐溪心中一暖。 她美好的嘴角上翘,桃眼弯成月牙,瞳孔里容纳的只有霍景行的倒影。“我没事,刚才那一下是意外,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不是桑家人就是那对好兄弟在背后议论。 “不能大意,赶紧吃完,我就陪你去休息。”霍景行仍是不太放心。 乐溪浅笑盈盈,点头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闻言,霍景行满意地笑开了。 霍母瞧见他们的互动,眼睛大亮,立刻放下筷子捧着脸,笑眯眯地瞅着乐溪和霍景行。 甜滋滋的,她久违的少女心炸开了。 霍父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着瞪了霍景行一眼,认命地把饭菜送到霍母嘴边。 秀什么秀,你小子做的这些都是捡你爹百八年前玩剩下的。 管家目睹了桌上的一幕幕,眼角抽了抽,翻着一对儿死鱼眼,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 家里老爷和少爷一个样,该称赞一句他们真不愧是父子吗? 家里有一对腻歪的已经够难受了,如今又多来了一对,这每天被塞糖,随着体内血糖一天天增高,他真的不会因此得了糖尿病吗? 唉,这地儿真是没法待了,是不是应该趁早考虑起退休事宜了呢? 第68章 自打猜透了郑显让爱的打算,经过了一阵子小小的良心谴责后,霍景东就理所当然地把乐溪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获悉乐溪已和霍景行成了夫妻,霍景东的心情一刹从天堂落入地狱,万念俱灰。 假设当初郑显没有为了兄弟之情做出这等“伟大”之举,不曾给霍景东可以拥有的希望,或许得知爱人属于了堂兄后,他还不至于如此崩溃。 一夜未眠,霍景东把自个儿折磨得头昏脑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当他第二天出现在人前,他自家的父母都快认不出眼前这个,宛如一棵垂死的植物的男人,是他们的儿子。 面对父母的问询,霍景东忍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不适,强打起精神,找了一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今天是霍氏下一任主母正式在所有族人面前露面的重大日子,正是记起了这件事,霍景东才在无尽的绝望中,找回了一些生气,没有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留到废臭。 他要去亲眼确认,堂兄娶了他心爱女子这件事情。 如果确认属实,他要去亲口向微雨问个明白,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嫁给他的堂兄。他想不明白,明明郑显和她分手之前,她和霍景行不曾有过丝毫交集,缘何分手短短几天,就嫁给了霍景行。 …… 霍氏族宴是霍景行灵机一动想到举办的,并且还着急地将日期定在了第二日。 是以此次晚宴准备的很是匆忙,尽管如此,但霍氏财大气粗,雇佣来了数千人,昨日半个白天,再加上一个夜晚,便弄好了一切事宜。 待到第二天黄昏时分,便有宾客开车驶入了霍氏主宅。 有了第一第二个客人进入,不消一会儿,其他来客便纷沓而至。 霍氏主宅伫立在山顶上,别墅山周围的一大片都是霍家的土地。此刻,只见山脚下,各种豪车如流水一般,络绎不绝地往山上涌去,形成了一条看不见尾巴的长龙。 住在附近的权富之人,尤其是年青一代的,亲眼目睹了此次霍氏的大手笔,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这排场,凡是姓霍的都来了吧,霍家的力量果真可怕! 不少一直住在这一片郊区的老人们记得,上一次霍氏家族性质的宴会,还是在二十多年前,霍父和霍母结婚的时候。 他们远远遥望此情此景,不免生出了些许时光错乱的感觉。 此外,嗅觉敏锐的记者们亦是闻到了大新闻的味儿,带着吃饭的家伙,蜂拥而来。 然而这毕竟是霍氏的内部聚会,是非公开性质的,且此处把守严密,没有通行证,他们根本混不进去。 香喷喷的烤鸭放在眼前,却看得见吃不着,有些人急了,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了不少破主意,试着混进去。尤其是其中某些狗仔作风的,用出了不少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 可惜的是,无论他们如何想方设法,都无法逃脱门卫队的火眼金睛,甚至还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是以甭管记者们想拿到一手新闻的心情有多急切,最终都只能山脚下拍着豪车行驶而成的长龙照,或者遥遥拍摄山顶上的隐约可见的霍氏百年建筑群。 而两个今晚宴会的主人公,忙里偷闲,悄悄跑去了顶楼极目眺望。 霍景行出于某种私心,只带了一把椅子上来,寻好了观景的位置,便坐了下去,而后捏了捏乐溪的尾指,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乐溪细细回味一番他一路过来的种种举动,顿时对霍景行的狡猾行径哭笑不得,不知说他什么是好。 霍景行见乐溪久久未有动作,不再等待,主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旋即抱紧她的腰肢,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他蹭了蹭乐溪的脖子,这满意地眯起眼睛。“嗯,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 乐溪反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狗狗吗?” 语音甫一消散在空气里,乐溪蓦地感觉到脖子一热一痒,紧随着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没错了,我就是属狗的,不信看我出生的年份。” 乐溪回想着霍景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脑海中浮现了一串省略号,无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