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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皱著眉,将银果从我手中拿开,“现在还没到季节呢,不能吃,吃了会肚子疼的!”我回过神来,看看他手里被咬过一口的青涩的果子,露出一个笑容:“真的呢!我一时给忘了……”乐文轻轻的叹了口气,望著那青色的果子,却也渐渐发起呆来。一个果子,又有什麽特别呢?塞亚……不知你现在可好?“父王……父王……”一阵清脆的童声传来,我回过神来,转头看去,瑞布正挥舞著一把木剑一阵风似的朝我们奔来,跑到我面前,想也不想,“啪”的一下,跳到我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把我紧紧抱住。我连忙稳住他小小的身子,深怕他一松手,就掉了下去。他的身後,舒拉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步履蹒跚的跑来,嘟著小嘴,皱著眉头,朝我双手一摊:“父王……抱抱……”我无奈的看著紧紧攀住我的脖子,朝舒拉露出胜利的笑容的瑞布,眼看舒拉小嘴一歪,就要哭起来,连忙哄道:“你看,父王没有手了……叫哥哥抱,好不好?”乐文看看我,显然愣了一下,然後伸开手臂,将舒拉一把抱了起来。“不要……不要……父王……抱抱……”舒拉却依然张著手臂,努力的想要靠近我。瑞布搂著我的脖子,朝著我的脸就是一阵乱亲,然後再朝舒拉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我的天!舒拉终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由得垮下脸来:“瑞布……”瑞布朝我露出一个悻悻的笑容,拉住舒拉的小手:“你服不服气?”舒拉依然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乐文无奈的被瑞布越拉越近,最後不得不贴在我的身旁,瑞布在我怀里抱住舒拉的头,用得意洋洋的声音来安慰他:“好啦好啦……别哭啦……顶多,我给你免费亲回来嘛……”舒拉吸吸鼻子,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才不要……你……臭臭……父王……香香……”我听了,倒有些哭笑不得。“好了!”乐文突然说道。瑞布吃了一惊,舒拉吸吸鼻子,抬眼看他,嘴角一撇,却竟然没敢哭出来。我吃惊得看看瑞布、又看看舒拉,不得不承认,这个乐文,可比我更有父亲的威严。乐文放下舒拉,示意我也放下瑞布。舒拉小声叫著:“父王……呜……父王……”乐文朝瑞布使了个眼色,瑞布看看我,轻轻的牵起舒拉的小手走开去,边走边似乎在安慰著:“好啦……好啦……都说给你亲回来啦……我有那麽臭吗……”两个小小的身影就这麽渐渐走远。“乐文真是个大人了呢!”我不由得感叹道。乐文看著眼前的银果树,“父王现在才知道麽?”嗯?我转头看他,他却没有看我,只拿著那个银果在手中把玩。我看看天色,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牵起乐文的手,向宜心院走去(乐文住的地方)。乐文不解的看著我,倒没有放开我的手,只是任我牵著。大殿的喧嚣,被这庭院的围墙隔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似的。我在门口停了下来,拍拍乐文的肩膀:“去吧,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乐文牵著我的手没有放开,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快进去呀!”我微笑著推了他一把,他微微的皱起眉头看著我的手,终於满脸疑惑的走了进去。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我千挑万选的人物,绝对不会差。正要回大殿,眼角扫过一个颀长的人影,静静地站在一棵无花树下,柔柔的晚风吹起他的衣摆,显出一股寂寞而又清冷的感觉。我微愣了一下,想著宫里什麽时候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四周静悄悄的,连脚踩在叶子上的声音都能听出来。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看见我,也愣了一下,微微低下头:“主人。”*原来是他。看到他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我忍不住问道:“还疼吗?”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怔了一下,才答道:“不疼了。”“怎麽会弄上的?”或许他原本并没有如此丑陋也说不定啊……他却静静的低著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否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久远到让他忘记,抑或是他已不愿再想起来?换作平时,我一定会生气吧?为什麽这一次,却没有呢?是否,我正在不知不觉地把他当成修格斯?我看著他挺拔的身形,不由得微微恍惚了起来。“主人?”嗯?我回过神,抬起眼睑看向他,却正看到他抬起的手臂,愣在我的眼前,似乎是想要贴过来,却又犹豫著,就这样僵在空中。我疑惑的看他,正见他似乎微微慌张起来,手掌微微弯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脸下。一滴……两滴……三滴……最近老是失态呢……我有些无奈的想到。正想嘴角扯起一个苦笑,却感到他的手突然轻轻的放到我的背上,将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真是个放肆的奴隶阿……这样的举动,杀一百次头也可以了……不过……就难得放肆一次吧……我也很久……没有这样放肆了呢……“你知道‘神之祈愿’的考验有多麽的艰巨吗?”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他的胸口闷闷得说。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想,这个问题,也不用回答吧。“帝国史上,参加这个考验的人不下万人,最後能通过的,却只有三个。齐格,这或许看起来很难——事实上,它也确实如此。只是,很多时候,学识、本领并非决定一切的东西,智慧和运气也同样重要,而这之中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有坚定不屈的信念,这样,你才会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来面对所有残酷的现实。有时候,强烈的意志往往能使人达到平日无法企及的结果!”我埋首在他胸口,靠著他的肩膀,话语平静无波——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正在微微颤抖……8我埋首在他胸口,靠着他的肩膀,话语平静无波——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正在微微颤抖……齐格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半抱着我,那一刻,我差一点就以为会直到地老天荒。再不回去,他们也许会找出来吧?“齐格,其实,我,有一个愿望。”我抬起头,注视着齐格的眼睛。“而这个愿望,只有通过考验的你才可能达成,你,明白吗?”我的话并不清晰明了,甚至,连究竟想让他干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