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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他拿出一张纸来,上面画着一些图,“你看,这个关系图。” 他手里的图,是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分别写了ABC三个字母,三角形中间写了X。 阿百一看就明白了,“X是徐姨?” “是。”晏暮青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ABC三方面跟徐姨都有关系,A甚至有逼徐姨死的可能,但是,徐姨不会死,她随身的遗物里有大笔现金、有卡、身份证,该带走的东西都带得齐齐全全的,一个求死的人怎么会这么细致?她原本的打算应该是离开。可是,却遇到了意外。” “那你不跟关队说?关队那边的认定……”阿百疑惑地道。 晏暮青摇头,“他会有他自己的判断,最后也许会跟我一样,也许跟我不一样,但是谁也说不准谁的判断是对的,还是各自独立思考为宜,我不会影响他。” “那你说的意外,是真的意外?” 晏暮青这才微露出疲惫之态,捏了捏眉心,“这才是我担心的。我们花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把这三方都控制在视线范围内,他们除了弄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也难有什么大作为,现在我觉得出来个第四方了,之前三点确定的平面要被打破,而我们对这个新出现的第四方却毫无了解,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第四方一定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而且,一出现就出人命,这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阿百沉默了。 “阿百,我真是累了。争来争去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有时候我当真想,他们要什么就拿去好了,我全数送上。”晏暮青眉心泛着被手指掐红的印记。 阿百看了看他,小声地提醒,“也许,人家要夫人。” 晏暮青嘲讽一笑,“是吗?只怕未必了。人性啊,女人永远不是男人最重要的追逐。” “那……你呢?”阿百的声音更小了,深知自己的问话已然逾越,可仍忍不住问,“你最重要的是不是?” 晏暮青闭上眼,沉默。 阿百不死心,虽然小心,却仍不放弃地问,“你曾经说,女人而已,只不过换一个人传宗接代,功用是一样的,那现在,如果再出现一个绿计划,要你拿夫人来换,你还是这么想吗?” 晏暮青眼也没睁,只道,“阿百,你对她真的挺关心。” 阿百顿时一滞,黑脸泛红,不再说话了。 “你不用这样。”他虽然闭着眼,却仿似看到了他的表情似的,“我还是那句话的。只不过,你有这心思,不如想想这第四个点会是什么人。” “哦,是……”阿百的脸更红了。 车渐渐驶近晏家,两人都沉默了。 晏家客厅,两个女人也安安静静坐着,静等时间流过。 终于,吕慧文看了看时间,“算了,不等了!累了!” “慧文,你今天不走了吧,就在这睡吧。”许自南赶紧道。 “嗯。” 这个嗯字刚说完,门口就来动静了,晏暮青和晏暮白一前一后进了门。 吕慧文就像没看见一样,起身就往楼上房间走。 “慧文!”晏暮白见状马上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晏暮白房间门口,吕慧文已经进去,晏暮白也正想跟着进门,结果门一关,他差点被撞歪了鼻子。 “慧文!”他敲敲门。 吕慧文从里面扔出一句话来:“滚别处去睡!” 晏暮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去了别的房间。 楼下,只剩晏暮青和许自南了。 许自南站在原地,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他一脸清凉的模样,再想到之前那封遗书的争执,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低头,回房间去了。 “南儿。”他在后面叫住了她。 她停住脚步。 “明天办徐姨的丧事,我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你在家里待着,别出去。”他走上来,跟她并肩。 “哦,那……我要去吗?”她轻问。 “你就别去了吧。”他说。 许自南心里一堵,什么也没说,大步往前走。 “南儿!”他大声叫她。 她继续大步走,没有理他。 他跑了几步,追上,将她手腕拉住,“南儿,别闹脾气。” 许自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心中怒火一烧,用力甩掉他的手,“我闹脾气?晏暮青,我就是太没脾气了,所以才一直被你玩弄在股掌,你要我圆就圆,要我扁就扁!我哪里敢闹脾气?我什么时候有过脾气?” “南儿,有话好好说。”他微皱起眉头,把她拉进房间里。 她用了几秒的时间俩平缓自己,理智的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徐姨死了,他一定很难过,不要这个时候和他吵,不要…… 强大的意念终究是有效果的,她最终在进房间以后把脾气压制下来了。 “晏暮青,我想回家几天。”她换了语气,让自己不那么暴躁。 “最好不要。我说了,就在家里待着比较好。” 意料之中的不同意…… ☆、第242章 你配,让他娶你 她有种被压制的感觉,就好像她现在溺在水里,她奋力想要从水里出来,而有人却用手用力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这种憋闷,让她难受,她按住胸口,看着他,在他如山一般的阴影里,觉得呼吸困难刀。 “晏暮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回家,在这里待着我怕,我……怕黑……怕徐姨……怕……一个人,我……受够了……晏暮青,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晏暮青看着她,没有再说话,沉默片刻,走上来将她抱住。 她以为自己的请求有希望了,抓住他的衣服,仰头问,“好不好?让我回家。恍” 可是,他的态度却依然那么坚定,给她的回答仍是两个字,“不好。” 许自南颓然,抓住他衣服的手无力地垂下,人也往下滑,若不是晏暮青拽着她,她一定滑到地上去了。 “晏暮青,你放了我,你这样抓着我,我很难受。”她把晏暮青的手指从自己身上一根根掰开,“晏暮青,我不管你不准我出去的理由是什么,也许是怕我出事,也许是其它,可是,这都跟我有什么关系?徐姨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还写封信来栽赃我?南歆来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东西,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跟我有关?我是个人,不是你养的宠物,我有我自己的自由和思想,我不想生活在笼子里,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