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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框眼镜让他的神色看不真切,嘴边的笑是那样的遥远,“也许吧。” 不多时,花店老板来了,刚好和韩时逸擦肩而过。 “亲爱的,那个男孩买了什么花。”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买。”白晗说道。 “哦,可爱的孩子,下次他进来你可以送一支玫瑰给他,我想他是恋爱了。”这几天,花店老板总能在外面遇见他。 “好啊,不能扣我工资。” “没问题亲爱的。” 白晗哀叹:要是被陆哥哥知道我说的话,可怎么办哦。 …… 苏煦到Y国的第二天就和白晗去了C国神宫,留下陆臻一个人在蔷薇别馆哀叹韩时逸的桀骜。 怎么就不回家啊,这个臭小子,好气哦,想打人。 飞机上的白晗打了个喷嚏,苏煦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白晗作势吸了吸鼻子,“如生,我可能有点感冒了。” “手给我。” “哦,”白晗乖乖伸出手,苏煦号脉,也不说话,说道:“睡一觉就好了,到了我提前叫你。” “嗯嗯。”白晗奖膝盖上的毯子盖在身上,歪头倒在苏煦身上闭上了眼睛。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安心的做梦,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苏煦,精致的下颚率先闯入眼帘。 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神宫,被称为神的居住地,在自然环境下形成的近似漂浮在空中的楼阁令无数人惊叹,尤其是在阳光下,金光重影,恍若瑶池仙境,故此,每年到这里的游客络绎不绝。 地面浮沉不断似涌起的烟云缭绕,悬崖峭壁边沿托起一座城市,远远看去犹如悬浮在空中。 白晗用照相机拍了一张,镜头一转,给苏煦拍了一张,看着相机里面的人果断将相机给了苏煦,“今天,你得给我拍了,我今天穿得比你好看。” 她朝前跑,彻底疯了起来。 “栩栩,你别乱跑。”苏煦提着相机漫不经心的走上去,目光紧紧注视着白晗的身影。 白晗在前面站定,回头看他,“有什么关系?” 那神情和态度无一不在告诉他:有什么关系,你在啊! 苏煦无奈,白晗继续朝前走,蓝色的长裙飞舞如翩然的蝴蝶。 神宫,一个满是纯白的地方,它的纯白不在于色彩,而是里面的建筑景物相辅相成看上去极其的纯粹。 干净,纯洁,里面的小动物随处可见,那种空灵见底的眼瞳能洗涤所有的污浊,来到这里的人整个身心都是安定的。 逛了一天,去了好几个地方,差不多五点左右,苏煦和白晗准备出发去应灵家里吃饭。 应灵是曲文东的妻子,曲文东逝世后,应灵带着孩子来了神宫平复心情,到如今已经有三年了。 应灵和曲文东是在大学认识的,相恋六年,分分合合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那个时候季澜青也才上大一,整个院里因为曲文东结婚闹了很久,那是一段幸福的记忆。 在白晗眼里,应灵是一个执着的人,执着她的爱情,执着的相信曲文东一直活着。 “大嫂,冬冬呢。” 冬冬是应灵和曲文东的孩子,小的时候特别喜欢粘着白晗,现在应该和苏朝阳同岁,比起苏朝阳的活泼,冬冬显得极为内敛。 “你呀,一来就问冬冬,怎么就不问问你嫂子我怎么样。”应灵将围裙给白晗,直接道,“快给我来厨房帮忙,别想着偷懒。” 白晗认命的将围裙穿好,去厨房之前将苏煦带到自己在这里固定的房间,并威胁道:“不能乱翻我东西,我是知道的。” 在厨房,白晗得知冬冬是出去买酱油的。 冬冬的身上没有一点曲文东的样子,他长得像应灵,性子像曲爷爷。 吃了饭,苏煦和白晗带着冬冬出去逛,应灵已经习惯一个人,选择了拒绝。 在冬冬的建议下,他们来到了在神宫并不起眼的神殿。 神殿之所以不起眼,是因为它毫无特色,简洁的白色木头搭建在黑水上,周围摆放着毫无特色的石头,从悬崖桥走过来,打开木门,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只有几本积灰的古卷和一把没有琴弦的石弓。 石弓上面的纹路已经看不清了,只有白晗,好似能看到上面繁复的花纹和古老的铭文,以及红艳的鲜血。 古籍泛黄,上面的文字看上去是那样的陌生,冬冬指着古籍,拉着苏煦的衣角,说道:“哥哥,你可以给我讲讲吗?” 哥哥?白晗不干了,“你教我姑姑,为什么要叫他哥哥,冬冬,你是不是欺软怕硬。” 冬冬满脸严肃的看向白晗,问:“小姑姑,你看得懂?” 白晗:“……” 冬冬嫌弃的别过眼,“哥哥,你给我讲,我等会告诉你苏朝阳的小秘密。” 苏煦摸了摸冬冬的头,拿起了冬冬指的那本典籍。 这本书上的文字很古老,能看懂的人很罕见,但对方是苏煦,完全不存在任何障碍。 书中记载的是神话传说中一个名叫南月的国家,这个国家在长达三百年的父系氏族后迎来了母系氏族,这一切,从明启帝皇后苏姜成为帝王开始。 苏姜一生有三子二女,三子皆无端死亡,大女儿病死,只有关于小女儿千珑记载得最为详细,而这个小女儿在苏姜传奇的一生中占有的笔墨极重。 南月的冬日,公主降生,姜后日日将其带往朝堂受万臣跪拜,公主貌美聪慧,在皇权和神权的较量中是姜后手中最重要的力量。 一本书念完已经很晚了,看守神殿的人已经准备将这里锁上,苏煦和白晗这才带着冬冬回了家。 夜里的神宫是寂寞的,无形的人影穿过木门,缭绕的雾气中恍然出现一个人,她的手一一抚摸着桌案上的古籍,最后定格在那把无弦弯弓上。 破魔弓,南月圣物,曾经是属于她的东西。 连续四个月的大雪让整个南月陷入恐惧中,帝宫里,日日都能听到哭泣声,那种绝望下的阴霾在帝宫经久不衰。 她跪在宗祠内,感受着四面八方的注视,这些已经深埋黄土的先祖在这个时候是如此的冷静且威严。 门被打开,母亲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将破魔弓扔到她的面前,前所未有的严厉,“千珑,你不要忘记你的誓言。” 印象中,这是母亲第一次对她发火,在这十七年的生命中,她一直都是在母亲的呵护和温柔下长大的。 看着身边的破魔弓,她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千珑,你是不是让所有人都陪着你去死,孩子,老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一部分人的错误而迁怒所有,你这样是不理智的。”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那么,为什么当初他们就不能理智一点,我的小夜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