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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软倒。她仰起脸看他,流光映在他的眼睛里,他近在咫尺的脸俊美的好似一副逆光的画。 她用力的咬住了唇,强撑着神智,心里的所有恐惧散去,紧提的心松懈下来,只觉得好笑,又觉得很气恼。竟然还如此郑重的弄了个这么隆重的排场出来,当他们是在入洞房么? “那只是讽刺的话,王爷怎么会当真了?!”她恼恨的推了他一把,魏青抓住了她的推来的手:“你不是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吗?” “你只是随口说说吗?但我是认真的!”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情绪却看不出波动,齐少凡稀里糊涂听着,越发稀里糊涂。一时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只在消遣她。 “王爷不要开玩笑了,让人给我弄一碗醒酒汤吧,我头晕的好厉害……” 齐少凡已经放下了戒心,转身就想走进房间里先躺会,才一迈步,他的手忽然落在了她的腰上,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抱了起来。 齐少凡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上涌的酒意和惊讶让她懵了。 她愣怔的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抱着她一步步往内室走去。 “王爷……你、你真的不是开玩笑吗?” “嗯。没有开玩笑。” 齐少凡立即竖起了脑袋挣扎着想要下地,有些惊慌的说到:“王爷你是不是也喝酒了?你是不是喝醉了?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有喝酒,我很清醒。”他将她抱紧了,低下眸子看她:“我想要你!” 一瞬间,两人就跨过门槛进入了内室,满室的光辉笼罩下来。齐少凡的脑子忽然陷入了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身子陷入一片绵软,她恍惚的抬起眼睛,他已经倾身覆了上来。 他的墨发倾泻下来,遮住了室内的光线,视线所及只有他近在眼前的一张无与伦比的俊美的脸。他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唇慢慢朝她靠近。 “你想要本王吗?” 他的发丝拂过她的眉眼、连同声音,轻得像是醉人的春风。 齐少凡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即使是梦里,她的心跳也乱成了一片。 “——不、不想!”看他越来越近的脸,她狠狠咬了一下唇,手掌用力推在他胸口,急道:“魏青,你、你别这样!” “你叫我什么?”他的呼吸都重了一下,仿佛被她刺激到。覆盖在她身上的身子又贴近了两分。 齐少凡越想让自己清醒,思绪却越混乱,她根本弄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心底的恐惧让她方寸大乱。 “那句话真的只是一句戏言,王爷不必兑现。我对王爷没有非分之想。我是皇上的女人,我是皇上的女人,我还不想死。我在做梦,我喝醉了,我在做梦……” 他将她抗拒挣扎的手握进了掌心里,因为听到了她说“我还不想死”,几乎已经吻到她的唇瓣,就此停了下来。 他望着她,轻声道:“这酒还有一个名字叫千日醉,醒来仿佛已过千日,你会什么都不记得,你就当这是一场梦也好……” 齐少凡一片混乱,嘴里机械的重复着:“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她没有听到他的话,仿佛是被自己的话给催眠了,不多时,她的睫毛轻颤了颤,眸光慢慢黯淡,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魏青的手还搂在她纤弱的背部,她抵在他胸口的手软软的滑落,身子也软了下去。 门外来的风,吹落了榻前的纱幔。片片红色的纱幔像火一般在周围轻舞,他们好似被包围在一片火海里。 怀中抱得就好似是一堆软绵,他失神的看着她,原来拥抱的感觉如此美好。 140、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忽然恍惚起来,手不听使唤的落在她的脸上,指尖一点点轻抚她的眉眼。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烛光在她的脸上跳跃。 室内的烛火忽然一阵摇晃,他一惊,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吴踪立在纱幔外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他立即起身,掀开帐幔走出来,手在身后将帐幔拢了起来,挡住了床上的人。脸色平静的问到:“他们来了?” 吴踪不敢乱看,低着头拱手道:“已经到了,很快就会过来了。” “嗯,出去吧。……慢着。” 吴踪转过身去,又忙转回来:“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让你上次去黑市寻的清心丸可买到了?” 吴踪忍不住悄悄看了王爷一眼,这种身体需求总用药克制怎么行呢?真想不通王爷有什么好忍的,换了是他,先要了娘娘再说。 王爷也是越来越心慈手软,换做以前。那个黑心肝的老东西敢把娘娘送到王爷的床上,王爷就算不把娘娘上了也会杀了,尸体挂到城墙上暴晒个三天三夜才对。 他心里腹诽着,脸上还是严肃的回到:“已经找到了卖主,卑职马上就去。” 他说完就赶快转身退了出去。 魏青静了一瞬,眼神恢复清明,他转身再次将齐少凡抱了起来,打算将她外衣脱下来,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衫。只是,他没想到她里头竟然没有穿里衣,直接就是肚兜。 他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手僵在半空,那被绛紫的刺绣肚兜包裹着的玲珑饱满的曲线看得心头狂跳。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立即撇开目光,将她的衣裳重新拉上来。只是,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她肩头一块印迹。他微微一怔,下意识停了下来,垂眼扫了一下。 那是一朵指甲大小的曼陀罗花,刺在她肩胛骨的地方。 仿佛是浸入了新鲜的花汁,鲜活的颜色,妖艳夺目得几乎让男人把持不住。他的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俯身靠近她,果然在那花印上嗅到了幽幽的香气。 他伸出手指碰触到那朵花,炽热的眼神瞬间变冷。 他曾经在常老太医那里看过一本,当中就提过‘曼陀罗花砂’。有些细作,不愿意失身,便用了此药。若男子接触过这花,吸食了花毒,便会中毒,女子不必亲身侍奉男子,男子就会产生云雨的幻觉。 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肩头的花砂,静了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拿了桌上的酒来,将她的外衫褪下,将酒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