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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闭嘴,不许笑!” 齐少凡也不理会她的威胁,蹲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了手,笑道:“来来来,我拉你。” 四公主白了她一眼,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摔一跤而已,你以为我像你吗?” 她爬起来,拍了拍衣服,捡起鬃毛刷继续刷马。 齐少凡上下打量她的衣服:“你不用先换套衣服吗?” 她豪爽的摆了摆手:“反正待会也要换,不急。” 说完继续勤奋的给马洗刷。 齐少凡看她下厨就跟狗啃刺猬似的无处下嘴,洗起马来倒是灵巧的很:“好玩吗,我也试试。” 四公主飞快一躲,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你不会!” 齐少凡便也没有再勉强,就在旁边看着她忙碌,这些马看到生人会很排斥,倒是不排斥她,很乖顺的站着不动,任她洗刷,一点也不闹腾。 不愧是游牧民族,驯马很有一套。 四公主忙着忙着,就转头看她:“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喜欢我吗,我告诉你了,我只喜欢魏青。” 齐少凡嘴角抽了一下,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进来,激动的朝齐少凡和姜海禀报说到:“王爷回来了!” 四公主手里的鬃毛刷掉到了地上,她愣愣的回过头,眼里都是惊喜。 264、遭报应了吧 齐少凡也满眼惊喜,连忙提起裙子站了起来,问到:“平安回来了吗?” 小厮直点头:“是,王爷的马已经进府了,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一起回头,就看到魏青坐在高头大马上从门外飞驰进来。 他一进门,视线就自动捕捉到了齐少凡的身上。 齐少凡看到他,心都有些浮。 他一直奔到她面前才勒住了马,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他动作灵巧的翻身下了马,小厮赶快上前去给他牵马。他将缰绳丢给小厮,转身看向齐少凡,唇角不由自主带上了微笑:“阿绾……” 齐少凡捏紧了扇子,上下打量他,他身上虽然染了些尘土,但并不狼狈,也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 她放下心来,目光回到他的脸上。才几天不见,却好似过了好久。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扫过他漆黑修长的剑眉、狭长漂亮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微弯的唇角以及刀削般轮廓漂亮的下巴,心中油然泛起一股爱意,竟是越看他越觉得他俊美无双。 他热切的眼神也旁若无人的注视着她,她的眼睛里不由自主泛起了笑意:“……王爷。” 他连着几天赶路,恐身上味道不好闻,也没靠近她。温柔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了片刻,道:“我先去洗洗身上的尘土。” 齐少凡连忙点头:“好。” 他又眷恋的看了她一会,才转身走了。 待他走远了,齐少凡这个时候才想起四公主,才想起来,刚才四公主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四公主一眼,就见她的目光追随着魏青,原本的活泼快乐都不见了,眼里只剩淡淡的伤感。 魏青刚才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她…… 齐少凡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点负罪。 原本她以为魏青与她两情相悦,以为魏青心里仍记挂着这位公主。她无法接受他心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女人,所以就想将四公主留下来,让他们彼此解开心结。 若是魏青解不开心结,她也就回去继续做她的逍遥太妃。只是没想到原来都是常言骗她。 心里刚想到常言,就看到常言紧接着也打马赶了进来。 看到常言,她顿时没好气。常言才下马,她就打算过去找他算账,可是她还没走过去,眼前人影一晃,四公主却抢先跑到了常言面前。 常言刚刚从马背上翻身落地,脚下还没站稳,四公主手里的鬃毛刷就对着他背上一阵乱打,一边愤怒的大骂道:“无耻之徒,本公主都说了,见你一次挖你一次眼睛,你还敢出现在本公主面前!” 常言先还一脸懵,待看清面前的是谁,顿时就气萎了,抱着头连闪带躲:“住手,别打了!” 四公主却根本不听,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个流氓,打死你!” 常言被打得无处闪躲,也不敢还手。忍了一会,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女人打得屁滚尿流,回过神来,也是十分来气,忍不住反口:“住手你个悍妇,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去见阎王爷了,你简直是恩将仇报!” 四公主听他敢反驳,气得脸都红了,丢掉手里的鬃毛刷,扯下腰间的鞭子就往他身上招呼:“你还敢说,你还敢骂本公主,你说谁是悍妇?!” 常言被打得无力招架,躲不得,骂不过,干脆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气愤的说道:“我只是一个大夫!不可理喻!” “哼,你才不可理喻!” 四公主虽然功夫了得,但到底身材娇小,常言是个男人,身高腿长,自然比她跑得快,她追不上他,气得把手里的鞭子朝他扔了过去。可惜没能砸中他,她气呼呼的跑去捡鞭子。 齐少凡等几个人在旁边都看呆了。 齐少凡这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常言跑了,连忙去追。 一直赶到主宅外面的长廊,才把常言给喊住了。 常言遮着脸一副无脸见人的表情。 齐少凡拦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常大人,可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怎么样,遭报应了吧?” 常言红着脸直躲,哼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啧啧,这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别让小公主听见了,不然……”她的目光故意在他手上脸上打出的於痕上逡巡。 常言越发无地自容,干脆也不遮了,挺直了腰杆,大方的说到:“娘娘要是来落井下石的,现在娘娘开心了,没事的话,下官就告辞了!” “别……,我还有话要问你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姑娘为什么骂你流氓,还要挖你眼睛,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 常言的脸瞬间就红了,好不容易摆出的自在立即消失了,手脚好像没处放似的,支支吾吾的说到:“娘娘听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