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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一口就将这人游离在脸上的手指狠狠咬住,硬生生地咬下一块皮。徐少爷也还来不及收手就被咬住,哎哟哎哟半天,终于将手指从那王八羔子的嘴里拿出来,也庆幸这王八羔子饿得没什么体力,否则指不定要出多少血。颤颤巍巍地摸着受伤的口子,徐少爷也不怜香惜玉了,对于他来说,美人多得很,没必要为一个美人亏了自己。“你,给我打!”徐少爷对捉着小孩的侍卫恶狠狠道,“别不听老子命令,你是老子的人,做什么听老子的就可以。”小孩瞪大了眼,惊慌地感觉到自己被缓缓翻身,背后人还没有动作,徐少爷又制止住。正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想那徐少爷道:“连打人也不会吗?打屁股?呵,这么多年来都没学会,还要老子教你?”小孩被徐少爷拽了下来,狠狠地丢在地上,摔到地板的身体火辣辣地疼痛,小孩闷哼出声,想要爬起来,却在下一秒又摔了回去。那侍卫的手指颤了颤,依旧没有下手。徐少爷“呸”了一声,骂道:“窝囊废。”抬脚就要踩到小孩身上。“啪”二楼的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一片树叶就像是利刃一般刺入即将落下的脚上。这动作莫卿刚在房间里实验几遍,接受这副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相关内力也有运用过几次,但为了以防万一,莫卿还是在房间里试过几次才将“暗器”扔出去的。“什么人!”徐少爷“嗷”地摔倒在地上,将树叶拔了出来,红着眼看向那敞开的房间。里面徐徐走出一袭白衣男子,清冷而高贵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吃痛的小孩一见到莫卿,也顾不上之前自己的无礼,趁尖脸男子还在“惊为天人”中发愣,忍住伤痛磕磕碰碰地就小跑上去,猛地扑在莫卿怀中不省人事。莫卿直接忽略那尖脸男子,淡淡地看向他身旁的侍卫。从之前尖脸男子与侍卫的话中,莫卿可以轻易得出此人似乎并不想受忍控制,同样也不想做坏事,所以对顾栩下不了手。只可惜他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莫卿或许可以帮他一把。并不想再多呆一秒,莫卿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就要回房去,却见尖脸男子仿佛终于从惊艳中回神过来,又是拍拍手,男子周身便出现了一堆与刚才那名侍卫服装一致的人,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莫卿瞧,不住地赞叹道:“美人儿啊美人儿,今天还真没来错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莫卿心中暗骂死性不改,冷着脸就要关上门。“等等。”一名侍卫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莫卿面前,将即将关上的门撑住。随后便跟上来那名尖脸男子,莫卿不由得皱皱眉,手腕间使出内力就要拍向那个挡道地侍卫。侍卫侧身躲过,惊诧地看了一眼莫卿,但也没完全离开,一只手依旧挡在门板处,而此时徐少爷也刚好来到二楼,走向“夏”房。莫卿不悦极了。真是难缠,偏偏自己现在还不能够去吐一大堆话。怀中的小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宽大的白衫对他来说可谓是一件大衣袍,松松垮垮地护不了暖,莫卿忙着将顾栩抱到床上睡觉,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闲工夫陪这个少爷闹。但莫卿不想并不代表徐少爷不想,如此难得一见的美人,不去搭讪也就可惜了。更何况白衣男子手中的小孩还能够作为一个筹码。“等等,在下有话要说。”一面对上心的人,徐少爷对自己的自称也不再是粗俗的“老子”,变成较为彬彬有礼的“在下”。门口处的莫卿轻轻拍打顾栩的背部,像是在哄他安稳入睡,眼也没看对方一眼,仅仅是敷衍地“嗯”一声作为回答,眉间不悦的皱眉显而易见地凸显出他的心情。像是意识到对方不喜欢自己,徐少爷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再是之前殷勤的笑容了,取而代之的是垂涎。“在下不过有事相谈……”有什么事?莫卿一片树叶将那只卡在门板处的手划出血,在那侍卫条件反射地缩手间,莫卿一巴掌就将门板牢牢拍上。徐少爷觉得自己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先是迷路来到这山区,好不容易碰到两个美人吧都是辣椒一样的货色,各个脾气大得很,根本无法驾驭得住。越想越窝囊,顿时忍耐力也没了,徐少爷冲过去就向门狠狠地踢了一脚,顺便牵动了自己被树叶刺入的伤口。“贱人!”徐少爷愤愤道,指着之前被树叶划伤的侍卫,声音尖锐极了,“你这个废物,没用的东西,老子要你做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说罢就拿起另一侍卫递过来的鞭子,狠狠地甩了过去。侍卫痛苦的大叫一声,脸上顿时划出了一道血迹,明晃晃地令其他侍卫渗得慌。一条条鞭子抽下,那名侍卫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血rou模糊,蜷缩在地上昏迷不醒,徐少爷这才解了气,将手中沾染血迹的鞭子往后一扔,一脸难看地走向对面楼角自己的“春”房。见那大少爷终于离开,众侍卫才得以暂时解放似的围向地上全身是血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触碰他。“这鞭子打得真重,”一人啧啧道,“这血流得……幸好我没有冲过去挡门。”“那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货,幸好他没有看出来,不然待会儿遭殃的就是我们一群人了。”“我说,要不要带他去休息休息啊,这样趴在地上貌似影响不好。”“那……谁去?好歹别人受了一次伤不是?”众侍卫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去答应,像是躲脏东西一般纷纷后退一步。楼下观望的那名侍卫终于忍不住了,怒斥道:“你们就这么怕脏?连扶一下都不愿意?”“哟,这不是我们的前队长阿树嘛,”之前说鞭子打得重的侍卫不屑地看向楼下的侍卫,“怎么,现在还是一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是队长吗?”“你!”阿树愤怒地指着那个侍卫,最终叹口气,并没有再说下去。可那侍卫依旧不放过他:“我们变成这样,得怪谁?我?还是你?若不是你,我们……”“算了吧,就让阿树去扶他,反正他也不会嫌弃的——这是他该做的。”“是啊,”另一名侍卫幸灾乐祸道,“他比我们受到的鞭子也多多了,还这么顽固不宁,真是活该。现在让他多做点事也算是给我们的补偿好了。”“听你们的。”那侍卫轻蔑地看了阿树一眼,“兄弟们,走了,去休息休息吧,估计待会还有一顿忙活。”侍卫们稀稀拉拉地离开,而阿树在人群中格格不入地想要蹲下扶人,却被推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