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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两人骑在马上,那双手可是放在她这? 胤禛低垂着眉毛看这自己的手背,随后放在她腰杆上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这下宋西楼就算是再疼也不敢开口了。 眼前这个人背对着光,看不清表情,但是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搂住她的两边的手臂越收越紧。 就在宋西楼就快被他掐断气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手。 “你问,今天设下这个局是为了什么?” 胤禛的手放在宋西楼的头上,一边轻柔的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用温柔无比的声音开口:“看着我。” 他靠在桌子上,手压在她头上,随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把她的脸露了出来。 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擦着,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物品,但是宋西楼却感受到周边的冷空气朝她不断的袭过来。 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之后便听见一声:“呵。” 一直在唇边流连的手使劲的压了下去,唇边被他的手指挤变了形,宋西楼知道现在的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鱼rou,没有反抗的余力。 随即胤禛低头凑到她的脸边。 “他动过这里吗?” 压在唇瓣上的手更加用了几分力,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但是里面带着的危险气息让宋西楼不敢轻易的开口。 宋西楼别开脸,想摆脱他的控制,但是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板了回来,呼吸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我问你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残忍的语气让人都在能瞬间颤抖,宋西楼使劲的掐着手心才能让自己能稍稍平静一点:“没有。” 似乎这个回答让他稍稍有些满意,那双手终于有了丝毫的善心,放开了她的唇瓣。 却没有移开,伸出指尖从她的下巴到脖子,被他解开领扣不得不□□在外的锁骨。 最后再往下,停留在那个微微翘起的高峰上,指尖也开始围绕着它打转。 宋西楼的心随着他手开始颤抖,胸腔也开始起伏。 胤禛那双宽大的手掌此时就伸出一根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上面打着勾,慢慢往下之后停留在了最高的一点,指尖停住放在上面。 “那——这里呢?” 带点疑惑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手指却一直往里陷着,另外一只手牢牢搂住她的腰杆,见她要逃立马带着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了卓子上。 “放开我。” 宋西楼双手往上挥舞着,但是这个时候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就明明白白的展现出来,就算宋西楼有千万个心思,但是胤禛却只用一只手就能一手包住她两个拳头。 他冷笑一声之后手臂往上一抬,这个姿势让宋西楼的腰往上弓起来。 那处高峰更高了些,简直就是像她在迫不及待的往他嘴边凑。 胤禛对这个姿势还是满意的,一直抿着的嘴角也往上勾了勾,但是冰冷的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表情。 眼睛落在她的高峰上,冷漠的声音继续开口:“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这个地方?” 胤禛现在正处在暴怒边缘,问完之后薄凉的目光就落在宋西楼的眼睛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没有,”宋西楼闭上眼睛疯狂的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胤禛现在的样子是宋西楼没有见过的,她明显的知道胤禛现在在生气,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我与九阿哥没有关系。”她没有说谎,就算心里在怀疑,但是在她两辈子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一点一滴。 “与他没有任何一点关系。”说着说着眼角就往下流出一串眼泪出来,guntang的热泪从眼角一直往耳边流淌。 染湿了不停抖动的睫毛,抽泣的哽咽了几下后泛红了鼻尖,她的眼泪对胤禛来说一向都是管用的。 眼泪被一根手指拭去,胤禛伸出舌头舔了舔,是咸的。 一直暴怒的眼睛也落在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身上,伸出手在两边刮了几下。 “睁开眼睛。” 命令的语气,因为那个人天生下来就是皇族,能站在权利顶端上接受别人的仰视。 她颤抖的眼睛试探的睁开一条缝隙,之后完全睁开眼,胤禛这才收回控制她的手,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把宋西楼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清冷带着威胁的语气说出口:“你可知道爷的底线?” “知道。”宋西楼点着头,分外乖巧。 红润润的小嘴张开:“妾身的这一切都是爷的,身子是爷的。” “心也是爷的。” “很好。”胤禛点着头,收回手指。 宋西楼刚要从桌子上起来,却被他猛烈的扑上来压了下去,没有感情的冷淡声音在脖子便环绕,胤禛的头埋在她的颈脖边,一只手在解她的衣扣。 情到浓时,她被他压在桌子上,双腿缠在他只解开裤子的腰两侧。 被他用手逗弄的全身泛红,最后他才放过她,上前抵住,微带着喘息声开口:“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宋西楼娇弱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两边遮住白皙圆润的肩头,半睁的双眼闪着泪光,里面还带着无辜与乞求。 “西楼的心是爷的,身子是爷的,一切都是爷的。” 随着这句话说完,胤禛这才往前一送,毫不意外的听见身下女子的啼哭声。 *** 那日宋西楼的身上,身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她的皮子本来就比一般的人嫩,稍稍用点力都能红好久,更别说是胤禛那般使劲了,她躺在榻上,被子底下的身体青青紫紫看着十分的吓人。 “主子。” 给她上药的冬芽,手都是颤抖着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咬牙切齿的开口:“贝勒爷这是不把咱们当人看,” 她一边涂药,一边碎碎念的继续开口:“主子你是光明正大抬进贝勒府的侧福晋,贝勒爷却待你比藤妾都不如。” 滕妾就是没有名分任人随意玩弄的女子,有些府上藤妾就算是玩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芽一直边哭边念叨,这期间宋西楼都没有反应,直到帐篷外面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宋西楼一直闭着的眼皮这才颤抖了两下,转过头嘶哑的声音开口问:“爷去哪了?” 胤禛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回这个帐篷过,那个午后,他的嘶吼,她的哀求,都像是一场做过的梦。 但是醒来之后,全身上下的红肿,青紫,僵硬的不能在动一步。 她伸出手臂,因为涂药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她拉住冬芽的袖子问:“冬芽,贝勒爷呢?” 颤抖的语气还带着乞求,两行眼泪从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眼里流下来,宋西楼用尽力气拉着冬芽的手腕,骨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