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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组长这样做,应朝阳也站到了季丹臣身后,一对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可敖泽毫不在意,他闲闲站定,正好脚边一颗树下有只不知什么时候跌落在地上的小鸟,正在“啾啾”啼鸣。他弯下腰将那只鸟托起来交给海因里希,道:“你帮我把他放回树梢上。”海因里希接过,他才看向季丹臣,问:“季组长这是何意?”“三个月前妖狐族突然狂暴,折损了行动组三名成员,你突然出现解了我们的围,甚至间接救了我一命,我十分感激,也对你十分尊敬。但是,自从那日起,天下妖气横生,现在就连混沌、山魈,这些根本不应该存在现世的东西都一一冒出来了。你对他们的存在毫不惊讶,甚至对他们都很熟悉。敖泽,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你又比我们多知道些什么?”季丹臣面色严肃,认真地看着敖泽。他并非不相信敖泽,他三个月前救过自己的性命。只是那三名牺牲的成员不能白死,社会也不能混乱,如果敖泽真的相当行动三组的一员,就要让他知道真相。敖泽看着季丹臣严肃而审视的神情,一贯冷清的脸却柔和下来,他道:“季丹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出现。”看着季丹臣一脸怀疑的样子,他继续说:“我之所以会加入除妖办,也是现在的灵管局,就是为了弄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根据我的猜测,或许有人想打开分隔人间界与他界的结界,而这些结界已经有所松动。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的比你们多……”他凤目微挑,露出浅淡却风华绝代的笑:“我是赣泉大师的入室弟子,自幼与山精古籍为伴,知道的多不也是正常的么?”敖泽的一番话打消了多半季丹臣的怀疑,他主办过如此多的案件,自然也有一套识人的眼光,在他的眼里,敖泽面虽冷冷清清,似乎对什么事都不在乎,实则面冷心热,心中还装着各界生灵。“你说的结界是什么东西?”季丹臣问。在他的常识中,无论是妖还是人都生活在同一个时空里,虽然他们能将恶鬼超度至鬼界,但那地方也不是活人能够涉足的。“敖泽,我放好了!”这时候,海因里希扑闪着小翅膀降落,变回人形,站到了敖泽的身边。“好,谢谢。”敖泽拍了拍海因里希的肩膀,然后对季丹臣说:“结界一事,解释起来实在复杂,等此事完结,我们在除妖办再说吧。”“好,我会提醒你的。”季丹臣颔首。季丹臣出身正统名门,思虑周密,沉稳可靠,却不是死板之辈,告诉他结界一事,也能让正道各界有所警觉。其实季丹臣的疑问又何尝不是敖泽的疑虑,只是他如今这孱弱地身子终究坏事,竟不能直接探查。看来,要弄清真相,还是得借助灵管局的力量。他们回到402,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季丹臣的手机就像叫魂一样响起,季丹臣接起电话,对面的人声音很大,连一旁的海因里希都听到了:“不好了,季组长!你昨天让我查的那个齐静露,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家里了。而且她的脸皮被剥掉了,心脏也被人掏出来了。”第23章秋秋“这样吗……”季丹臣听了噩耗,声音虽沉稳,脸色却不大好看,又问道:“你查出来齐静露当年和曾铭的关系了吗?”“齐静露原来是曾铭女朋友,一个叫做徐妙妙的女孩的同学兼室友,也是屠至强当年的学生。后来她室友自杀了,她们全体换了个宿舍,好像和曾铭也就没有关联了。”那个人回答道,恳切地说:“季组长,现在灵管局上头压力很大,你们必须得尽早找出凶手,阻止它再次杀人。”“这自然也是我们的期望。”季丹臣道,又问:“齐静露的死亡时间是几点?”“经过法医和我们局里专人验尸,大概是夜里四点到四点半之间。”电话那头回答。挂了电话,季丹臣眉头紧皱,对敖泽几人说:“昨天我们出门的时候是四点,那么短的时间,那山魈,或者不管别的什么怪物,应当都不可能带伤奔到十几公里之外。看来,这个学校里还有别的作祟的妖物或者鬼怪。”“也不一定这次就是鬼啊!”海因里希的眼睛亮起来,说:“教授死了,老婆也死了,肯定就和十八年前的事情有关嘛。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昨天那个曾铭下的手,他恨屠至强对徐妙妙不好,昨天又被齐静露大骂一场,齐静露还提到了什么十八年前的真相。有没有可能他为了掩盖真相……”季丹臣思忖了一下,道:“但是齐静露这么讨厌曾铭,半夜三更放他进家门的可能性不大。”“这有什么难的?”海因里希这时候脑袋转得快了,拳头一拍手掌道:“齐静露昨天不是说当初瞎了眼之类的。根据我多年看网络的经验,说不定她当初暗恋曾铭,然后由爱生恨呢?”“海因里希,破案是要依靠证据的,不能依靠你瞎想。”敖泽在一旁直接而严肃地说,截住了海因里希发散的思路。海因里希撇了撇嘴,却也没敢反驳。正在这时,季丹臣的手机铃声又响了,来电显示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来,对面是个惊惶又急迫的声音:“季办事员,你们救救我!齐静露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季丹臣听出电话那头是曾铭,于是问道:“曾教授,您平静点,详细告诉我,齐静露死了,为什么下一个就会轮到你?”“来不及和你在电话里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我必须马上见到你们,不然随时会有东西来杀我!”曾铭急道。季丹臣还想说什么,但忽然心下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的样子,对曾铭说:“我们现在就在南方大学校工宿舍,你如果非要现在见我们,就先在原地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要去,自然会有人去把你接过来的。”“校工宿舍?”曾铭的语气明显有些犹疑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我不能去那里……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么说,你果然认为,这一系列案子的发生与徐妙妙有关咯?”季丹臣问道。曾铭哑火了,季丹臣说:“曾教授,你如果想寻得我们的帮助,最好说老实话。”“没错……是。”曾铭眼见瞒不过去,况且自己的性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