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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那便再好不过,哪知这只是少爷设下的圈套。”“我们与少爷来到山上后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少爷想将我推落悬崖,撕扯间也不知怎的,许公子竟把少爷推下悬崖。许公子生性善良,他与我在一起这事虽说是两情相悦,但总觉得对不起少爷,如今少爷被他亲手推下悬崖。他受不了打击,当场就疯了。”白芷看了眼兰齐问道:“可是兰公子还好好的坐在那里呀。”“也就是他命大,被悬崖上的一棵横生着的树挂住了,这才没死成,”兰运冷哼一声,“我现在倒巴不得他那时就死了。”“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本已打定主意不再说话的兰齐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说的这些分明是子虚乌有!”兰齐突然的大声吓得许墨彰浑身一激灵,他慌忙住了嘴,温柔地抚摸着许墨彰的背,低声安慰着他不要害怕。兰运又接着道:“我顾不上回家,就急忙将许公子带了回来。刚开始,我带着许公子四处求医,但都说这是心病,不好医的。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实在挂念远在梁州的父母,便拜托乡亲们照看许公子几天,我这才又动身去了梁州。”“没想到,这一去竟是现在才回来,”兰运看着跳动的烛火,隔了好半天才继续道,“我回到家以后,得到的却是父母暴病而亡的消息,是少爷杀了他们。少爷知道我一定会再回来,就派人埋伏在我家,将我抓了个正着。”“少爷将我囚禁起来,这三年里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能从我口中知道许公子的下落。”兰运露出一口白牙,像是要将兰齐生吞了般,“最近,少爷查到了许公子的下落,所以又打算杀我灭口。”兰齐冷眼看着兰运:“既如此,你怎么没死成?”“怎么?少爷又想再杀我一次吗?”兰运挑衅道。“你!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兰齐刚想动怒,又怕吓到许墨彰,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气得一甩衣袖,“你说故事的本事可真是好,没去当说书先生真是可惜了。”“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兰运站起来拍拍衣摆,“你们说我们谁说的是真的?”白芷皱眉眉头思来想去,似乎这二人说得都是真的,可这二人说的又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褚攸倒是开了口,对上兰运那一脸探究的目光问:“若是真如你所说,那许公子疯了以后总是念叨着兰公子的名字倒也说得过去,可他为何还说过兰公子答应他,会接他回家?”白芷在一旁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曾问过墨彰总站在门口做什么,他说是等着小齐接他回家。照你这么说,他为什么不说是等你回来?”“人哪,不管在什么时候,始终忘不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兰运伸了个懒腰,“许公子小的时候和少爷出去玩儿,街上人多就走散了,许公子那时年纪小,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很是害怕,就坐在一户人家门口哭。别人问他哭什么,他就说找不到家了。有人想带他回家,他还不答应。只说小齐一定会来接他的,后来可不就是我家少爷将他找回去的吗。”“你看看许公子现在的心智,连个孩子都不如,他将自己封锁起来。带着对少爷的愧疚,不能接受少爷已经被他推落悬崖摔死了,他每日站在门口,就像小时候那样幻想着,少爷会突然有一天回来接他。”第16章第十六章白芷小声道:“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兰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来:“哪里不对劲了?”“说不好,就是觉得不如兰公子说的真实。”“哼!”兰运鼻子一哼,重重地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总之许公子是我的!”“你想怎样?”兰齐像母鸡护着小鸡般护着许墨彰,生怕兰运一时发狂过来抢人。“我能怎么样?又不能硬抢人。”兰运双手一摊,“少爷你家大业大,随便找个人就能再把我弄死一次。我又不是九尾狐,哪来的九条命。这样吧,念在你我二人主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将原来的事都当做没发生过。”兰齐气急:“哪有什么原来的事!”兰运瞥了他一眼:“少爷的脾气还是这么大,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从今天起,以前的事就掀过去,现下许公子已疯,他到底喜欢谁,谁也不知道。不如这样,我再与你进行一次公平竞争,许公子最后喜欢谁,谁就与他在一起,输的那人必须心甘情愿地退出。如此,你看可好?正好,现在这里还有见证人,由那边的两位公子做见证。”说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褚攸和白芷。白芷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褚攸,褚攸并未说话,他在等兰齐的话,若是兰齐愿意,他自愿愿意为这二人做个见证。兰齐沉默半晌,方沉重地点头:“好,我答应你。”许墨彰是他的,不管怎样都是他的。“好了,这事也算是顺利地解决了。”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许墨彰突然打了个哈欠,垂着脑袋,眼皮不住地往下沉。兰齐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低头对许墨彰柔声道:“可是困了?”许墨彰嗯了一声。兰齐又抬头看向兰运,兰运一脸无所谓:“看我干什么,天这么晚了,是该休息了。”这里只有两间房,三个人,一对情敌,怎么睡?兰齐道:“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你是想让我出去住吗?”兰运用鼻子轻哼道,“真是笑话,虽说你是少爷,可许公子是我娘子,我岂能放任我家娘子与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兰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墨彰怎么样。”“我相信兰公子。”白芷说完又扬起小脸看着褚攸,“是吧,褚哥哥?”褚攸道:“我相信兰公子不会做出什么逾礼之事。”“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便先信了你这话。不过,这天色已晚,我该去哪里住?”说这话时,兰运又将目光放到褚攸与白芷二人身上。白芷急忙道:“我们家没地方住!”“那褚公子呢?”褚攸在白芷耳旁说了几句话,白芷虽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可后来一跺脚,朝兰运狠狠道:“你只能在厅里,睡在椅子上。”“好啊。”兰运倒是没拒绝。踏着一地月光,褚攸拉着白芷的手往家走,兰运不远不近地跟在二人身后。白芷每走几步就哼哼两声,褚攸好笑地摇摇头。进了家门,兰运大大方方地往厅里的椅子上一坐,毫不客气地看着褚攸忙忙碌碌地往出搬被褥。他家没有多余的行李,褚攸只得将自己盖的被褥拿给兰运盖,他与白芷盖一个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