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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银时通过云外镜都看到了。土方抽出手指,看了眼手里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过,眼睛微眯淡淡地看着银时,表情煞气十足。银时一时怔忡,将这个人和妖狼大战那时候的重叠在了一起。我是土方。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土方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他。你还要继续往下做?土方不答,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偏过脑袋想了一下,忽然翻了个身并将银时移到自己身上跨坐着,然后掐上了衣料下的腰。你是妖怪的首领,还是你动吧,我怕你的家人追杀我。他说话间恶劣一笑,声音略低哑。岂不是,一旁观看的一反木绵等待甚久。他飘过来,在他俩之间辗转来辗转去,不停地翻着跟斗。见这狼神那么神气,他实在是不爽,刚才还诋毁了犬神大人一番,谁不知道犬神大人是众妖的偶像。交尾下去会生孩子的!一反木绵一本正经地大喊。银时听了还来不及翻白眼,就被土方掐着腰这么坐了下去。结合的瞬间令两者的血液都逆流了,妖气和瘴气全数破体而出,绕在了他俩周身。一反木绵被弹出了老远,只好挂在结界上不再靠近,生怕这强大的力量会要了他的命。不不行土方又是一种撕扯感,却不是当初那样,而是力量相夺的灼热。银时紧紧皱着眉,坐着不动,结果是任由那个巨大的事物停留在自己体内。你不动会更这么隐忍的坂田银时却不懂得拒绝他,甘愿这么隐忍。土方一叹,翻过身抬起他的脚,将自己的埋进。就像他兴奋的反应一样,在唐伞妖还在讲这个人的故事时,他就喜欢上他了。想着这样的首领,如果见上一面会是如何。可他又不敢见,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但,如果见上一面嗯出了结界,我跟你打一场。土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么久的孽缘总该有一种方式落幕,不管是阴阳师和他的,还是阴阳师和妖怪的,还是他和银时的。在这一点上,银时的想法和他相同,因为对方有一堆想要保护的妖怪,他也有。果不其然,银时变主动了。他攀上土方的肩,张嘴咬上了他的喉咙。妖气从银时的口里摄入土方的出血处,强势又霸道,就像土方在他体内横行的动作一样。土方快速地冲撞着他,看着他后仰起头,低吟出声,这才邪肆地勾起嘴角。这还是银时第一次见到这种笑容,面冷的土方如同找着了自己的猎物,并确定了自己的领地。银时为自己的想法微微一怔。接着,他就不再有另外的思绪了,充斥在周身的都是另一道气息,灌满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犬神的到来是敲响盛典的钟。他沿路催毁了七层结界,对于没有阴阳师把守感到有些意外,但到达永宁坊后他就明白了,这些阴阳师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原本只有鹿白和一干被飞头蛮击败的阴阳师,现在又出现了一批,里里外外困住永宁坊,封印阵法直直拉到几十尺开外。如此大的阵势无疑是通知大家妖怪们随时可能掉入陷阱,所谓的阴阳术可不是只有一星半点。鹿白这个兽神的力量是他的第二个意外。曾经听说这个家伙活了几百年,虽然主攻但还拥有治愈能力,毕竟是鹿。这么说起来,他、鹿白和那个狼神都是野兽,如果三者一块儿打不知结果怎么样。但估计等不到那时候了。这个鹿白,会被他斩于马下。被飞头蛮拖战了这么久,鹿白的体力渐渐达到了上限。他的法力耗了不少,现在大部份是靠枪法和施展幻觉。妖怪的首领不在,他也就无所畏惧。而那个幻觉,正是可以混搅五感的能力,即之前对付天邪鬼的那一招。犬神没料到他还有这一出,一个不留神,瘴气四散,跌入阵中央。阴阳师们见状迅速收拢结界,将他团团围住,并打上封印符纸。这只是为以防万一做的准备工作,如果要加以封印,必须移至安静的地方或者来一位阴阳术高强的阴阳师才能成功封印。飞头蛮见犬神受困一时大惊,无奈他逃跑厉害,救人可不行。正焦急着,忽听一声尖细的猫叫声划破长空,接着苍穹之上飞舞起了点点鬼火。一只长得像猫却拥有九条尾巴的动物乘着鬼火群踏碎了永宁坊的坊门,叉着腰大声道:犬神大人好弱!这只猫正是猫又,在他身后则是一群张牙舞爪的妖怪,奇长的队伍占据了大街小巷甚至半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恶狠狠地瞪视着平安京。作者有话要说:☆、(四十二)婆娑九宫八卦阵里里外外覆有结界,无法得知外界的消息,这免不得让人们心生忐忑。从西京搬到东京住,即使知道是最安全之计,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更何况妖怪来京,光这一认知就令他们打起了寒颤。那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畏惧。护阵的阴阳师们自始至终沉默不语,闭着眼睛专心念咒。对于为什么结界内的人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阵外的阴阳师,人们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因为这样,他们急切的心情稍微有了着落。于是有不少人攥紧拳头砸着厚实的结界壁,嚷嚷着能不能概述一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嘈杂声越来越大,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随着人流全涌上一方,后面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一个女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因为这个阵法遍布整个东京,所以人们不用你挤我挤,反而还能穿梭在巷子里。这里常年无人居住还处在萧条的景象,如果之后人们要入住,就必须自建。浅草,你怎么都不急?有人看不惯女人的反应,就这样来斥责她。当初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带过来的,但这女人分明就是想死,眨眼要跟迎面而来的幽魂撞上去了,也不躲不闪。不过大概是她口里一句又一句的乡庭掺杂着太多思念之情,人们也就不计较了,叹了一声。外边好像有个阴阳大允在,你要不问问他,让他帮找找?女人听了惊骇地瞪大眼,一个劲的摇头。不了,我没事,没事她低下头,喃喃地说。乡庭是她的孩子,她的亲人也只有乡庭一个人。如果找不到乡庭,她是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打算。妖怪也好,什么都好,踩平平安京吧。刹那胸中似乎多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略阴沉,嘻嘻做笑。乍一听与自己的声音相当,但仔细一听发现又不是,那是偏向男性的声音。你要跟阴阳师为敌吗?那道声音在问她。她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着什么,赶紧缓和了思绪。不是。她只是一介平民,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去想。平安京平安与否,与她何干?那道声音突然加上了冷意,呵笑道:那我带你去跟外面的男人见面?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