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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改过自新。”卓静月额头用力的磕着地面,一下两下,额头顿时磕肿了。此女倒是很懂得随机应变,太后越看越觉得可以为她所用,太笨的她反而不喜欢,立刻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郡王,依哀家看,卓秀女应该是真心悔过的,何不给卓秀女一个机会?”“太后,如果人人都让本王给她一个机会,本王就不需要淘汰这些人,直接让她们成为后宫的一员,您看如何?”傅无天不以为意的说道,语气却带着一丝轻嘲。太后脸色微僵。低头的卓静月咬了咬牙齿。太后叹了一口气,“既然郡王已经决定,哀家也无话可说,不过哀家挺喜欢卓秀女的,看她也是真心实意悔过,就让她跟着哀家吧。”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卓静月激动得差点笑出声,虽然不能直接接近皇上,但是跟在太后身边,见到皇上的次数还会少吗?她有把握,只要能见到皇上,她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傅无天没有反对,她管得了秀女,却管不了太后想要一个宫女的权利,他也不担心,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女能翻起什么大浪。第二天,剩下的秀女都被遣送出宫。至此,历经一个多月的选秀活动终于结束了。傅元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听说母后硬是从堂哥手中要走一个被淘汰的美女,额头还流了一把冷汗,母后的心思他多少明白,但是他和堂哥一样并不认同。他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随喜好来,但是不代表他是一个笨蛋,很多事情他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傅无天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选择他,否则让一个不思进取的皇子坐上龙椅,日后说不定会再出现一个崇明帝。为了让傅元帆知道后宫里那群女人的‘真面目’,傅无天特意让葛谦安把那本记着所有秀女事迹的本子给傅元帆拓印了一份,本意是想让傅元帆不要被美色迷昏了头,失去理智。傅无天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这件事让傅元帆对后宫的女人避如蛇蝎。试想想,任谁知道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谁还有心情跟她上床?尽管不是所有女人都一个样,但是看多了也会心生抗拒,因为一直只有一个侧妃,所以傅元帆即使当了皇帝,对女人的需求也没有像皇兄他们那么高。眼下,被留下来的二三十名秀女很快被分散到各个秀女宫,个个还是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太后虽然不满,但是也知道子嗣很重要,第二天晚上就派了一名老太监和两名嬷嬷过去,准备把如何快速的让妃子怀孕或如何避免妃子怀孕这些事情教给他。傅元帆一听内容就直接把人赶走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想这方面的事情,朝政还有很多没有解决,边关那边也传来消息,容国好像有卷土重来的想法,他哪来的闲心生孩子?何况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太早当父皇cao心的事情会更多,如果可以,生一男一女最好不过了。太后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被惊悚到。第二百四十七章静山州天寿一年正月初自从选秀活动结束后,傅无天身上的担子终于放下了,傅元帆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所以他渐渐减少进宫的次数。经过两三个月的努力,朝堂再度热闹起来,原来因为三位皇子争夺皇位一事被牵连进去从而丢了头顶乌纱帽的官员位置也被一一补上去。有的是其他大臣推荐上去的,有的则是傅无天直接根据对方的能力提拔上去的,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官员和将领,对傅元帆来说比较有利,年轻代表好拉拢,而且还没站队。为了考验傅元帆,傅无天没有告诉他哪些可以拉拢,哪些不可以拉拢。傅元帆忙着这些费脑子的事情,反倒把后宫新进的秀女冷落了,刚登基不久,朝政比较多,每天他都要审阅奏折到三更半夜,为此,太后说了他好几次,不过他照旧如此。他知道母后的想法,不就是想要他去临幸那些秀女,一想到要跟一群陌生女人上床,而且个个心思太重,他宁愿面对一堆奏折也不愿意面对她们。这边傅元帆正在水深火热。那边,安子然已经和傅无天出发前往静山州。静山州与君子城的距离比昌州多了一天的路程,靠近边关,所以四周都是绵延千里的山脉高山。马车刚进入静山州的地界,路面更加颠簸,周围也都是些低矮的小房屋,比君子城不知落后多少倍,路上人影稀疏,周围高山环绕,将太阳照射的光芒挡去了一部分。“想不到静山州这么落后。”安子然掀起窗帘往外看了看,他以为这里矿产资源丰富,这里的百姓生活条件应该不错。傅无天靠着车厢曲起一条腿,听到他的话便笑道:“真正的财富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静山州虽然是那位皇亲国戚的地盘,但是整个州可不能算是他的,皇帝要是想收回去,随时都可以,否则当时在位的先皇怎么可能把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都交给他。不过因为天高皇帝远,所以就算对方想做点什么也很难被发现,那个人能养一支超过万人的兵,和矿产资源带来的财富是分不开的。静山州的工坊不是大亚最多的,虽然特产矿产资源,但是更多的是运送到其他地方,因此开兵工坊的反而不多,不过也不会太醒目,毕竟很多商人都能看到静山州的商机,在这里开一家兵工坊很正常。安子然的兵工坊在年前就已经决定开。当时是傅无天亲自cao办的,他把一家因税收太重而开不下去的兵工坊买下,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还有扩展的空间。在静山州这个地方,每个月都有不同的新脸孔代替一些老脸孔,所以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反而有些见怪不怪,恶劣一点的甚至在想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滚出静山州。税收重不是无风不起浪。那名皇亲国戚为了发展自己的和事业和兵马,向静山州当地的商人征收高额的税收,导致一些想过来淘金的商人在经营一两个月后就会开不下去,不得不把工坊或租下的山头转给其他人。按理说,那么高的税额是不合法的,但是天高皇帝远,静山州当地的官府与那名皇亲国戚合谋从商人和百姓身上刮下大量的油水,一部分上缴国库,一部分则被他们侵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