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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冒险罢了。” 大老爷拍拍她的手,“人之常情,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你呀,也别把眼光放的太高,差不多就行了。” 大太太撇了撇嘴,“铭琨娶不到好的媳妇,明琳又嫁不到好的人家,唉,咱们这一房,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看看二房,一个明珚嫁进侯府,过上一两年就是风风光光的侯夫人了,二弟就是侯爷的岳父,唉,老爷却还得围着几间铺子打转,同是一个府里的亲兄弟,真是不公平。” 大老爷叹气,“说这些做什么?二弟做了官,我却只能管理家中庶务,二弟成亲三年才有了孩子,比铭琨小了五岁,却偏偏就是顾府的嫡长女,唉,这都是命。” 大太太不服气地说道:“要不是老爷你管理着家中庶务,将这几间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二弟他能安心地读书科举吗?就算他中了进士,他有银子上下打点吗?同样是进士,没银子的人可没有他过得舒服。他把好处都占尽了,生个女儿还把好亲事给抢了。难道将来咱们的三个孩子没有明珚铭琛体面尊贵,也要感叹一声都是命?老爷,妾身不服。” “不服又能怎样,如今已经成了定局了。” “谁说成定局了?那明珚还没有正式定亲呢。要是——”大太太凑到大老爷的耳边,悄声说道:“要是没有明珚,那咱们明琳不就是侯夫人了吗?” 这话头以前也提过,大老爷倒没有很吃惊,他默默地想了许久,终于咬咬牙,“这事要做得周密,万不可露出一丝破绽。” 第61章 含光寺遇险 九月,大太太带着明珚、明珊、明琳去庙里上香,对老太太说是希望佛祖能保佑家中的学子科举顺利,老太太欣然同意。明年铭瑫就会再次参加院试,三年后铭琨会再次参加乡试,这两人都各自落榜了一次,大太太很是郁闷。 到了含光寺,照例马车停在山下,几个人带着丫鬟仆妇,沿着青石台阶的山路走上去。寺庙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人最多,今日是旬末,山路上的人比较少。半路上遇到一个年轻人下山,看见明珚,眸光闪了闪,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沿着台阶下行。快到山脚的时候,他又遇到两个人,其中一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此人他倒是认得,号称刀疤刘,平日里专门做些腌臜事。刀疤刘和另外一个瘦小的男人一起上山去了。 他犹豫片刻,回头看看上山的路,皱起眉头,快步走到山脚的一间茶舍,扔下块碎银子,问掌柜借了笔墨,刷刷地写了几句话,收到信封里,到外面找了个专门帮人跑腿的人,把信递给他,给他二两银子,又嘱咐了几句,返身又上山了。 到了半山腰的寺门,大太太有些气喘,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妇人,在明珚看来,她能一口气上来都不错了。 大太太带着她们,先找了几间厢房休息,用了些茶水素点,缓过气来,才又起身去上香。有些人上香是大小所有的宝殿都进,大太太是只在几个主殿里上香,所以时间不长,就上香完毕,也到了午膳的时间了。 她们回到刚才的厢房,吃了寺庙里有名的素斋,明珚对这些饭菜很是满意。 用过午膳,大太太歇息了,让她们三个自己去玩,约定了申时回去。明珊立刻拉着明琳的手走开了,明珚无所谓地笑笑,到另外一间厢房闭目养神片刻,准备去随意走走。 她睁开眼睛,发现夏竹没在身边,起身到外面一看,大太太身边的丫鬟正和夏竹凑到一起打络子,明珚的女红学得不错,顺带的两个丫鬟也跟着长进了不少,府里的丫鬟都喜欢让夏兰和夏竹指教些新花样。 夏竹看见明珚起身了,忙站起来,大太太的丫鬟眼巴巴地看着明珚,明珚对夏竹说道:“罢了,我又不打算走远,就在这院子四周转转就行,你不用跟着了。” 明珚出了院子,各个大殿她不感兴趣,她独自一人,也不打算去后山,院子附近倒是有溪流小桥,她第一次来含光寺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了正泰,她慢慢走上小桥,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水里漫不经心的小鱼。 有人从桥上经过,明珚抬头看了一眼,是个瘦小的男人,他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朝着明珚一晃,快步穿过小桥,向后山走去。 明珚大惊,他拿出来的是一件小衣服,那是她给小铭琛亲手做的,上面是她亲手绣的卡通的小羊,这世间绝对不会有第二件,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铭琛?难道……“喂,你等等!”明珚朝着他的背影大喊,那人似是没有听见,脚步没有停顿,进了寺庙的后山。 明珚不及多想,飞快地朝着那人跑去,“喂,快停下来!” 那人走得并不快,明珚却总是追不上他,正在暗暗着急,不知道小铭琛会不会出事了,却看见那人站在前面不走了,明珚急忙上前,才发现这是一处断崖,前面已经没路了。 “你是谁?你手里的衣服哪里来的?”明珚气喘吁吁地问道。她身体虽好,一路跑来也有些累了。 瘦小的男人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没想到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虽然说是小了些,却也算得国色天香了,娘的,老子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直接弄死也太可惜了,老大,你说是不是?” 明珚大惊,此人还有同伙?!她四处张望,见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转出来一个人,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正阴沉沉地看着自己。明珚紧张地摸摸衣袖,她身上没有带防身的利器,头上倒是有一支金镶红宝的发簪,不过,不能在这两人注视下拔下来,得出其不意才行。 “谁请你们来的?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不会是婉宁害了自己一次没成功,又来第二次吧? 刀疤男缓步走了过来,“老子虽说做的都是腌臜事,可也是有信誉的,要是临阵倒戈,下次谁还敢让老子出马?” “是谁请的你们?” “老子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怪只怪你挡了别人的路了。”刀疤男站在明珚的来路上,防止她逃跑,对瘦小男示意道:“去吧,动作利落点。” 瘦小男道:“老大,这么漂亮的姑娘,咱们先享受一次吧?” “不行,雇主说了,要弄成意外死亡的,身上不能有人为的伤,用石头砸死,扔到断崖下面去,就当是玩耍中失足坠崖身亡。动作快点,小心有人过来。” 明珚的心凉了,这是谁要害自己?还要伪装成意外死亡。她焦急地看看四周,她身前是刀疤男挡住去路,身后是断崖,情况很是不妙。 瘦小男嘟囔两句,搓搓双手,猛地朝明珚扑了过来,明珚一个旋转,躲过他的势头,顺手从头上拔下了金簪,偷偷地握在手里。看看刀疤男,他正警惕地四处张望,防止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