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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他们都必然遵从。 可是,对于韩定涛而言,这个决定,又是多么的艰难啊! 沉吟了片刻,韩定涛终于开了口,“既然你们几个都想留下,留下别人必然不服,那么,咱们只能依着老规矩办事了。” 姚劲松和淳于冉皆是黯了黯眸色,韩铮却是疑惑,“老规矩?” 韩定涛取了一支签筒,从里面拿了三根竹签,握在手中道,“既然你们争论不休,那便将事情交给上天来决定。这三根竹签长短不一,你们各抽一根,届时,抽中最短一根的人就留下,这很公平。所以,其他人,不准再有异议。” 韩铮皱了皱眉,倒是没有反对。而既然是老规矩,之前虎威军中,只怕遇到难以解决之事,都是用这个法子来决定的,所以,姚劲松和淳于冉更是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杂声,那便是大家都同意了。 韩定涛用手将竹签一端牢牢握住,让露出来的另一端看上去一般长短,然后,递到了几人跟前。 姚劲松犹豫了片刻,然后,率先抽取了一根。 韩铮扭头看了淳于冉一眼,然后也随之抽了一根。 而淳于冉剩下的,便只有最后一根了,她倒没有什么表情,神色淡淡从韩定涛手中将那根竹签抽走,握在掌中。 第215章 使了诈 姚劲松与韩铮的竹签一对比,姚劲松的要长上半寸,韩铮牵了牵嘴角,望向淳于冉,心想着,这回,她总算没话说了吧? “阿冉!”韩定涛见淳于冉没有动作,轻轻抬了抬手。 淳于冉略一踌躇,还是慢慢摊开了掌心。 一根竹签静静躺在她的掌心,韩铮嘴角的笑容却就这么冻结在了唇畔。 虽然没有比,但只要一看,就都看得出,淳于冉掌中那根竹签比韩铮手上的那一根要短些,是三根竹签当中最短的那一根。 韩铮的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周身更是眨眼间便觉得彻骨的冷。 “韩铮!”淳于冉却是神色淡淡地唤了他的名,“我们一早可就说好了的,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上苍的决定,我们谁也不能有异议的。” 韩铮神色冷凝,咬着牙望定她的眼,四目相对,淳于冉神色淡淡,但却写满了坚持,她,不会为了他退步。或者说,哪怕为了他,她也绝不会退步。 短短的顷刻间,韩铮已经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她的心间,明白,她已经决定了,而且,绝不可能更改。 韩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事情朝着他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偏偏,他却无能为力。 胸口有些发闷,他在这里再待不下去。神色有些复杂地深深看了淳于冉一眼,他大步流星,飞也似的冲出了帅帐。 “三郎,你跟上去,帮我看着他!”韩定涛吩咐道。 姚劲松点了点头,也是深深看了淳于冉一眼,然后连忙跟着出了营帐。 淳于冉将目光从那晃动不止的帘子上拉扯回来,一抬眼,便瞧见韩定涛正定定注视着她,目中含着精光,似是能够洞穿她心底,看透她极力隐藏的一切。莫名地有些心虚,她便是不由自主垂下眼去,避开了他过于锐利的盯视。 “阿冉!你方才……可是又使了诈?” 淳于冉听罢,倏忽一笑,倒也用不着什么心虚了,索性坦然一回。“从以前到现在,只有义父……父亲能够看穿我的小把戏!不像三哥,被骗了第一回 ,还能被骗第二回!”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旁边跨了一步,露出她方才站着的地面,那里刚好有一小截竹签,正是她方才趁着韩铮他们不注意时,折断丢在那儿的。 而且,听韩定涛的话,这居然已经是她惯常的把戏了,已经不是第一次。 韩定涛却没有办法如她那般轻松,“你这个傻孩子,这可不是从前你与三郎哪个负责训练新兵的小事啊,这事关生死,你怎么这么草率?” “义父!”淳于冉还是习惯喊这一声,而韩定涛显然也并不介意,十余年父女般的相处,早已让他们对称呼不是那么在意了。“我并没有草率。你我都清楚,这件事,我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你和我,都需要一个理由来说服韩铮,让他不能反对罢了!白将军不在了,冯将军回了烨京,如今,义父你身边,可堪用的大将,就只有三哥一人。我虽有些小聪明,但在带兵打仗上,却远远不及三哥。还有,我擅长奇袭,剑走偏锋,我们想要用最少的兵力牵制住南夏大军,想必,无论是三哥也好,还是韩铮也罢,鬼主意都比不上我的多。而韩铮……韩铮他在公,是虎威军的少帅,有他在,虎威军才不至于失了主心骨,他能为义父分担。在私,他是我的夫君,我总想着,能为他挡挡劫难,能让他安然地,多活一些时日,即便要用些手段,那也是好的!所以……只要义父你不拆穿我的小把戏,那么……也算得成全了我一回。” 末了,淳于冉还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双手合十,朝着韩定涛撒娇似的道,“义父!拜托了!” 韩定涛望着她,半晌无语,而后,扭过头去,眼中泛了泪。 好一会儿后,他朝着身后挥了挥手,“罢了!你这孩子,自幼便是个倔的。今日,即便我不答应,你决定了的事情,自己也总会想办法做成的!” 这话的意思,却是答应了!只是那沉郁的嗓音中,却全然是无能为力的悲痛。 淳于冉似是早料到韩定涛最终得服软,不管他有多么舍不得自己都好,他是虎威军的统帅,要从大局出发,如今,留下一队人马牵制住南夏大军,为虎威军撤离争取时间,于他们而言,已是最好的选择,甚至已经是别无选择。而她,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淳于冉眼中也是泛了泪,但她咬着牙,硬是没让它滚出眼眶。然后,双膝一曲,便是跪了下来,“砰”地一声,一个结实的响头便是磕了下去。 “还请父亲千万保重!还有……韩铮,也请父亲多多看顾!” 韩定涛没有回头,没有应声,撑在身前案上的双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背影沉溺在暗影之中,瞬间的颓败与苍凉。 帐中一老一少,一立一跪,都是沉默。 没有人注意到帐外一闪而没的一个人影。去而复返的韩铮背靠着营帐,双目已是充血,但他死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克制住自己握成拳头的双手死命地颤抖,一个用力,手中握着的竹签登时断成了两截,断开的竹刺扎进他的掌心,他却一无所觉一般,丝毫没有觉得痛。 边上,姚劲松看着他,神色略有些不忍。 韩铮却已经好似成了一尊雕像一般,无知无觉。 姚劲松张了张嘴,想要劝,却又无从劝起。 耳根一动,帐内突然有了响动,本来好似没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