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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下跌,公司在短短4小时内损失了上千万,照这个趋势下去,亏空几亿是早晚的事。营销部愁云惨淡,破产、下岗的噩运打击每个员工的心。林碎跑了趟开发部,接待台的小姐没好气地说:“陶泛?他没来!他门槛倒是精,猜到公司要亏了,早跑得没影儿了!”林碎惊了片刻,浑噩地走进电梯,整理思绪。陶泛是预谋好的,骗他上钩,为的是偷计划书!可是,计划书是半夜被盗的,那人渣那时候跟他在一起啊。内鬼可能不止一个。林碎倏地记起岑遥的话。他风风火火地跑到人资部。“不好意思,今天的打卡记录能给我看看吗?”电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开发部陶泛无技术部许明无林碎心里有底了,打印了三份记录表,揣着前往行政部。岑董震怒,亲临行政部。众人惶惶不安,林碎一踏出电梯,便被大伙儿激动地推进经理办公室。岑昔看到林碎进来,吃惊了会儿,继续教训自家儿子。岑遥一语不发地站着,静静地挨骂。林碎走至他的身旁,悄悄地握住他的左手,岑遥反手抓得更紧。岑遥一丝不漏地看尽俩人的小动作,心下颇惊,面上肃然:“林碎,你先出去!”“岑叔叔,您看看这份表格。”递上打卡记录。岑昔扫了眼,不解地问:“你给我看这个干吗?”“计划书是昨天夜里被偷的,陶泛和徐明今天没来公司。”林碎明示。“陶泛?”岑昔恍然,“他不是陶然的三儿子嘛!遥遥,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你不知道陶家跟我们是死对头啊!”岑遥气极。岑遥默然。“这事你看着办!你行啊,连进了个jian细,都瞒着我,你是谁家的儿子啊!帮着外人欺负自家啊!”“……”“你跟那些个黑道的不清不楚,我睁只眼闭只眼,随你去了,现在你还得寸进尺了!你以为你那点本事能对付得了陶家?”“……”“永巷要是完蛋,你也跟着完蛋!”岑昔警告了句,“你自己惹下的祸,自己填去!五天!把这事儿给我办妥了,要办不成,我看看哪里打仗,你收拾收拾参军去。”“爸……”岑遥一脸菜色。“没得商量!”岑昔瞪了眼儿子,气呼呼地离开了。3131、他曾经比这小子强...岑遥疲惫地瘫在林碎的怀里,“怎么过来了?纸条没看到吗?”“挺担心你,陶泛这混蛋……”“陶泛?昨晚你被他强|||bao的?”岑遥沉下脸。“嗯。”“那人渣!剁了他!”岑遥咬牙切齿。“你后来怎么找到我的?是陶泛叫你来的吗?”林碎疑惑。“他用你的手机打给我,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绝对不会,不要难过了,我不会不要你的。”岑遥后怕地轻抚林碎的背。“靠!老子又不是女人!你搞那么煽情干嘛!”林碎笑了,“不过有点恶心,被他逼着用嘴做了几次。”一想起陶泛那丫的强迫他用嘴,林碎就难受地想呕,搜出根口香糖,大嚼。岑遥咬紧下唇,紧紧地抱住林碎。“他昨天打你手机还是打办公室的?”林碎问。“手机。”“嗨……怪可惜的,要是调出通话记录,就有证据了。等等!”林碎猛地开窍。“怎么了?”岑遥吓了一跳。“你有录音笔吗?给我一支。”“没有,你要干吗?”岑遥皱眉,倏地想到什么,“你想录什么?”“我去买一支,啊,对了,你帮我查查陶泛平时在哪玩的。我过会儿打给你。”说罢,急吼吼地冲出办公室。林碎决定以身试险。他到商城买了支微型录音笔,研究了会儿,玩熟练了,便约岑遥在咖啡厅吃晚饭。岑遥忙里偷空,吃个饭,不忘带文件。林碎翻着岑遥查到的资料,心下思忖着。“岑遥。”林碎召唤了声,附耳过去,耳语一番,道出计划。“不行!”岑遥一口否定,“太危险了,你在家打电话给他,一样的。”“一样个P!”“我不准你去!那人太渣,你对付不了他的!”“你要我就这么认了?你咽得下,我咽不下啊!敢情被上的不是你,赔的钱不是你的,你就说那么漂亮!”林碎怒了。“这事你别管了,我会替你报仇。”岑遥安抚。“老子出个气还要你撑腰,面子往哪搁啊!”“有你这么出的嘛!你嫌被他糟蹋的不够啊!”岑遥气得口不择言。“擦!老子就是卖了,也要把他送进监狱!他丫的利用老子赚钱!跟龙哥一个德性!我他妈想揍死这帮混蛋!”林碎恨得胃疼。岑遥深吸口气,圈住林碎,温言软语地劝,“好了,别气了,真是的,这么爱出头!我是你男人啊,你怎么不依靠我!老婆不应该听老公的话吗?”林碎斜了他一眼,懒得辩解。岑遥看他服软,心情大好,笑着摸摸林碎的头,“回去吧,晚上别等我了,我要加班。”说罢,摸出钥匙,交给林碎。林碎躲开头顶的爪子,有些不自然。以前这小子小,自己爱摸他的头,现在这小子大了,什么都压在自己上面,他什么都给这小子了,留点小小的习惯,证明他曾经比这小子强,总可以吧?“我也加班吧,营销部缺人手,我不敢一个人回去,怕再出什么事。”岑遥想了想,答应了。林碎听话地任岑遥牵着,走进公司,在22楼分别。目送岑遥乘坐的电梯上升,林碎走进另一班电梯,下到一楼,离开公司。3232、你是陶三的人?...瞒着岑遥,擅自找上陶泛,无疑是冒险的,但林碎决定搏一把,他不是不在乎贞cao,但他是男人,被占几回便宜,没必要要死要活的,就是有些对不起岑遥,好歹这小子花了1000万,包养了他,结果他弄得一身脏,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人被觊觎、被玷污,他能理解岑遥。按着资料上写的,林碎推开“钙趣”酒吧的门。偌大的吧厅,只亮着几盏彩灯,昏暗暗的,林碎有些夜盲,没见着桌脚,险些绊倒,被一个男人及时拉住。“谢谢。”“没事儿,你第一次吗?”“啊?嗯。”林碎敷衍道,迈开步,四下寻找陶泛,男人不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