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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聂时休有些看不得她这幅言笑晏晏的模样,眼神打了个飘就挪开了视线。 木绥又问:“聂少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聂时休咳了咳,摆摆手表示没有了。 木绥点点头笑道:“财产方面我会专门找人拟个协议,聂少就不必费心了,至于其他的,我们可以在以后的生活中磨合交流。” 随后她站起来,朝聂时休伸了伸手:“合作愉快。” 聂时休起身回握:“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够粗长吧~求收藏啊~~ ☆、事成 聂时休行动十分迅速,转身就报备了家里大人,聂夫人听见是个姑娘,还是木家的姑娘,高兴得半天合不拢嘴,连连要求聂时休把人带回来看看。 木绥这边也不含糊,挑了个木奉康单独在家的时候,就和她爸把话摊开说了。 木绥给他端了茶到书房,主动开口道:“爸,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 木奉康在看报,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合不合适,所以想听听爸爸你的意见。” 木绥还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样子,她知道木奉康独断霸道,平生最不喜忤逆,所以她一直以来表面上都是听话顺从的模样,虽然她私底下连契约婚姻这等事都干了。 木奉康见这个二女儿难道主动说事儿,便多分了三分心神听着。 木绥假意有些局促:“我没什么能够帮爸爸的,也不忍心让爸爸以后为我cao心,所以想尽早把感情稳定下来。” 木奉康把眼睛移向木绥,他竟然一时分不清她这话到底是不是对他们这么多年对木绥不管不顾的讽刺,可看她真心诚意的模样也不似作伪。 木奉康自然也听明白了她的弦外之音,顺着木绥的话问道:“你向来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若是玩玩儿你也不会来和我说,有对象也有打算了?” 木绥点点头:“嗯,我和他都有进一步的想法,都想尽快把家庭稳定下来。” 木奉康不置可否,也不拐弯抹角:“那孩子什么背景?家里面做什么的?” 大部分关心孩子的父母,一般自然会先问他对你好吗?你们感情稳定吗?你们为以后做过打算吗? 可他不是那种父母,也可能只是木绥不是他关心的孩子,所以就先问了门户。 木绥面色没有丝毫波澜:“他叫聂时休,就是聂家那个聂时休。” 没谈多久木绥就从书房出来了,约好了过两天带聂时休来见见家长。 其实整段谈话中最重要的只有那一句话。 聂家那个聂时休。 就冲这个,木奉康也不会不同意的,甚至还十分乐见其成,哪管聂时休对她好不好?他们感情好不好? 木奉康也不是吴景兰,他现在大多心思都在木延身上,自然也无从得知他曾经捧在手心的大女儿对聂时休那点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心思。 要是吴景兰今天也在这儿,事情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谈拢了,她哪儿管什么感情不感情,只会管大女儿嫁入聂家会比二女儿嫁入聂家来得好。 而且木龄喜欢的东西,除非她不要,不然怎么也轮不到你木绥来接手,更何况是明目张胆地捷足先登。 虽然吴景兰和木龄迟早都会知道,但到时候也已经晚了,今天木奉康已经开了金口让聂时休改日拜访,他再不疼惜木绥,也断不会轻易收回自己的话。 木绥和聂时休商量了一下,决定他先登门,谈妥了之后再带木绥回家。 这自然也是为了成婚顺利,木奉康好面子,聂家若是在此时给足了他面子,事后他自然也不会好做反悔阻拦的一方。 聂时休在圈子里年轻一辈中是相当出类拔萃的,大学毕业进入机关,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混得风生水起,虽说少不了聂家的助力,但其自身的手腕和行事风格连木奉康这么苛刻的人都挑不出毛病,前途有多不可限量不好说,但肯定不会比他父亲聂海聂部长做得差,这也难怪吴景兰会想把木龄嫁给他。 聂时休登门当天木龄一大早就摔门而出,她给木绥甩了几天脸色,又和吴景兰求了几天,但也抵不过此事已经过木奉康盖棺定论。 聂时休来之后在她父母面前演起专一可靠的深情戏码来也十分得心应手,木绥面上都笑僵了,还是不得不继续做出幸福美满的羞怯姿态,心里却不住抱怨,她父母又不在乎你对我专情不专情,白做这些戏了。 木奉康对这桩婚事很满意,对聂时休也很满意,其实只要嫁过去的是木家女儿,是哪个女儿他倒无所谓,所以全程表情都挺愉悦,倒是吴景兰面色有些难看,脸上扯出来的假笑挂都挂不住。 木绥送聂时休出门的时候他有些疑惑:“你妈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我?” 木绥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她们的关系,索性讨好笑道:“哪有,京城哪位太太不想要你做女婿?我妈可能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聂时休虽然知道她是随口说的鬼话,但他心想,这可不也是事实吗。 挑了挑眉又道:“你那便宜弟弟看我的眼神好像也不太善意?” “他看谁都那样。” 聂时休意味不明地打量了她一眼:“看你的时候倒还好。” 木绥耸耸肩:“我比较好欺负,构不成威胁。” 聂时休忍不住笑出声:“你得了吧。”他也没有想要继续探讨这个问题,旋即改口,“后天我来接你去我家。” 木绥把他送上车,点点头:“好。” 木绥在原地站了会儿,做足了依依不舍的姿态,结果一转身就看见木延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面色阴沉地盯着她。 她心想,聂时休可看错了,木延看我的时候也这样。 她走过去朝木延笑了笑道:“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他没有回答,默了许久冷不丁地开口:“你要结婚了?” 人都上门了,显而易见的事。 “你结婚了就要搬出去?”木延说话声又沉了几分。 提到这个,木绥心底忍不住多了几分喜色,可不就是想搬出去吗。 她点了点头,但看木延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心下转了几个弯,大概猜到了木延的想法。 最近木延和她走得近,她也感觉到了木延对她的一点依赖,这也难怪,一个人身陷陌生他乡,周遭又尽都不是善意,难免会主动去寻求温暖,才不至于像行走于无边无际的寒冷荒原一般孤寂绝望,木绥对木延其实不算好,只是保持了她一贯对人对事温和不争的态度,但在他人衬托之下,就显得是顶好的了,而且当初是木绥把木延接来京城的,木延心理上自然对她比较亲近,木绥可以理解,也不介意对木延更包容一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