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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司当初要不是您的帮助,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吃水不忘挖井人,那里面的一分一毫,都不该便宜了那三个人渣。”“我不只是想要,我是一定要拿回来。”就算不为他自己,也为了蔡女士。蔡老来的实在突然,也没订酒店,一副准备在医院里陪女儿过夜的模样。在年安和蔡女士双重劝说,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年安将老人家安置到自己公寓后,才转身下楼离开。坐在车里,年安打开手机,发现宓时晏发来消息:“材料我已经再递交上去了,应该明天就会进入审批,我调查了下,发现有点问题。”年安立刻回复:“什么问题?”“不好说。”宓时晏回复得很快,“你现在在哪儿?”晚上十点,进入夜宵时间,年安坐在一家烤rou店里,接过宓时晏递来的文件翻看,面前的铁板上放置着满满当当的rou,烤的滋滋响,浓郁的rou香味四溢。宓时晏拿着夹子眉头紧皱,笨手笨脚地翻转着面前的烤rou,表情严肃的不像是在烤rou,倒像是在进行什么重大的研究,就连额角都沁出一滴细汗。“全民艺人?”年安看着文件上的名字,“这是什么?”宓时晏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烤rou翻了过来,给他解释:“好像也是一档处于录制中,正在筹备过审核的选秀节目,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查过了,他们连宣传都还没放出来,目前面上能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招募方式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但从总体上来看,和我们的差不多,背后出品公司不大,可是又背靠上星地方台。”但再与众不同,选秀类的节目绝不可能是半点风声都漏不出去的,现在查不到,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太过匆忙罢了。“也就是说,这档节目背靠的公司很有可能故意联合上面,包括地方台,想让我们直接被扣下,等以后他们播出了,就能一家独大抢夺所有收视率?”年安冷笑着丢下手中的资料,端起可乐抿了一口,“先不说他想的挺美,同一时间出现两档相似的节目并不冲突,恐怕这里面原因还深着。”宓时晏将熟的烤rou撒好孜然,看了看年安,犹豫着洒了点辣椒粉,又想起年安前阵子烧刚好,于是又连忙收起。他把rou全数夹起,整齐装在一个碗里,又让服务生过来换了张油纸,才把新的生rou铺上去,边说:“他得逞不了。”“这不废话,”年安指腹在杯底打转,危险地眯起眼睛,心中对这事有了大概的猜测,“这事儿我来处理。”宓时晏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将放着rou的碗推给年安。年安见着推过来的满满当当的一大碗rou,意味深长地看向宓时晏:“你这算不算无事献殷勤?”宓时晏憋着一口气说:“爱吃不吃。”年安撑着下巴道:“我担心你烤不熟,我吃了拉肚子。”宓时晏:“……”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嘴上这么说,年安还是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放在嘴里咀嚼两下,烤的有点烂,但还算可以入口,有点辣,但也只是有点儿,不算特别难吃,综合来讲,比他当初烤的那串rou好点儿。系统吐槽到:「我觉得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年安:“你吃得到吗?”系统:「我能目测!」年安:“哟,你还长眼睛了?我还以为你是瞎的呢,才给我找了这么个攻略对象保命。”系统:……刚吃没两口,宓时晏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一接起,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两条眉毛皱的紧巴巴,都要接到一块去。宓时晏语气不大好:“你让他自己找吧,我没收他,没过审核我当然不收,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东西我都给他了,资料也都在那里面,没什么,你想知道你自己问他,不过去,我没在家不用过来,我还有事,挂了。”年安撑着他挂电话时,瞥了一眼他的来电显示,上面写着乔良策三个字。他回忆了下方才宓时晏说的话,前后一推敲,就想到了陆达,以及下午在停车场,对方离开前对唐恭说的‘资料’的事情。他想了想,还是慢条斯理地问了句:“不过去?”宓时晏收起手机,继续拿起夹子翻烤rou:“过去干什么?”年安意味深长地调笑道:“我以为你宝贝情人出事了,不过去看看?”宓时晏筷子一顿,奇怪地看着他:“什么宝贝情人儿?”“当然是唐恭了。”年安说,“大白天的在公司停车场,跟个男人搂搂抱抱,你就不怕被人拍下来,传遍公司成为绯闻八卦?”“会不会好好说话?什么情人儿。”宓时晏才想起下午的事情被年安看了去,“他那是自己扑上来的。”年安唔了一声,轻笑道:“那他倒是挺主动的,高兴吗?”宓时晏说:“高兴什么?”年安促狭道:“你说呢?盼了那么久的事,即将实现,不值得高兴?”宓时晏手上动作一停:“你说唐恭?”年安嗯哼一声。宓时晏微微皱眉:“他要订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高兴什么?”年安:“……”第33章唐恭要订婚这事儿,宓时晏也是从乔良策嘴里听说的,据说对象是个洋人,结了婚拿到绿卡,日后还要移民的。具体哪个国家宓时晏也不知道,只是明白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公安局见到唐恭。他没说这事,唐恭也没告诉他,下午唐恭跑到他公司地下停车场,打电话说要见他,结果一言不合就突然扑了上来,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掰开,电梯叮的一声,年安就出现了。那天在停车场里,唐恭在宓时晏那儿吃了瘪,又接着挨了年安一顿怼,不可置信又委委屈屈地回去,发现自己竟找不着能诉苦的人。他这一年都在国外,谁都不知道他在哪个国家,回来的突然,连个朋友都没去联系,最后只好找上乔良策。乔良策被挂了电话后,头疼的要命,偏偏坐在沙发另一端的唐恭一脸期盼地看着他,不用想都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只好道:“他说有事不过来……你不是要订婚了吗?现在突然回来找时晏什么意思啊?”唐恭有些心虚:“我那婚……说来复杂,时晏怎么突然就结婚了?”“不就因为商业联姻那点事。”乔良策叹了口气,不太想提这个,宓时晏现在看起来已经一头栽进名为年安的漩涡里,既然如此他这个做朋友的也没道理破坏人家。唯一要做的,可能就是得多提醒提醒宓时晏,年安不是个善茬,人家看起来都不喜欢他,就怕他一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