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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等等不一。我们家老姑太太亲家太太,那可是真正名门闺秀。这些小事儿上,就能看出来了。” 大太太很高兴,一进门就称呼有礼,一丝不错,这分明是家时就调教好。这样小细节都注意到了,那大场面,就走不了褶儿了。 太夫人那边,也和周嬷嬷说着体己话儿。 “……三姑娘悄悄和我说,她们去时候,二奶奶正亲手给二爷收拾衣裳呢!” 太夫人听了咯咯笑,又双手合十,“过了今晚,我就安安心心等着可儿给我生个大胖曾孙了!” 哺食是苏铸太夫人正院前花厅里用,一用完,上房说笑了会子,天刚刚暗了下来,太夫人就说乏了,让众人回去。 可贞心知肚明,脸上又不争气有了丝红晕。 又送了大太太回了东院,苏慎可贞带着石mama往东跨院去。 石mama忙出忙进,帮着布置床铺,可贞卸了妆,磨磨蹭蹭洗了个澡。出来时,屋里已是只剩下苏慎和石mama了。 柳月悄声告诉可贞,她炕屋里守夜,让可贞有事儿唤她一声就是了。 石mama笑着上前服侍可贞上了床,带着柳月退了下去。 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也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可是,也因为这黑暗和静谧,使得人听觉和嗅觉异常灵敏。 可贞完全可以感觉到身边人身上散发出来薄薄暖意,呼吸间淡淡茶香,让她既感觉温暖,又加了心跳。 苏慎也感觉到了身旁人温热身子,刚刚沐浴后清味道也让他心跳加速。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打哪说起,生怕冲撞了可贞。 可贞只觉着尴尬,就这么和一个自己只有些熟悉并不太了解人同床共枕,真不是一般难堪。 只不过,这两天来,她对苏慎了解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可是印象却都很好,刚刚沐浴时候,也说服了自己了。 应该好好享受夫妻生活才是,千万不能弄好像被什么了似。 虽然这样想着。可脸上自有主张浮起了两朵红云,身子也越来越热了起来。 不是说娘子婚之夜都是穿“开裆裤”吗?怎么她就没有呢?很有些丧气。 微微挪动身子,这澡怕是又白洗了。可贞心下腹诽。 黑暗中,苏慎感觉到可贞微微动了动,知道她不安。 也是,怎么可能安心呢!别说是她了,就是他自己也……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 是先和她说说话,还是…… 虽然以前也有过经历,之前也听过父亲教诲。可是,这是他婚妻子,是他们第一次…… 片刻后,微微侧了侧身子。咬牙把手伸了过去。 可贞早苏慎动作时候已然是感觉到了,身子瞬间僵住。直到苏慎温暖有力大手搂上了她柔韧腰肢。她耳边低语,“睡过来些。” 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可贞不由自主战栗了一下。可到底,还是依苏慎所说,稍稍挪了过去。 这边比可贞刚刚睡地方加暖和,可是可贞整个人却越发僵硬,直挺挺。一动都不敢动。 因着这时候,可贞已是枕了苏慎臂弯上了。只要她稍稍一动。就能触碰到苏慎温热身子。 苏慎稍稍侧头,感觉着怀里僵硬身子,便没话找话可贞耳边轻声道:“你还没告诉我,岳父岳母大人家里叫你什么?” 可贞有些受了不那温热气息,微微挪了挪脑袋。不料,苏慎也跟着贴了上来。 “外祖父替我取了表字,躬懋。躬,身也。懋,勉也。”又问,“你小字是什么?” “妾身小字是爹娘取小名儿,素蕴。” 可贞觉着自己好像那溺水人,直喘不上气来,不自觉伸手捏住了苏慎衣袖。 苏慎打蛇随棍上,顺手握住了可贞手。 她手,他见过,纤长白嫩。只是这一上手才知道,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滑腻。 是了,她琴棋书画均有涉猎,又精通针线裁剪,手上怎么可能不留有老茧。这样想着,慢慢松开了可贞握成拳头手。 “是‘我心蕴结兮’蕴吗?”苏慎想到了自己两次苏铎处看到桌屏扇面。 可贞脸轰一声就红了,不仅嘴上“调戏”自己。被子下手,也已经和自己手十指交握了。 可贞突然觉着这样磨磨蹭蹭实是太难受了,还不如速战速决。 点了点头,爽应了一声,“是!” “那我唤你蕴儿好不好?你也不用唤我二爷了,唤我躬懋就行了。”苏慎语气里满是笑意。 可贞想,这帐子如此透亮,如果自己敢抬头看他,肯定能看到他眼里满满笑意。 这样想着,还真自有主张抬起了头来。 果然,伴着微弱烛光,映入眼帘就是一双含笑宠溺眼睛。 可贞被苏慎交握着左手突然动了动,握上了他带着薄茧大手,笑着应了一声,“好!” 一语未了,可贞只觉着眼前一暗,苏慎身子,苏慎脸随即覆了下来。 温热唇可贞娇唇上辗转反侧,反反复复缠绵厮磨,可贞有些透不过气来,微微偏头,苏慎唇便落了可贞面颊上。 轻轻吸吮着可贞面颊,苏慎一手握住可贞瘦削肩膀,一手已是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 可贞刚刚感觉到,胸前丰盈已是被她大手握住。 丰盈柔软,大手粗粝。 不管是对可贞,还是对苏慎,都是不小刺激。 可贞全身颤抖,喘息声越来越把持不住往外溢。 可苏慎嘴下却越来越用力,渐渐,吸吮变成了嗜咬。甚至慢慢往旁边移动,一口含住了可贞圆润耳垂儿,去舔她耳洞。而大手,也加用力一手握住了她丰盈轻轻柔柔揉捏着,手指头,是时不时划过胸前红艳。 可贞丰盈他手里变换成了不同样子,敏感被他含嘴里,顿时浑身酥麻瘫软,原本隔着自己和他身体双手瞬间无力,搭了床上。喘息声是倏地溢出了喉咙,化作了一声嘤咛。 苏慎激情,一瞬间就被可贞嘤咛点燃了。 大红色榴开百子帐子头顶摇动,两人身上本来就单薄衣裳身下迅速抽离。 腿间有个硬物,硬生生顶着她。 她浑身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