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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说了什么,被贺望城拍着脑袋安抚着,只是这么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他们父女间互动的温馨。 乔司身体一侧,挡住了凌照夕的视线,伸出手覆上她抓着座位扶手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纳在自己的的掌心里。 “需要我的肩膀吗?” 微凉的指尖在温暖的掌心里渐渐沾染上了温度,凌照夕闭着眼睛放任自己躺靠在椅背上,勉强扯了扯嘴角,“肩膀就不用了,我怕秀得太高调,会让凌顾问直接封杀我。” 乔司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如果待着不舒服的话,中场歇息的时候咱们就先走一步,反正你要的效果应该已经达到了。” 所幸的是,他们的座位在贺望城父女和恒元拍卖一行人的中间,所以凌照夕刚才的小小失态并没有被凌思语那边注意到。 凌照夕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这种情况还是越早适应越好。” 乔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理智上也能理解,但坦白讲,看着觉得很糟心。 乔大少不爽在竞拍那对儿血沁玉扣的时候达到了一个小高峰,于是,乔大少当场将叫价翻了一倍。 之前紧咬着不放的那位仁兄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眼,放弃了。 不过就是开小差抠了会儿掌心的功夫,乔大少就败了两百万,凌照夕回过神来,狠狠抠了他掌心一爪子,“一枚玉扣一百万,你怎么想的?!” 乔大少撇了撇嘴,“你没听说过吗,有钱难买心头好。再说了,反正是好东西,留着当传家宝,传个三五七代,总能增值回来。” “你不该叫乔司,应该就乔有理!”凌照夕学着他撇嘴。 乔司见她眼里又恢复了神采,暗暗松了口气,“诶,我撇嘴的时候也像你这样特别欠掐吗?” 凌照夕微愣后捂着嘴笑,因为不敢太失态,只能死命憋着,双肩都微微颤着,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声音,将音量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到,“乔先生,以我为鉴呀!” “好,我会以你为鉴,争取成为一代明君。” 凌照夕再度撇了撇嘴,不过心里的那些阴霾却因为和乔大少的这番插科打诨而逐渐消散了。 中场休息,乔司无视几乎同时站起身看向自己这边的凌思语和贺一淼,带着凌照夕径直出了会场,找到罗明后由他领着直接付清了成交款,将那对儿血沁玉扣拿到了手。 凌照夕小心翼翼地仔细把玩着手里的血沁古玉,忽然偏过头满眼感激地看着乔大少,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愿意把这件血沁古玉借给我欣赏几天?” “当然。”乔大少甚是豪爽地点了点头,“就先暂放在你那里,你慢慢看,不着急。” “这是太谢谢你了!”凌照夕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溜到了乔大少的外套口袋上,犹豫了片刻后,悄声道:“那......另一枚玉扣能不能也借给我一起欣赏欣赏?” ☆、高手 第36章 “不能。”乔大少毫不犹豫地拒绝, “每次只能借一枚, 想看我口袋里这枚,拿你手上的那个来换。” 凌照夕看着乔大少一本正经的侧脸, 默默地磨了磨牙。 这人可真是的,借都借了,非得捂着一半, 性子真别扭! 乔司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又低下头仔细把玩玉扣的凌照夕,同样恨得直磨牙。 做人能不解风情到这种程度, 除了这丫头之外,估计也没谁了! 不过,想到自己今天突然而至的陌生情绪, 乔司眼神暗了暗,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凌照夕的注意力成功被一枚血沁玉扣全部吸引,整个下半场的拍卖会上都没有分出一丝精力跟乔司说句话, 这愈发坚定了乔大少死守另一枚玉扣的决心。 “午饭要一起吃吗?我请客。”从会场里出来, 凌照夕主动提议道。不过,在见到乔大少的视线往餐厅那边瞟的时候, 凌照夕急忙补充道:“不是在这里啊,是附近的一家澳城火锅店, 新开业的, 网上评论有五颗星!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乔司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兴高采烈的脸, 稍稍犹豫后点了点头,“说好了,你请客。” “那是自然!”凌照夕回答得无比豪爽, 乔司直觉不妙,等到了地方才知道,这家的火锅是自助式。 虽然是午餐时间,但由于不是周末,店里的人不算多,凌照夕挑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附近两桌都没有客人,显得这一角很是清净。 “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贵的自助呢!”凌照夕将拆掉包装的一次性碗碟和杯子递给乔司,“汤底里自带着一份虾、鲍鱼和螃蟹,咱们先吃着,如果不够的话再添。你吃什么rou?牛rou还是羊rou?要肥一点的还是瘦一点的......” 乔司喝着店里免费赠送的红枣茶,听着凌照夕碎碎念地照顾着他的口味,之前困扰着他的不适感渐渐缓解了许多。 “我对蔬菜不挑,更喜欢瘦一点的牛rou,菌类基本上都可以吃......” 凌照夕极有耐心地一一记下他的喜好,然后喜滋滋地跑去拿东西了。 乔司单手托腮看着周游在长台间仿佛流连于花丛中的蜜蜂一般的凌照夕,忽的展颜笑了。 凌照夕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成功地把他们这张桌子上摆满了盘子,最后端了一盘蔬菜拼盘回来。 “这是服务员刚送上来的,看着特新鲜......”隔着热气缭绕的火锅,凌照夕见乔司看着她一直笑着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毛,“你干嘛盯着我笑啊,怪渗人的!” 乔司替她倒了杯红枣茶递过去,接手往热气腾腾的锅里下涮菜,“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好的,很会照顾人。” “那是!”凌照夕特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张好人卡,“其实吧,我这也是常和苏染出来吃饭锻炼出来的。她呀,特别挑食,比你难伺候多了!” 乔司:“......” 果然,没情调的牛,从帝都牵到新岛,依然还是没情调的牛。 两人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凌照夕说着这两天在公司实习的日常,顺便表示了一下对深陷会海中的师父的无限同情,乔司就给她讲一些恒元拍卖领导层的八卦,来源大多出自许特助和总经办的秘书们,并郑重表示,论起文山会海的荼毒,他比她师父陈副总监严重多了,更值得被同情。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乔司正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剥虾,看到来电显示,不由得挑了挑眉,对凌照夕说道:“是我爷爷,我懒得再换手套,你帮我接听一下。” 凌照夕爱吃海鲜,尤其是虾,但剥虾的技术渣破天际,眼下碰到个技术纯熟的,自然是言听计从。 “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