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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桂的回答就比较另辟蹊径了,“搞不好她是把春答应专门留给僖嫔出气的,要是僖嫔娘娘管不住脾气,把春答应给逼急了……”他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妙答应可就成了苦主了,到时僖嫔娘娘可就更不占优势了!” 说一千道一万,妙答应也是春答应的堂妹,春答应真要是死了,妙答应只要哭天抹泪一番,谁还‘记得’是她把春答应抛在僖嫔手里的。 虽然琳琅和春答应有过过节,也没那个圣母心肠去原谅春答应,可现在见她被自己的堂妹给算计了,还成了僖嫔的出气筒。琳琅的心里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千方百计的离了这咸福宫,搬去了长春宫,她肯定是想过好日子的,结果却落了个…… 毕竟是认识的人,琳琅摇着头为春答应的不幸遭遇叹了两口气,同时,她在心里面下了个决心——以后在宫里面交际时,不管是谁伸出友情的小手,想和自己做那种互利互惠的‘朋友’,哪怕是德妃,她都不会接招的! 琳琅觉得就自己这点智商情商,还是别想着要点亮你虞尔诈那么高端的技能了。别到时候和春答应一样,便宜没占到,倒被人连皮带骨的给算计了! 所以说,还是万岁爷最可靠啊!哪怕失了宠,做不了他的小天使了,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往坑里推的。 这么一想,琳琅也不再吃瓜了,赶紧继续练字去。 第二天,琳琅发现不止自己爱吃瓜,这宫里面人人都爱吃瓜啊! 她抱着黑豆去御花园遛弯时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两拨人提到了‘春答应’三个字。 再过了几天,连端嫔都在请安时提到了春答应。她只笑着说了一句“春答应也是求仁得仁了”,庆答应三人就立马应和起来,使劲的‘鞭挞’春答应。倒是把琳琅听得心里有些堵。 见她不说话,面色也不好看,端嫔就微微的抬了手,让庆答应三人闭了嘴,笑着道:“万meimei,我们也不说这些闲话了,我这里有件正事和你说——马上就是今年的冬至了。那天的正午万岁爷会在太和殿里举行盛大的筵宴,你如今也是能去的,你这两天好好的休息,养好精神,到时才能光光鲜鲜的!” 端嫔没开口前,琳琅还以为她要和自己说的事是,大后天康熙圣驾回返紫禁城时不需要后宫去午门接驾呢。 虽然这事还没传开来,可琳琅早就知道了,昨天来收‘作业’的那个御前太监已经和她透过风了,说是虽然皇贵妃往御前递了话,可万岁爷体恤后宫,所以就免了这次接驾。 皇贵妃想和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一样,在病死前被册封为皇后,做几天后宫之主,这在整个宫里是人尽皆知的一件事。 不想做皇后的贵妃不是好贵妃,这就叫有追求! 可老实说,琳琅觉得皇贵妃的劲儿使错方向了。她一门心思就想让康熙觉得她能胜任皇后的位子,可万岁爷的心里其实十之八、九是不想再册封皇后的了。 琳琅记得,皇贵妃好像就做了一天的皇后吧。康熙只怕还是看在她姓佟佳氏的份上,才给了她这一天的皇后之位。 不过,皇贵妃也算得偿心愿了,哪怕是一日之‘后’那也是名留史册了! 琳琅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继续和端嫔飙演技,“那娘娘也要好好的休息,毕竟你才是咸福宫的门面啊。” 第35章 jiejie 这一天的请安,除了和琳琅提了冬至大宴的事儿,端嫔还说了一件事——既然后院里如今是琳琅的分位最高了,那石常在的正间就该腾给琳琅用了。 搬去正间住?梢间和次间才合并好没多久,就又要搬? 见琳琅没马上点头,端嫔就笑着说,最近事多,也是jiejie没考虑周到,这搬不搬,什么时候搬,万meimei就自个儿拿主意吧。等请完了安回了梢间,琳琅一边换衣服拆头发一边就在想这事。 按说自己已经做了贵人了,搬去正间住是应该应分的事,可一来,后院现在的格局是,石常在住正间,自己住正间左侧的新梢间,庆答应和绿菊黄梅则分别住在右侧的次间和梢间。如果自己搬去了正间,就得和庆答应做隔壁邻居了。一想到以后进进出出时都要和已经变成了锯嘴闷葫芦的庆答应三人打照面,琳琅的心里就感觉不太舒服。 二来,正间里石常在正病得不轻——这小半个月里她的两个贴身宫女天天都在给她熬药,人少的时候她们就坐在正间的门帘子前熬药,等人多了她们就避到正间里面去熬,从早到晚,只要经过正间,老远就能闻到好大一股药味。 琳琅听茴香说,自打去前院请了病假后,石常在就没怎么起过床了,她的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那么多药汤子灌下去就跟在喝白开水似的。这时要她腾房子的话,只怕她的病情立时就得加重——石常在自打来了咸福宫的后院,就住在正间里,别说一个病人了,就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突然间搬了家,也得适应一段时间的。 琳琅本来就不太想搬去正间住,再一想到石常在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就彻底不想搬了。打定主意后,第二天带着石楠去前院请安时,她就把自己不想搬家的打算和端嫔说了。 ‘万meimei可真是会体贴人啊’,这么夸了一句后,端嫔也就不再提这事了。 她这话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 琳琅的心里感觉别扭,回了梢间后就问石楠,问她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 “主子,她这是觉得您在后院里拉拢人心了!”石楠就笑着道。 这些人jingzi就是想得多。动不动就脑补,成天给自己加戏,也不觉得累得慌!琳琅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 “主子,说起冬至大宴来,昨儿管库房的王嬷嬷和我透了个风——”石楠拎着水壶一边用热水冲洗茶杯,一边道:“她说这一回的大宴,端嫔娘娘做了一件豆青色漳缎料子的氅衣,您不是也才做了一件豆青色的吗,而且也是漳缎料子的。到时可就不能穿了。” “那就不穿那件好了。”琳琅无所谓的点点头。想了想,她又道:“我记得漳缎料子的,我还做了件海棠红的。那件绣的是团寿字图案,筵宴上穿也吉利,要不我就穿那件好了。” 石楠道:“主子要穿那件的话,正好刚送来的那六双花盆底里面,有一双的鞋面也是团寿字花样的。冬至那天配着穿再好不过了。” “是吗?这么巧。”琳琅道:“那就穿那双好了。石楠,还是你细心。” 石楠笑着刚要应声,却听里间里传来了木香的惊叫,“天呀,黑豆又在床脚那里撒尿了!” “木香,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大呼小叫的!” 里间里,茴香压着嗓门训了木香一句,然后蹲身抱起了黑豆,她一边指挥木香用沾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