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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童希吃完晚饭就丢了碗筷,说了句我出去一下,就一抹嘴开溜了。 童母难得在家,她和桌子蹲着的豆豆对视一眼,喃喃道:“这孩子怎么回事?” 自童希上次借宿在陆川家之后,他们俩已经有几个月没见了。 陆川自从换了个工作以后就忙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的,偶尔出差天南海北地到处飞。是以,他们连同乘一部电梯的机会都没碰见。 陆川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针织收口的运动裤给童希开了门。 却不想童希手上领着一双高跟舞鞋,手里还拎了个袋子。 童希一边换上他丢给她的拖鞋,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陆川挑眉,“还得全幅武装不成?” “那可不是。”童希反手带上门,靠在门上仰着下巴说道。 “我这儿可没有跳舞穿的衣服。” 她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笑得贼兮兮地,“我带了,麻烦您换件西服。” 陆川只得依她,谁叫他把人给招来了。 他回房间换衣服,童希去客房换衣服。 这厢陆川把衣服换好了,去敲客房的门。 童希听见响动,喊着来了来了就给他开了门。 她为了跳舞方便把还把头发盘起来了,只留了两撮垂在鬓角修饰脸型。她换了一件黑色的舞裙,无袖吊脖的设计,露出了半抹香肩。 她素着一张脸,长裙及踝,顾盼间皆有风情。 她问他,“好不好看?” 陆川失笑点头说好看。 童希眯着眼说,“你看。”她转身给陆川瞧她的后背。 她刚一转身,陆川暗暗抽了口冷气。 这裙子前面不显山不露水的,背后露出了大片的肌肤,中间挖空直接到臀部上方一点点,先收紧下再散开裙摆。 中间镂空的地方用几条金链连了在脊柱间缀了一条细细的金蛇。金蛇的眼睛还拿红宝一样的珠子做点缀。 童希瘦,两片蝴蝶骨间贴着一只金蛇。陆川暗了眼神,问她,“这谁选的衣服?” 她转回身子仰着头笑着看他,“我啊,这衣服还挺贵呢。” 她试这间衣服的时候,周小穿上像个妖精。她当即拍案买下。 陆川不答,转身径直去了客厅丢下一句,“你还练不练?” 童希撇嘴,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他,提着鞋子跟了上去。 Chapter14(捉) 陆川一个人住,他总不爱开灯。 他站在客厅抽烟,窗外的灯光给他镀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轮廓,指间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童希问他,“开灯吗?” 陆川抬眸,她站在暗处,露出来的肌肤在黑暗里越发白腻。 “就这么样吧。” 童希用手机外放音乐搁在客厅的茶几上,脱了鞋赤足,提着鞋邀他去阳台。 屋子里铺了实木地板,童希不想给他踩花了。 陆川低笑了一声,把烟掐灭在烟缸里,“不用穿鞋,我怕你踩着我。” 童希瞪他,还是依他所言把鞋子搁在凉台。 陆川没有按她说的穿西装,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下着一条黑色的西裤。 他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剪头发,头发长长了一些刘海乖顺的垂在额前。昏暗里,他笑着欠身朝她伸手作出邀请的姿态,一改往日的慵懒模样,却有些热诚的少年气。 童希偏头莞尔,把手搭在他的掌心。他收拢掌心,左手搭在她的腰间,不盈一握。 离得这样近,陆川甚至闻得到她脖颈间的馥郁,一点东方花调又夹杂了一丝茶香,混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吸进肺里缠绕在身体的每一处。 童希平视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她微微仰头,问他,“可以开始了吗?” 窗外灯影疏斜打在她的眉眼间,眼眸亮的像粹了星光。 陆川收紧了下颚,短促地嗯了一声就带着她漫步。 童希跳得专注,注意力全在观察陆川下身的动作上。 从第三人的角度来看,她像是倚在他的怀里,配着潺潺地乐声,好不旖旎。 不过这旖旎还没持续几分钟,童希不负众望地踩了陆川的脚。也亏得陆川有先见之明,要她赤足练舞。 冷不丁地被这么一踩,也疼得陆川嘶地吸了口冷气。 “你是不是有不分左右的毛病?” 童希退后一步,撤离他的臂弯,羞赧地摸了摸鼻尖称是。 “不分左右还跳什么华尔兹?”陆川噙着笑调侃她。 童希掀掀眼皮瞪他,“可不许胡说。” 她又笑地谄媚,“这不有陆老师教吗?是吧,陆老师?” 说后面那句陆老师的时候她语调上扬,还主动拉了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 陆川说:“做你的老师可真亏,文武一样都不能落。” 他紧了紧落在她腰间的手,说了句,“上来。” 童希闹不清情况,没有动。 陆川说:“踩在我的脚上,你跟着我。” 童希偷笑,“我可不轻呢。” 陆川还是那副漫不经心地调子,“谁要我没事找事要教你呢,快点。” 童希抿嘴,依言双脚踩在他的脚上,感受陆川带着她进退,用心感受以他为主导的韵律。 她的脚趾上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和白皙的脚背一对比,正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的娇嫩。 陆川带着她,进退之间裙摆翻飞。等她熟练了,不用站在他的脚背上也能随着他的步子了,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转圈。 金蛇藏在裙裾间,她停了下来,跳了许久有些气喘。 “我会了。”童希额间渗出些脖汗,脸颊像染了胭脂。 “嗯。”陆川颔首,丢了手。去了茶几上的烟盒,抖落一根,点燃了。 他吐了口烟,眯着眼说,“正式跳的时候别给我丢人。” 童希嬉笑,她问他,“下周四比赛,来看吗?” 陆川抽着烟,瞥了她一眼,含着笑,故作高深莫测,“再看吧。” 童希不依,“什么再看,20号晚上七点体育馆。” 她眨眨眼,“早点来,坐第一排。” 陆川看了她一眼,噙着笑不答。 童希瞧他这模样知道他这是存心逗她,只说,“不说就是应了,我可不管。” 丢下这话,她摸了摸睡在窝里的nono就拎着东西回去了。 童母给她开门的时候,见她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吓了一跳,问她去哪了。 “去楼下找陆川练舞了。”她换了鞋,埋怨道,“mama你认识陆老师的事怎么也不和我说?” 童母失笑,“这不是怕你胡来吗?告诉你就怕你仗着是熟人瞎胡闹。” 童希心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