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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一副好有兴趣的表情。 “会让他神魂颠倒,无力应付别的女人。”霁媛捂着唇格格轻笑,俏脸生晕。 苏含羞听得脸红心跳。 “说什么大话,照这样,孩子早就生一大窝了。”嫱皇后摇头不信这个奶娃娃似的公主会有让英伟高大的艾刹将军“无力”应付别的女人的能耐。 “是这样吗?”霁媛忽然坐正身子,扇了扇长睫娇声地问道。“那皇嫂五年中生了两个宝贝,现在又怀了第三个娃娃,你们是怎么办到的呀?” “当然是在那张床上办到的呀!”嫱皇后脸不红、气不喘地直指偏殿。 苏含羞的粉脸霎时浮上红晕,天哪,怎么尽是绕在生孩子的话题上打转,害她情不自禁想起她和霁华…… “哇!九嫂的脸好红喔,肯定是被我们吓的。”霁媛吐了吐舌尖。 “才不是呢。”她心虚地逞能,其实脸蛋烧得通红,心跳也乱七八糟。 “含羞一定是在想九弟。”嫱皇后笑得甚是神秘。 被嫱皇后一语道破,苏含羞的唇边再也压不住羞赧的笑意。 “哇!有新鲜的闺房秘辛可以听了,九嫂,你们才刚新婚不久,觉得九哥表现得怎么样?”霁媛睁大双眼,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不知道,应该都跟大家一样吧。”她尴尬地清清喉咙。这种事又无从比较起,她如何知道他的表现好还是不好? “肯定不一样。”霁媛摇头轻笑。“九哥那个人外表看起来是个道貌岸然的翩翩公子,其实呀sao在骨子里,九嫂,我说的对不对?” 苏含羞被动地点头。好象真的是这样,他在外人面前是一个样,在她面前又是一个样,和她在床上呢,可就更放荡了。 “又在想了、又在想了!”嫱皇后拍手大笑。“含羞,快说一说嘛,随便说一点嘛——” “是嘛,含羞——”霁媛也学嫱皇后喊她的名字,蓦然间,她整个人针刺般地惊跳起来,方才戏谑的调笑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 苏含羞不知道霁媛为何突然神色大变,嫱皇后也愣愣不解地呆望着她。 “九嫂,你叫含羞?”霁媛小小声地质问,像惊醒什么似的。 苏含羞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怪不得霁媛先前对她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原来她根本不知道她就是苏含羞。 “是,我是苏含羞。”她微笑地颔首,重新自我介绍。 “啊、啊……”霁媛整个人吓傻了。 她、她就是被他们联手设计陷害过的苏含羞! 未婚夫被她抢走的苏含羞! “天哪!”霁媛捂着脸惊叫,双手合在胸前不停地朝她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连喊了十几声的对不起,脑中因为太震惊,话都不会说了。 嫱皇后疑惑地看了看她们两个人。 “怎么回事啊?含羞的名字怎么了?含羞、含羞……”她反复念了几遍,遥远的记忆突然像闪电般地打进她脑海里。 她瞠目结舌地指着苏含羞,半晌说不出话来。 “对,没错,我正是那个苏含羞。”苏含羞无力地垂下双肩,她们都还记得她,该开心还是不该开心? “你还气我吗?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霁媛微蹙娥眉,像犯下大错等待受审的囚犯,双手仍在不停地拜着。 “别拜我了,我还没死呢。”苏含羞抓下霁媛的手,轻轻握住。 霁媛不安地、畏怯地与她对望。 “那些都是很遥远、很遥远以前的事了,我不气你,也不恨你了,真的。”她对着霁媛有力地点点头。 “真的?”霁媛清亮的眸子闪了闪。 “真的。”她心无城府地微笑着。是真的,刚才听见她谈论着与艾刹的私密生活,她的心底并没有泛起丝毫妒嫉的涟漪,仿佛听着的只是旁人的故事,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那是因为有另一个男人彻底攻陷了她的心。 “但我曾经……”霁媛仍无法理直气壮地摆脱对她的歉疚。 “对!那是曾经,也是过去了,如今我是豫亲王的妻子,我很满足于这样的身分。”她耸肩,柔柔地一笑。 “九嫂……”霁媛怔怔傻傻地呆望着她。 “能得到一个真正深爱我的男人,比活在过去的悔恨中来得重要,过去虽然失去了某些东西,但现在的我却得到了更多。”她真诚地与她对望。 千言万语、诸多感动,都融化在两双柔情美眸中。 霁媛咬住下唇,好久好久,才怔然地回过神来,接着,脸庞缓缓地漾起得到饶恕后的欢悦笑容。 “没想到……”嫱皇后讶然一叹。“真是命运捉弄人哪!”她下了个结论。 “不说那么多了,你刚刚还没说清楚咱们九弟表现如何?快说喔,不然饶不了你!”嫱皇后还没忘记刚才被打断的逼供。 “喔,这是咱们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吗?”苏含羞娇瞠着抗议。 “就是。”嫱皇后傲慢地插腰点头。 “不用逼供了啦,我看九哥那人肯定需索无度,夜夜缠绵!”霁媛扮演好meimei的角色,不给兄长留点面子。 从苏含羞一路红到耳根的窘态,便是答案了。 第八章 走出坤宁宫,苏含羞凭着记忆走到了御花园。 暮色降临,御花园内的飞檐楼阁、奇花异草,笼罩在森森低垂的暮霭中,显得影影绰绰,似隐忽现。 入夜后的园林有些许阴森,高高的大树伸展着奇异弯曲的枝干,看上去格外恐怖,她在园内转了半天,分不清该从那一条路出宫,听霁媛告诉她,豫王府的马车通常会候在贞顺门前,等着接霁华回府,她便着急地寻找走出贞顺门的路,想随霁华一道回去。 偏偏她越急越分辨不出路径,只好在石椅上坐下,期盼能遇上个宫女太监,好带她出宫。 忽然间,她听见远处有人声,急忙循声追去,远远看见两名身着官服的高大男子,连忙出声叫喊。 “两位官爷,请问贞顺门该怎么走?我是豫王福晋,烦劳官爷领我出宫。” “豫王福晋?”其中一个男子回头,愕然低询。 “是,请问官爷……”他认识她吗?背着薄淡的月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感觉这个男子似乎认识她。 “贞顺门就在前面不远,豫王福晋可随我们同行。”男人微微欠身,与另一名男子继续往前走,和她保持五步的距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