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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口子不能开。 不管那个女人肚子里是谁的种,都是靠着阴谋诡计得来的,便是留下,还不是徒徒让一家子不痛快! 想明白这点,她也就想好怎么办了,于是吩咐下去,命侍卫出门,去将那个叫什么陈荷儿的女子“请”进府里来,又把两个儿子,儿媳妇,都叫过来了。 她啊,要当着一家子的面,做一个了断,也算是给全家上下,包括底下丫鬟们,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瞧瞧,她镇国侯府,是容不下这等耍心眼的女人的。 萧战庭从旁看着,见她精神头颇好的样子,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她调兵遣将,他就赶紧把手底下人都供上来让她用。 “左右你只记住,怎么样也不必气恼,仔细气坏了自己,反倒让我心疼。” “我该气的昨日已经气过了,今日该是轮到我让别人生气了!” “好,那我陪着你……” “不必!”萧杏花直接拒绝:“你这当爹的,总不能和我一起去处理这事,你回去,给我剥榛子去。” 这几日她爱上了吃榛子,可是又不让底下丫鬟剥,转让他来剥的,还说什么看他好好的一个侯爷在家没事干,给他找点事。 萧战庭二话不说,曾经握惯了剑的手给她一个个地剥榛子,剥完了还仔细地把上面的薄皮吹去,干干净净地留给她吃。 “好,需要什么人手,告诉我一声。” “知道了!” 萧杏花摆摆手,对他的话已经有些小小不耐烦了。 她发现了,以前他是少话的人,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在家陪着她的缘故,竟然开始变得像嬷嬷一样,但凡她少穿一件,或者站在窗口处,他都要上前说说,然后拉着她进去暖阁里。 甚至他还开始看书了,看得竟然是什么医书。 最骇人的是,那医书上还记载了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萧杏花数来数去,若这样下去,她是再没什么能吃的了! 吃个东西而已,又不是打胎药,哪那么可怕?若随便个吃食都能当打胎药,乡下隔壁的寡妇婶子何必跑到山上去求什么老尼姑! 正说着话,底下侍卫就来汇报了。 “左丞相大人投了拜帖,带着一位姓陈的老家人,说是要来拜见。” 第94章 萧杏花一听,不免皱眉。 “这陈荷儿的爹已经过来咱们府上?” “左丞相也来了?” 萧杏花恍然。 敢情这是上门逼着他家收了这女人的时候了? “想必也是,他们既然设下这个计谋,必然是会来府上逼着我们娶他女儿。先让人把佩珩叫过来陪着你,我去见他们,打发了就是。” 萧战庭倒是没什么意外的,只是如今萧杏花怀着身子,他不想让萧杏花因为这个太过cao心。让女儿陪着在暖阁里好生坐着,他过去,冷脸说几句狠话,横竖那什么种他家是不认的,让他们直接走就是。 他堂堂镇国侯,夫人正怀着身子,没道理一群人还敢为了这点事来搅扰。 以前的萧战庭自然干不出这种事,可是如今的他却是有些不同,特别是看了今早萧杏花为了这事cao心的样子,更是不耐。 什么鬼魅魍魉,竟然算计到他家来了? “呵呵,这是给咱们逼婚,保不准那肚子里是什么野种,也栽赃给咱们!”萧杏花却是闲不住的人:“你先去和他们聊聊,探探口风。” 萧战庭扶住自家夫人的腰,让她坐在榻前:“等会儿让底下人娶早膳来,让佩珩陪着你用。” 萧杏花点头:“好。你去吧,不用管我!” 萧战庭看她言语间倒是有几分盼着自己赶紧里去的不耐,不免轻叹:“大夫开的药膳,你也记得吃。” 萧杏花只好使劲点头:“知道,知道!” 这边萧战庭走出暖阁,到了外间,走出廊檐,见嬷嬷正带着丫鬟过来,便淡声吩咐说:“二少奶奶怕是心绪不佳,夫人如今怀着身子,只怕会动了胎气。回头二少奶奶先不必过来陪着用膳,只让姑娘陪着就是。” 虽说儿媳妇是好的,可是一万个儿媳妇在他心里自然都比不上萧杏花。 他会处置千云惹出来的这事,却不想因这事,让萧杏花太过动气。 她身子不好,怀着胎,还是小心为好。 可是他这边前脚刚走,萧杏花就站起来,快步走到了窗棂前,贴着窗棂听外面动静。 萧战庭低声吩咐嬷嬷的话,自然被她听到了耳中。 最后听着他脚步走远了,她不免暗自笑了下。 “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这事,我若是不插手,还真不放心。男人就是男人,顶多是把千云叫过去狠罚一通,可是却cao心不了儿媳妇的事,还是得我亲自出面啊!” 一时便叫来嬷嬷,吩咐说:“去把二少奶奶叫过来,就说夫人有话对她说。” 嬷嬷想起侯爷的吩咐,也是cao心着萧杏花的身体,便颇是为难,当下开口就想着劝劝萧杏花。 谁知道萧杏花却是不容置疑地道:“快去,别当我不知道,侯爷暗地里吩咐你话是吧?你当侯爷听谁的,还不是听夫人的!” 她这么一沉下脸来,自有一番不容人质疑的气势,那嬷嬷无奈,当下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出去,叫了两个小丫鬟。 一个去唤姑娘,另一个才去唤二少奶奶。 想着是万一有什么生气惹恼的事儿,好歹姑娘在,可以稍微放心。姑娘那性子越来越沉稳,能劝得住夫人的。 而秀梅这边经了昨夜,可真真是仿佛被那风雨摧残过的芭蕉,浑身酸软无力,身子骨一动都是疼的。 勉强起身,锦被滑落,便见仿佛点点腊梅开在白雪中,半截身子都是痕。 这是昨夜里萧千云发起疯来,咂摸出来的。 她望着那痕迹,不免想起昨晚,昨晚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饿了多久的狼,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他是彻底没了顾忌。 以前把她当个易碎的瓷娃娃,如今却……却仿佛实实在在地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 她就是他的女人,喜欢他那样待自己。 哪怕是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