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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李悦儿顿时来了精气神,说她已经看好了旅游的地方了——三亚,趁 现在天还没遇热起来,五一还早,想和我去三亚旅行,就俩女人,我不带我男人, 她也不带,问我行不行。 我想了想,最近在家也的确挺无聊的,我说了一句:行。 “不能反悔了啊,我现在就开始定酒店!” 李悦儿真是一刻都等不得,找好了酒店就把地址发给我了,还说了一句,“一 人一间房哦,受不了各种噪音!” “自然!”我说了一句,我也忍受不了两个女人同住一间房的。 这个房间里,总共有好几个人在做美容,除了我和李悦儿,还有几个人,不 过,都躺在美容床上睡觉,而且,脸上都敷着厚厚的面膜,所以,也没看清别人长 什么样。 回到家,我把要去三亚的事情和南衡说了,他同意,说女人就该旅游来增加见 识,不能老待在家里。 去三亚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这三天里,他对我,简直是非人的待遇,常常让我精神涣散,浑身都肿胀不 堪,我不过是出去几天旅游而已啊!。 第234章 厚颜无耻,不要脸 送我到机场的那天,他捏着我的脸说,“回来好好补偿我。” “我知道了!”我委委屈屈地说道,连我都感觉自己这些天瘦了好多的。 因为忙着和傅南衡说话,所以也忘了给李悦儿打电话,李悦儿怎么还不来? 打她的电话,她也一直不接,难道是在路上?还是已经到了机场了? 广播里传出来,说去三亚的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请大家赶快进海关。 我的心情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别告诉我李悦儿还没起床。 进了海关继续给她打电话,好久,她接了,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哭 腔:“初欢,你自己去三亚吧,我儿子病了,高烧,我现在正陪他在医院呢,对不 起啊,下次好好陪你玩!”他歉疚的声音说道。 无论如何,她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说问了一句,“没事吧?” “高烧快四十度了,都晕厥了,我很担心!” 我安慰了她一通,说小孩子生病正常的,她们又是在医院,肯定没问题的,我 现在已经进了海关了,出不去了,如果我能够出得去,我肯定会和她去看孩子的。 李悦儿说了句,“你的心意我领了,这次旅游毕竟是我鼓动的你,你好好玩!” 因为李悦儿的孩子病了,所以,我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一个人,玩得心 情骤减,可能在酒店睡五天的可能性比较大。 到了三亚,我跟傅南衡说了一声,我到了,让他别惦记,然后又说李悦儿的孩 子病了,所以她不来,是我一个人来了,让他替我去看看孩子。 他答应了,还问既然李悦儿不来了,想不想他来陪我? “才不!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人的时光,不想和你耳鬓厮磨!” 因为酒店,李悦儿已经预定了,所以,我只需要办理入住手续就可以了。 “哦?”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磨哪儿?我记得我昨晚把某人的那个地 方磨得很红很肿,还疼吗?既然这么不喜欢磨的话,那以后少磨点儿。” 我正在前台登记呢,被他这么一闹,我脸红得像是一个苹果一样,偷偷地看了 一眼前台小姐。 幸好人家在专心低着头在电脑上登记呢,看不到我心里的波澜。 “我不跟你说了,老流氓!”我随口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上楼去了。 开我房间门的时候,有个人却正从里面出来。 我本能地以为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可是,当那个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整 个人都吓傻了! “初欢?”陈数说了一句。 他身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就是胳膊上还打着绷带。 我特别惊讶,问他怎么来了三亚了,这世界这么小?明明一南一北的两个人, 怎么会在这里遇上? 毕竟也经历了那么多阴谋了嘛,我似乎顿时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可这种味 道是从哪来传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说他接了这里的一个项目,理所当然住酒店了,他住的是这个房间! “这怎么可能?”我惊叫了一声,“不可能你住这个房间,我还能订到房间的!” 他也觉得很奇怪,只是说了一声,“你先进来,把东西放下,我打电话去找前台!” 想想也对,反正我拿着行李也挺累的,就进去了。 他开始的打电话,然后前台小姐很快就上来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是 前台搞错了,因为是从网上定的,可能网络有时候慢,就造成这种错误了,然后又 重新给我定了一下旁边的酒店。 可我还是感觉不对,虽然前台来澄清错误了,可我觉得这个错误犯得也太巧合 了吧,我怎么恰好就碰到陈数了呢? 阴谋?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想让傅南衡误会什么? 我在三亚呆不住了,反正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赶紧定了最早的一 班机票,可是最早的也是第二天凌晨,我还得在这里住一宿,这一夜,真是漫长。 第二天四点,我就拉着箱子去机场,然后回北京了。 昨天晚上傅南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意没有说我要回去的事情,我就想回 去个猝不及防,看看到底是谁,要在背后给我捅刀子。 到家的时候,我以为他不在的,可是没想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奇怪了。 看到我拉着箱子进去,问了一句,“傅太太这次去三亚没碰到熟人?” 我心里一惊,看起来他早就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和他说呢。 他抬眸看向我,问了一句,“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吗?不是五天的行程吗,怎么 现在就回来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轻轻地捏起我的下巴。 我一直张着嘴,还没有从匪夷所思中回过神来。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住的酒店是谁的?” “你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皱起眉头,问了一句。 “你和陈数在酒店门口友好会晤的照片,在我的手机里,是一个陌生人发给我 的。所以,傅太太,什么都不准备跟我说吗?嗯?”他又问了一句,深邃的眼睛如 同深不可测的大海,让人搞不懂里面的内容。 我整个人的心神还乱着。 “我是碰上陈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