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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干了!”

    “哟西,那么首先就是潜进最底层!在离开之前最后大闹一场。”银子挥拳,带来所有人的响应。

    她深知这个时候艾斯估计已经被带出监狱,到达行刑台了。白胡子的舰队也必定已经在来的路上。

    路飞他们想必早已准备就绪,那么就还剩自己这边了。

    深海大监狱的最底层可全是些不得了的人物,要找强援怎么能放过他们,更何况最最重要的——

    黑胡子!

    可以的话,想办法将他限制在监狱没法在整个战争中占尽好处是最好的。

    虽然他那邪门的能力银子心里还完全没有想到应对策略。

    不过银子此时一身实在不像话,伊万科夫拿了一套备用的衣服给她换上才图离开的事。

    不过人妖的衣服,大家都懂的。

    不是说她穿着不好看,比比基尼布料多不了二两的上衣,齐逼小短裤,再配上吊带渔网袜。

    瞬间清纯的武士少女变成了妖艳贱货!!!

    银子抽了抽嘴角,还得顶着人妖们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所以说她换衣服的意义在哪儿?

    光是讲暴露程度的话,还不如之前那身破烂保守呢!

    所幸署长和副署长被打败的现在,整个推进城已经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障碍了。

    都不用银子出手,人妖大军们硬闯过了最后一层的壁障,来到了整个推进城的VIP单人贵宾套间。

    不知道海军的经费到底是充足还是匮乏,既然能特地修建一层楼关押这区区几人,却将他们集中在可以对话的范围内。

    生怕这些大佬们不能交换情报搞事一样,银子生怕进去看到的是人家一派悠然喝酒打屁的样子,所幸没有那种情况。

    不过这倒是大大的方便了银子他们。

    她率先冲进牢房,对着闭目打坐的甚平和无聊睡大觉的克洛克达尔的牢房门就是一阵踢——

    “起床啦!着火啦!再不动大家都死啦死啦!”

    俩人同时漫不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

    水克火的甚平,沙也克火的克洛克达尔,同时从眼神里传达了两个字——“傻逼!”

    银子顿时火了“嚣张个屁!都被海楼石串成了软脚虾,还当自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呢?真的有火过来保准剩下两条烤鱼。”

    “嚯?你又是何方神圣?”克洛克达尔懒洋洋的翻身坐起来“今天这里可真是稀客不断异常热闹啊。”

    “嗯?原来是你?”甚平这会儿才看清银子的脸,很是惊讶“那次殴打天龙人之后,老夫还以为你会在世界政府的围追堵截下暂时躲起来,没想到才过不久又来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银子见甚平对她还有印象,也一副熟人的架势“哟!又见面了,上次之后我就觉得咱们有缘,没想到这儿都能见面。”

    这话说的,不过甚平心宽——

    “小姑娘,三番两次闹这么大的事,真的不怕海军动真格讨伐你吗?”生性敦厚的他对于银子当时的行为不管怎么说虽然觉得鲁莽,还是对她的动机表示认同的。

    所以谆谆劝导到“现在是多事之秋,他们可能没有精力顾及你,但不要想看世界政府的能量,可以的话,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先低调行事吧。”

    有时候实力或者背景真的是说不准的东西,就像艾斯,论实力世界政府有意让其填补七武海的空缺,可见其众望所归。

    论背景,白胡子可是罗杰以下第一人,当世海贼的无冕之王。

    这等牵一发动全身的家伙,如今却真的在海军的一意孤行下走上了绞刑台,世界会掀起怎样的动乱,又有多少本来在各方庇护下的平民势力收到波及。

    一想到这里甚平就觉得心口作痛。

    相比他的心怀慈悲,克洛克达尔的视角就不一样了,他听了甚平的话,终于用正经的审视眼光打量了一番银子——

    “嗯?老子被关起来这段时间看来航海路上又出了些不得了的人物呢。”

    “不,倒不如说,最近出现的新人都是实力怎么样另说,胆量倒是一个比一个滔天的家伙。”

    想到当初一介新人就敢带着几个小鬼只身挑战他的草帽小子,克洛克达尔就一阵咬牙切齿,关键是还被他给拉下马了。

    虽说一个势力的坍塌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一场败仗,他的倒台更是多方政治因素在里面,可唯独让他火大的还是那个不知所谓的小鬼。

    “嗯!说起来老冤家了。”银子在他稍微回忆起之际突然爆出一句“因为我也是草帽一伙的新船员嘛!”

    “如果那时候就加入团队,说不定揍你的时候阿银我也有份呢,很有缘吧?”

    “这——这小丫头!”克洛克达尔被梗得说不出话来。

    这阴魂不散的一群小鬼!

    “行了行了!”银子挥手,对两人到“反省的还是扎小人的都先放到一边,干活了!”

    不待他们回答,银子就用木刀劈开了牢房门。

    里面的犯人们鱼贯而出,除了甚平和克洛克达尔以外,还有数位穷凶极恶之徒,但这些人银子就没多大印象了。

    银子拉着甚平的手铐琢磨“怎么办?我手里的钥匙不是这种类型手铐的啊,还得和MR.3汇合才行。”

    “哼!有破开特殊材质牢房的能力,那想必也能徒手扯烂手铐吧,找什么钥匙,麻烦!”既然被放出来了,克洛克达尔倒是没有再矫情。

    “我倒无所谓,可你们的手要是受伤太重的话,派不上用场我也很难办呐!”银子坦言。

    “你把老子和哪个软脚虾相提并论了?”克洛克达尔一脸傲慢“关在这里的人可不是上面那些没骨气的家伙。”

    “行行行!你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意见?”

    银子率先握住克洛克达尔的手铐,抓住双手只见的地方慢慢使力,堪比钻石的海楼石在rou眼可见的速度下变形,崩溃。

    但被束缚的能力者实际上身体乏软,是提不起力量来抵御这份力道的,只能被迫承受挤压骨骼的痛苦。

    可克洛克达尔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在这途中紧紧的盯着那双限制了他这么久的手铐,脸上勾起一抹畅快的笑容。

    “嘭!”的一声,海楼石应声而碎,眼前的克洛克达尔在同时幻化成沙。

    当甚平要出言提醒银子小心他反噬时,却看到银子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

    那沙在牢房你窜来窜去,像是活动开了一样才重新凝聚成人形——

    “嚯?就这么相信老子不会捅你一刀?”克洛克达尔挂着邪气的笑“老子可不会遵守你们小鬼自以为是的那套天真做派。”

    银子也扬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使你出手,阿银我损失的不过是白费力气扯断一条手铐的功夫,看清楚状况,没轻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