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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泼粪,都是你的造化! 想到这事儿,阿瑾倒是疑惑起来:“哎,对啊,爹爹,你怎么没往方志蕴门口泼粪呢!”这不是她爹的风格啊! 阿瑾说的十分自然,但是六王爷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他挺了挺胸,言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也是很厚道的啊!我泼粪泼黑狗血,那确实因为那厮不对,可方县令虽然讨厌,但是倒是没干啥坏事儿,我那么直接,不太好!” 他认真言道,阿瑾顿时囧哒哒!不过……她爹还真是一个明白人啊! 六王爷是明白人,这个认知真是让人感觉十分不好! “倒是没想到,爹爹这样明白。” 六王爷笑:“那是自然。走走,我带你们去我上次住的那个客栈。” 阿瑾不肯:“我们为什么要住客栈?我们现在就去见方县令,我们住驿馆。” 一行人风尘仆仆,还真是没一丝客气,待到来到县衙,方县令仍在办公,听说六王爷他们一家人过来了,方县令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可饶是如此,仍是立刻出来迎接。 请了安便是将几人让到了大厅,说起来,方县令为人也是十分的得体,他虽然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仍是该有的礼数充足,这也是为什么六王爷觉得憋屈的缘由。你说你想撒泼,他都不给你这个机会! 阿瑾打量这个方志蕴,就见他身材消瘦,一身灰布衣衫,全然没有锦衣华服,可饶是如此,却又剑眉星目,仪表堂堂。 阿瑾想,方志蕴身上有一股子清高气,虽然他并未表现出一丝异常,可是还是可以看见明显的不同。 “劳烦方县令为我们安排一下驿馆,我们今晚要住在祁县。”谨言开门见山,并没有一丝的耽搁。 方志蕴含笑:“下官这就去安排。” 出门交代几句,方志蕴回身言道:“六王爷几人远道而来,不妨在此处用晚膳。”停顿一下,方志蕴笑言:“如若几位不嫌弃,可以尝一尝云开的手艺。” 阿瑾习惯了叫人姓名,鲜少叫别人字,方志蕴这样自称,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谨言倒是知道的,他挑眉:“方县令倒是平易近人。” 方志蕴人畜无害的笑,谨言略带嘲讽的话他仿佛全然没有听在耳中,只是言道:“我自小家贫,习惯了自己动手cao持衣食。之前我邀请过六王爷,王爷婉拒在下,不知如今世子郡主是否有兴趣?” “我们自然有兴趣。有人做吃的,那还不好么?倒是不知,方县令的手艺会不会超过御膳房的大厨,都说高手在民间呢!”阿瑾接话。 方志蕴看这个小郡主,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六王府的嘉和郡主是京中最为特殊的郡主,今日看着,果然如此,虽然容貌轻灵如水,俏丽客人,可是又给人十分强悍的感觉。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大厨我自然是不敢比的,怕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厨娘都是不如。可是,如若云开亲自下厨,总归是一番不一样的心意。那些山珍海味吃多了,云开的清粥小菜,素食小炒许是更能让几位胃口大开。”方志蕴丝毫没有被人比作厨子的不开心,他带着笑意,说话虽然看似谦虚,可是又抱着很大的自信。 “那就尝尝吧!” 方志蕴孤身一人,也不格外居住,就住在县衙的后院,他将几人安顿在厅中,又遣了师爷过来陪着,他自己一人便是去了厨房。 师爷姓王,许是已经习惯了方县令这个打法,只是将一干皇亲国戚扔在厅中让他陪,总是十分的忐忑。可很显然,这几人也没怎么想和他聊天。 六王爷委屈的跟自己闺女抱怨:“你说他会不会直接在饭菜里下了老鼠药?上次我就是有这样的担心才没吃的。这次你们倒好,直接就答应了,出事儿了咋整?你们啊,还是年轻,全然没有经验。” 王师爷顿时白了脸色,他正想解释,就听嘉和郡主言道:“他哪有那个胆子,父王你想多了,再说如若他端菜上来,我必然是要让他先吃啊!不先吃,谁信得过,他倒是不能下毒,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往菜里吐口水倒泔水!” 王师爷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这个……他们大人是万万不敢的啊! “我们家大人……”还不等说完便是被六王爷打断:“我们说话,你少插嘴,一边儿呆着去。” 这样不留情面,王师爷感觉自己真是醉醉的,做方志蕴的师爷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了,现在更是折磨到极点。 “爹,其实你想想就知道,我们都是皇亲国戚,他是疯了才敢都给毒死呢。只要不敢,我们就不需要担心太多,你也太胆小了,竟然还不敢吃,啧啧!”阿瑾嘲笑。 六王爷奋起:“我是无辜的啊!你这闺女,一点都不懂我做爹的心情,我这样的英俊男子,总是担心的更多,虽然不一定会毒死我,可一旦劫色呢!”停顿一下,六王爷继续言道:“有些男人就是喜欢男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四伯父就男女通吃。” 噗!王师爷觉得,六王爷真是一个奇葩,不过他是奇葩不要紧,更重要的是,他曝光了一个更加严重的消息啊! 四王爷男女通吃,这个消息太震撼了!真的,太震撼了!不过,他们家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啊!想太多了有木有! 阿瑾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她爹真是棒呆,就这么普普通通的聊天,都能插四伯父一刀,真是好兄弟啊! 所以说,很多时候,插你一刀的,都是你的亲兄弟。 “父王,我觉得这个方县令说话倒是还好啊,你怎么就气哭了呢!”阿瑾费解。 六王爷觉得,他的女儿都不懂他的欢喜,他叹息一声言道:“你是不知道的,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生气啊!哪有这个样子的,他如此,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阿瑾一脸的愿闻其详,也不怪她多想啊,本来就是这般。他家父王的脑补,实在是让人费解到极点。 “你想啊,他如若真是和我闹,我还能和他耍无赖,可是他这样,我这心情如何能够平复。简直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这样的心情,你懂么?”这种感觉,真是没有人懂。 阿瑾撇了撇嘴,没有言道其他。 谨言倒是开口:“父王也别太过忧心。” 这样的安慰,真是不愠不火。 王师爷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人,大家怎么都当他不存在呢。这样明晃晃的讨论,真的好么?而且,更有甚者,还是讨论这样的内容。 不过,这又是不是他们故意言道的呢?故意言道,借以让他通知他们方县令,就是——你摊上事儿了! 只是,虽然大家怀着各种心思,倒是没有继续再言道其他。而方县令动作也快,不多时便是过来请人。 方县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