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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老钱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说:“我早说了,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转头问:“哎,爱爱,你怎么不说句话啊,你脾气也太好了点吧!” 苏爱爱扔了书,举了双手狠狠掐了自己的脸颊一把,认真的说:“靠,真的笑错了!” 熄灯后,苏爱爱在床上辗转反侧, 十九岁的她不懂, 喜欢一个人真的就能那么快的换成别人了吗? 这个人明明前几日还发了短信嘘寒问暖, 前前几日还请她们宿舍人吃宵夜呢。反过脸来竟能说出这般诋毁的话。 难道所有“喜欢”的结果都会如此吗? 爱的反义词一定是恨吗? 苏爱爱的围巾是阿单交到她手上的,阿单似乎并不知道情况,只说欧阳拿回来的,说是路上捡到了。 末了,还打趣:“这小子向来都比较会捡东西!” 苏爱爱抿着唇接过围巾。 那日里,他箍住她手臂的手指,他看着她的眸子,拂过她脸的薄荷凉气,她都历历在目,他说过的话一想起就似一把钩子犀利的挖出她的血rou。对于这样一个人,她是害怕再见的, 接过洁白围巾的那一刻,心里想着对方估计也是不愿意见到她的吧? 苏爱爱还来不及想什么,期末考试就来了。 原来大家都是临时抱佛脚的高手,每日清晨图书馆门前未开门就开始排起长队, 一开门人流是黑压压的往里挤,其盛况堪比古代财主派米, 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爱爱一伙人遇上开学第一次考试当然如临大敌,可是敌再大四个女生也没办法大清早去等着,只有舍弃温暖的图书馆,穿了厚棉衣备战自习室。 说是自习不是说是开茶话会, 奶茶薯片摊了一桌,以糖糖为话题主持人,把教室里有多少对情侣, 多少个帅哥全研究了个遍。 孙小美实在受不了了,抱了书转移阵地。 苏爱爱也受不了了,干脆抱了书准备会宿舍闭关了。捧了书,才下了楼梯,就听得人低声喊:“苏爱爱!” 苏爱爱吓了一跳,转头一看, 是阿单靠在栏杆上喊了她, 身后是经历过失恋有点颓废的小手,还有, 靠在墙角里的欧阳。 阿单爽朗的笑:“刚才经过教室就看到你了, 低了个头在看书,还挺像回事的。” 苏爱爱没想到自己的样子被他们瞧去,有点脸红,转了话题问:“你们也来看书?” 阿单指指走廊:“来了一会了, 出来抽根烟!” 苏爱爱不禁问:“你们都会抽烟?” 她对男生的概念还停留在方歌那安静少年的形象里, 几乎不认识会抽烟的男生。 阿单理所当然的点头,又不怀好意的笑笑,指指欧阳:“欧阳是我们抽烟道路上的革命领袖和掌舵者!” 小手拍手:“这话说得好,欧阳这小子是道行最深的!” 苏爱爱偏了头去看欧阳, 楼道的灯很暗, 他的侧脸隐在昏暗的光中,只看到颧骨和下颚骨的轮廓,坚毅的如同建筑里上好的钢材延展出来, 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他突然吐出一团薄雾来,整张脸在黑暗的角落里变得半明半昧。 苏爱爱看不清他的眼神, 直觉的不敢看, 低了头作势看手表。 “啪”一下,欧阳伸脚碾了烟火,站直了身子走出来,脸一下子呈现在皎洁的月光里。 苏爱爱想着赶紧走了, 她还没想完,就听见欧阳的清冷的声音:“废话,走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就一个人手插在兜里走进教室里去了。 阿单咕噜:“这小子!” 转头冲苏爱爱笑笑:“妹子,考试加油,走了!” 和小手也晃进了教室。 然后,考试周开始了。 基本上考试的阵型都是农场包围城市,男生包围女生。 马经考试,苏爱爱左手坐了个虎头虎脑的男生,一个班的却记不得名字了, 他挤挤眼:“嘿,考试带看一个!” 苏爱爱好笑,她自己还没有把握呢, 也还是点点头了,考试间觉得不对劲,偏头一看,好家伙,那男生握了一把的小抄,抄得刷刷生风。 最后,那男生还挺够意思,快结束的时候见苏爱爱还在写,指了指自己的小抄,意思问苏爱爱要不要。 苏爱爱欲哭无泪,有贼心没贼胆,摇了摇头继续奋笔疾书。 事后,苏爱爱和宿舍人说了,老钱说:“你是笨蛋吗,要啊,怎么不要,要我直接拿过来抄了,天啊,早知道和你换座位了!” 孙小美说:“我也看到好多男生都有小抄!” 苏爱爱苦了脸:“我做贼心虚啊,不抄还好,等下一抄就抄个不及格!” 糖糖说:“真是傻,明年jiejie好好训练下你作弊的技巧!” 大学第一场考试,就在无数人惋惜,无数人得意,无数人苦脸,无数人麻木的情况下结束了…… 然后,就是过年了, 大家收了收东西直接明年见,打包的速度十分迅速, 床铺一掀,报纸一遮就可以走人了,谁都不想做最晚走的那个。 假期其实极短,皓子在中途打电话来叫苏爱爱出来聚会。 其实那日天气真的很冷,苏爱爱这根路有冻死骨的骨头本来是窝在家里抱着被子看电视的,想着既然是皓子喊的方歌一定会去, 立即跳起来,洗了脸,换上过年买的新衣服, 临走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出了门。 到的时候才发现有很多人,萌萌也在,一点都不见生疏挽了苏爱爱的胳膊说话。 苏爱爱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方歌,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过了会儿,终于有人问了,皓子才说:“哦,小芳有事,说等下赶来!” 一行人居然在大冬天坐火车跑去丹阳买眼镜,苏爱爱昏昏沉沉被拉过来拉过去。 大家挑眼镜挑得热火朝天, 她坐在高脚椅上都要睡着了, 皓子接了电话,说:“小芳没办法赶来了!” 大家纷纷说:“切,怎么这样!”, 有人说:“重色轻友!” 有人说:“让他下次请客!”…… 苏爱爱没有说话,她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推开店门。 店外,有小孩子们在大堂里奔跑玩耍,小小的个子却穿着很厚的棉衣, 看起来就似一个个滚来滚去的小陀螺。店内,大家抱怨完了后,依然叽叽喳喳的在挑选的挑选, 在杀价的杀价。 可是,这些热闹是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 苏爱爱扯了扯衣服的毛领,遮住脸颊。只因为他“可能”回来,她就拼命的打扮自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 应付不自己不善应付的人多场面…… 呵,真傻啊! 方歌没有来,对与大家而言只是没有来罢了,可是,对于苏爱爱来说,却是失落的一天…… 尔后,苏爱爱和方歌几乎没有遇上, 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