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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rou。 “老杨你愣着干嘛,还不去盛饭?” 她瞥了色眯眯的杨父一眼,也不说什么。 杨建国是本市某小型公司的中层,月薪五六千勉强支撑得起一家的开销,杨母是个家庭妇女,早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想,男人嘛,哪个能一辈子不花心,反正只要不离婚,随便他怎么搞,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这季澜年纪虽小,以前也看不出美丑,不过这一拾到倒是有点人模样了,也难怪这老色狼眼睛都挪不开了。 而且这季澜,是杨建国前妻的侄女,和他俩不沾亲不带故,就算发生点什么也能说是季澜主动的,就算闹到外面小丫头片子都说不清。 随他去吧。 “来咯。” 杨父两手端着三碗饭,小碎步地走到了桌前,先去了季澜旁边,胳膊肘蹭着她裸 | 露在外的小半截胳膊,微微摩挲。 季澜笑着接过。 这个杨建国,上辈子这么殷勤的时候,当晚就想猥 | 亵自己。 可惜当时还是太年轻,虽然最后他没成功,但是自己也被反咬了一口,被安了个“主动勾引”的称号。 不过还好,这一次,自己准备了好东西,保证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 “阿姨,表姐还没回来吗?” 季澜不动声色地挑了块瘦rou,夹到碗里。 四方四正、乌漆麻黑的猪rou | 缝间嵌着星星点点的油腻肥rou,由内里向外腐烂。季澜没由来地一阵恶心。 “她啊,约会去了。这不,你姨夫多厉害,公司接了个新客户,人又帅又有钱,对丹怡还特好,上下班接送的,丹怡前两天逛街看上件八百的衣服,他二话不说就买了!” 杨母的脸上一阵自豪,不知道哪来的高贵感,“不过他想轻轻松松地娶我们家女儿,我和你姨夫可不同意。” 她气势雄浑地挥挥手,胳膊上一块蝴蝶rou肥腻地晃了几下,“这要是没有一套一百平的房,想都别想!” 季澜没有说话,细细地咀嚼着口腔里黏糊糊的米饭。 这个杨丹怡,上辈子可是被这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糟蹋的不浅,最后大着肚子闹去人家公司,结果人家夫妻俩结婚三年,儿子都会下地走路顺便扇她两巴掌了。 还一百平的房子? 可笑! “我吃完了。” 没了胃口,季澜放下筷子笑着说,“一会我来洗碗啊。” “不用了不用了,你啊,好好学习,明天不还有考试呢嘛!” 杨母一脸殷勤,但是季澜知道,她今天的好态度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钱。 一天两百,一个月可是六千啊。 “对了阿姨。” 季澜点点头,她正想进房间的脚又停了下来,“您的电话卡能借我下吗?今晚那个公司的老板说一会晚上要电话面试一下,看看我适不适合长期干下去。” “哎哟当然行啦!” 杨母一听要面试,赶紧起身在围裙上擦干净了手,利落地拔下了电话卡递给季澜,“表现好点啊,阿姨相信你!” 季澜温婉地笑,相信我? 相信钱吧。 ———————————— 房间里,季澜一股脑地倒空了书包,最后在夹层里拿出了一台简陋摄像头,固定在了墙角。 这是她进门前突然灵机一动买的,夜视和录音效果很不错,而且随便扔哪都不容易引起注意。 正好录下杨建国干的好事,省得回头说自己拿不出证据来。 手上的文身闪了闪,飞出了一只小鸟。 正是狗蛋。 “宿主季澜。” 小鸟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两片毛茸茸的翅膀耷拉在身旁,“你是不是该想办法赚钱了?” “你不是有钱嘛。” 季澜鼓捣着手机,心不在焉地问。这镇店之宝就是能耐,拆都拆不开来。 狗蛋:“… …那是我买零食的钱。” “一天一千五的零食?你也不怕撑死。” 季澜挑眉,“既然你选错了宿主,断了我发财的路,就要负责到底知道吗?” 她放下手头的手机,伸手点了点狗蛋的小脑门,“这是我们人类的原则!” “你也可以自己赚钱嘛!” 小鸟激动地迈着颤巍巍的脚在床上走了两步,“比如写书!你随便抄抄两年后的书多好!” 季澜小心翼翼地把卡装进手机,最后合上了盖子。 “码字是不可能码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码字的。” 她一脚踢开鸟,舒舒服服地摊在了床上,“你就少吃点零食吧,都这么肥了还吃!” 小鸟伸小翅膀摸了摸自己有点凸出的rou肚子,有点委屈,“… … 哦。”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 凌晨一点,季澜依旧在床上睁着眼。 她很热,但是她没有洗澡。洗澡很贵,站着很累,况且马上还有一场恶战,洗不洗都一样。 季澜想,是时候在外面租三个月房子了。 只不过一天一千五,她还要交学费,交房租,买各种东西,一天一千五看着是多,可是实际上到开学也攒不下多少。 “啊!头疼!” 季澜抱着枕头满床打滚。 门“咯哒”地响了一声,季澜瞬间恢复平静。 “澜澜?” 杨建国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季澜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女生很满意。 他细细地打量着,手轻轻地抚向季澜白嫩的脸,睫毛长长的,睁眼就是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想到她等会臣服自己胯 | 下的模样,杨父感觉自己肾虚多年的毛病都要好了。 “姨夫这么多年啊,是真没想到你长的这么好看,要是早知道啊,保证天天疼你,哪舍得让那个黄脸婆欺负你!” 他收回了手,一边脱裤子一边笑的猥琐,“以后姨夫啊,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说话间就只穿着一条裤衩扑上了床,只可惜季澜早就不是三年前的季澜了。 曾经给柔道馆做过广告的她,自然是懂一点防身术的。 不多不少,对付这种精虫上脑的中年色狼正好。 一招片羽绞,她成功地把杨建国绊倒,顺便在他的重要部位补了一脚。 杨建国捂着档滚下了床,额头滚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哀嚎。 季澜冷冷的看着,一边伸手嫌弃地擦着刚刚被摸过的地方,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110吗?清水北路233号102室,杨建国企图强 | jian我。” 挂了电话,她打开房门,坐在客厅静静地等着,杨母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出来,却在看到捂着下半身的杨父时惊慌失措。 十分钟后,警笛声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