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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郡主,男子的清誉也是清誉,还望你不要信口开河,污蔑我的清誉。” 云安郡主愤怒委屈的表情定格,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犹疑着重复了一遍,“污蔑?你的清誉?” 魏晅瑜点头,眼神认真,“是的,娶妻不易,郡主作为长辈,还望多体谅小辈一二,小辈感激不尽。” 从神情扭曲到面无表情只用了一会儿工夫,云安郡主看着眼前惦记多年的故人,慢慢地将人从上打量到下,越打量,眼神越复杂,最后似是泄气一般,跌坐回了原位,“你走吧,我想静静。” “郡主,告辞。”魏晅瑜是巴不得早点离开,走得毫不犹豫。 水榭中,云安郡主垂头看着地面,低声喃喃,“不对,这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看着自家郡主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守在水榭外的侍女心中不安,却没敢贸然上前打扰。 不远处,永平侯同那位赐婚的小姐一起偕同离开,模样比之刚才可谓是截然不同,明显温柔许多。 侍女心中叹息,觉得自家郡主最好还是收回一腔心意,毕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坚持也不过是徒劳,伤人伤己。 薛蕲宁走在魏晅瑜旁边,被迫听他低声坦白,“只有小时候见过几次……关系一般……我同她并不亲近也无旧情……多年未见……并不清楚……” 絮絮叨叨的坦白几乎是事无巨细一一告知,薛蕲宁听明白了魏晅瑜想要表达的意思。 “无妄之灾?飞来横祸?”她嘴角抽了抽。 魏晅瑜点头,眼神认真,“我是受害者。” 别人中意你你还受害者?纵然薛蕲宁觉得云安郡主对魏晅瑜的心思让她有点别扭,但听到当事人这么说,觉得还是挺想朝他的脸上揍上一拳。 能看上魏晅瑜,那位郡主也真是够辛苦和眼瞎的,这么想着,她深吸一口气道,“以后,你还是少同那位郡主打交道吧。” “我是你的,别人我谁都不看。”魏晅瑜出言保证,模样骄傲极了。 薛蕲宁别开眼,敷衍着应了两声,她倒不是怕那位郡主不死心,她只是觉得云安郡主迷途知返之后可能会想要灭掉自己曾经瞎眼的证据。 毕竟,魏晅瑜真的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人。 第44章 1-44重视 即将出御花园时, 薛蕲宁停下了脚步, 看向身旁也随她一同停下的魏晅瑜。 他眼中是纯然的疑惑与关心, 并没有其他, 于是, 她反而不自在了。 “刚才的事,”她顿了下, “你不问我?” “问你什么?”魏晅瑜不解其意,刚才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追问的吗? 薛蕲宁深吸了口气, “我把你单独留下的事情。” 留他应对云安郡主, 不是理所应当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魏晅瑜面上显出这些心思, 让准备解释些什么的薛蕲宁停了下来。 “我以为,你觉得我应该留下来。”她道。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你想留就留下, 不喜欢就离开,”魏晅瑜道,“我喜欢你随自己的心意来。” 虽然不想承认, 但薛蕲宁觉得,魏晅瑜或许真有说情话的天赋,很多时候总能说出特别好听的话来,这次也是。 “我离开, 是因为我觉得那位郡主若是对你有意, 由你来处理最好不过。”薛蕲宁说出自己之前所想, “被人喜欢的是你,这种涉及到感情的事情总是很麻烦,由本人出面处理是最合适的。” “对你来说,关键是合适,对吗?”魏晅瑜认真的看着她,“你只是觉得这样处理最好最合适。” 薛蕲宁犹豫了下,点头,“是这样。”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处理最合适。”在她惊讶的眼神中魏晅瑜缓缓道,“我喜欢你,娶你,是为了让你以后都过得好过得开心,也并不想你陷入这种不喜欢的麻烦之中,作为未婚夫和夫君,我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不会让你费心。” “同样,身为一个喜欢你的男人,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 “那、那很好。”不知为何,薛蕲宁应得有些虚。 “不过,我有些不太开心。”魏晅瑜突然道。 薛蕲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由我出面处理确实是正确和合适的选择,但是,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她好奇。 魏晅瑜凑近她身边,轻声开口,“你忘了,我是属于你的,被人觊觎窥伺你的人,你那么干脆的放手离开,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是不是说明,你不够重视我?” 对上魏晅瑜此刻过于锐利的视线,薛蕲宁哑然,对方一语中的,直中要害,她无可反驳。 有再多理由,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她确实,不够重视他。 若是重视他,那时候就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即便不开口,也是一种沉默的支持与明显的宣告。 但她没有,她选择了离开,将一切交给魏晅瑜,说得好听一些,是信任,是尊重,但若剥开表象,赤.裸裸的实质是她选择了逃避。 在她心里,魏晅瑜虽然有了未婚夫的身份,但这个身份真正存在的意义,她并未赋予他。 正如同他一直纠缠的“有名无实”一样,虽说看起来好笑,但其实正中根源。 “我……”薛蕲宁觉得此刻不应该沉默,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 见她眉间满是纠结之意,魏晅瑜柔声道,“只此一次,好吗?” 在她意外的眼神中,他握紧了她的手,“以后,多重视我一些。” 薛蕲宁瞬间松了口气,一副给出诚挚承诺的模样,认真点头,“我会的。” “那就好。”魏晅瑜满意了,牵着心上人一起去往皇后寝宫。 至于薛蕲宁,此时早已彻底忘了之前要甩开魏晅瑜手的念头。 *** 皇后宫中。 一袭宝蓝宫装的女子坐在下首,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哭啼啼的同上座之人抱怨,“娘娘,您说他怎么能这样?侯府这是置皇室颜面于何地?” 皇后饮了口茶,虽面上温和,却眉眼不动,显然并未将对方所说听进心里。 不过是驸马偏爱妾室而已,她心道,路是自己选的,走成什么样,那也是自己的事,她懒得插手。 这么想着,皇后温柔一笑,看向那哭得妆都花了的女子,“公主,驸马是你自己选的,婚事是你自己求的,当日本宫曾多次劝阻,你都听不进耳里,如今再来同我说这些,本宫也并无他法。” “毕竟,我总不能下旨逼.迫驸马同公主恩爱。” “娘娘,”三公主面色微变,神情隐有不甘,“我知道从前是我做得不好做得不对,但请娘娘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