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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放心地回去找小二黑。 一回去就发现猫人已经是作出了好大的事:他在水边找了个地方,把树都给拽断了,硬生生地整出了一片空地! 看来是终于想到自己也可以改造环境,弄出适合生火的地理条件了。 简宁对此倒是怀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之前会走远路到小溪边,主要是因为那边有洗衣草和一些山崖边不好获取的资源,不然她也迟早要求小二黑在这附近改造出一个生活用地。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试着保存火种了。 甚至还可以试着看先垒一个石灶台呢! 之前在那边的小溪,她没有垒石灶台最大的原因就是,每一次小二黑打猎回来都很饿了,在这种情况下用灶台烹饪肯定是没有直接烧烤来得快的。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有很多存粮,有鹿群,小二黑根本不需要每次都把体力用光,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他花费体力和时间来帮忙了,甚至于石锅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 简宁一边想一边指挥小二黑垒石头,然后搭灶台,又去分解树干制造柴火,然后小心翼翼地去除了灶台范围内的杂草什么的,还把水泼了一些在泥土上,免得引发火灾。 在打火机的帮助下,火当然是很轻松地点燃了,简宁已经带了一些风干鹿rou出来,还是老样子,一部分烧烤一部分做汤,猫人一边舔着唇一边指着鹿rou,好像很怀念鹿rou的味道。 也是,毕竟在白狐人那边吃的都是羊rou嘛。“美食家”大人当然会想念鹿rou的味道啦。 简宁在心底好笑地想着。 第一个晚上就不必工作了,简宁准备吃完饭就睡觉,所以她没有乘小二黑照管烤rou的时候去做别的工作,而是专心致志地帮助猫人烹饪食物。 一边在心底计划着,是不是可以开始消耗鹿群了。 毕竟如果白狐人打猎不是为了度过缺粮期的话,其实是没有必要储存那么多食物的,至少可以把储存和消耗的量打打平。 鹿群那边,也可以稍微放宽限制,比如说连着取食两次再让小二黑去打猎,这样就可以让猫人帮助她做更多的事了,比如说研究麻绳和烧陶什么的,虽然都是设想,但是简宁一个人肯定是没法完成的。 吃过饭洗了澡,简宁抱了一捆柴火递给小二黑,又抽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柴火拿在手里,跟小二黑一起回到了山崖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把火种带回来。 在半黑的天色里,火苗的存在特别的振奋人心,简宁走进山洞,找了块下凹的大石头把火种放进去,然后把圆叶揉了揉弄成泥状覆盖在柴火上。 这样只要不时吹一下,添个柴火再添一点圆叶,火种就可以不断地保存下去。 简宁在白狐部落已经这样教过白狐人保存火种了,不然她很怕白狐人会不断地加柴进去维持一大丛篝火在那烧着,那样太不安全了。她自己之前没有采用这个办法只是因为没办法把火种从悬崖上带到小溪边。 现在他们可能要换一个起居地了,执火上下就会变得比较方便。 猫人只是在旁静静地看着,没有好奇,他也早已经学会了这种保存火种的办法。 等到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天色也全黑了下来。 虽然简宁又忙得满身大汗,但她也懒得下去再洗一个澡了。 如果可以下到水边生活,或者是把水带到家里来就好啦。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率先躺上了豪华大床:这可是白狐部落所没办法提供的高级好处。 “黑,睡觉啦。”一边招呼,一边眼睛都闭起了一半。 回答她的是含糊而鼻音很重的哼哼声。 简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猫人按在了身子底下。 她瞪大眼,发觉自己的裙子已经被猫人撩了起来,然后猫人的手指就伸了过来,开始没头没脑地在她腿间乱摸。 ……什么啊! 这只死猫也太有心计了吧? 老实说,之前在她教了白狐人手活儿之后,简宁是很怕猫人受到启发对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的,但是昨晚猫人就特别的镇定,好像对白狐部族的事根本没有啥触动似的。 她还以为二黑没法理解这里面的玄机呢……没想到,居然是要留到回家再来探索! 简宁一边在心底哀嚎一边慢慢地、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她很怕猫人被刺激到弹出利爪,划伤她的尴尬部位,那将是非常不好玩的一件事。 不过,可堪告慰的是,最关键的那段教学,只有凤眼才体会到了个中精髓,或者说也只有雌性才能找到自己的小朋友在哪,二黑摸索了很久都没有摸索什么不对劲,而且他还摸错了地方,一直在摸简宁的小肚子…… 简宁有点想笑了,她憋着不动,放任猫人去按摩她的小肚子,按摩一下就抽动起鼻子闻一闻,然后发出疑问的喵呜声。 “宁,嗯?”没多久二黑就按捺不住开始向简宁求助了。 “黑,坏!”她的拒绝干净利落,简宁同时试图把猫人的手拿开。 但是二黑这一次却相当坚决,他祈求地呜咪着还是留在了简宁身上,“宁,嗯?宁,嗯?”个没完了起来。 看来为了繁殖,雄性生物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啊……包括强迫明显不愿意的雌性。 简宁在心底想,但是出奇的没有不高兴。 说白了,人家捡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能忍到今天也算是不错了。她在心底告诉自己。 所以如果今天一定要发生,而小二黑也有能力让它发生的话,那就让这事发生吧。 她在心底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但是还是消极地没有矫正猫人,而是让猫人继续揉弄着自己的小肚子。 过了一会儿,猫人似乎厌烦了这样的尝试,他但仍感还是没有从简宁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信息素什么的,所以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宁——”他拉长了声音开始撒娇,整个人赖在简宁身上,沉重地压着她,“宁——” 反正他就是固执地认定了性学专家简宁有办法解决他的生理需求,所以在自己得不到的情况下就开始指望专家出面就是了。 简宁虽然无力反抗,但还是足够坚持地别开头。 “不啦。”她轻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