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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肩肘手腕使力还行,这腿、膝、关节处反应太慢,脚法凌乱不稳健,不败才怪”。 正说完,那持刀人挽了个剑花后寻着个破绽展手直刺持鞭之人,对方慌忙一退,脚下一个晃瓢,持刀人就势欺身而上以刀尖抵住了他的胸口处,周围众人一阵高呼,锣声一响,胜负已定。 君荆贺看得意犹未尽,这可是真刀实枪地决斗,比前世在电视电影上那些花拳绣腿有意思多了。 钟悦儿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一起过去,君荆贺见一中年男子立在身后不远处,他疑惑的跟着钟悦儿上前去,那中年人转身进了武馆内,钟悦儿小声说道:“等会我父亲问起你身份,你只管照实说,最好摆出些官威出来吓他一吓,免得整日将我盯得死紧,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 君荆贺笑道:“这么严格啊,难不成真是那个什么李砚害的”。 钟悦儿赏他一个白眼后径直进入了武馆。 钟桂平早年丧妻,只得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自是将她宠得上了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从几个月前偶然发现女儿对刑部司主事李回的次子暗生情愫后,心中大为光火,这刑部李回主管狱卒监犯,绰号“屠神者”,心狠手辣,作事残忍,近年来跟随深王朱照坤做了不少缺德事,钟桂平一向讲究武德,对于这种人自是敬而远之。 君荊贺和钟悦儿进来后,钟桂平抱拳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在哪高就”。 君荆贺回礼到:“在下君荆贺,忝为内阁常侍”。 钟桂平大惊,想不到这人就是长公主驸马,他赶紧行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恕罪”。 君荆贺赶忙上前扶住,直道:“馆主不必多礼”。 两人坐下一番长谈后,钟桂平又得知君荆贺是其弟钟显的入室弟子,端得是高兴异常,直恨相见甚晚,两人凑在一起亲热交谈,钟悦儿只得呆坐在一旁看着,心道这君荆贺不消说已将她的嘱托丢到东洋大海里去了。 一直到晚上戌时初,各家各户早已上了灯,丁九和阿川两人才搀着烂醉如泥的驸马爷回到君府。 君荆贺亳无意识地瘫倒在床上,任由萝湘和佟霜两人翻来覆去怎么整理,他醉酒后不吵不闹,只一味沉睡。 覃氏只在门口处向里看了看,便转身走了。 室内灯火通明,红烛摇曳,四周浮动着丝丝檀香,一面镶金菱花铜镜映射着房内的华丽富贵。 商蕴卿轻轻走到床边,床上的男子闭着双眼乖乖躺在被子下面,脸色安静平和,挺直的鼻梁下面是那轻抿的嘴唇,上薄,下稍厚,不知是否醉酒的缘故,倒是显得异常红润光泽,商蕴卿望着君荆贺微翘的嘴角心头一跳,不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昨晚就是这火热的双唇印在自己的唇瓣上久久不肯离去,之后又流连在胸口□□之上,就是那时自己几乎化成一滩水,任由身上之人□□辗磨,她那白皙的俏脸一下红了个透底。 现在已到了深夜,她只得捂着跳动不已的心口上了床,躺在他那温煦火热的身旁,商蕴卿一下午略显浮躁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忘记和看官们说了,大家稍记一下君荆贺上值途中碰到烈王的手下干将飞马出城这一段,是一件重大事的伏笔。 第27章 猎物 秋季是一年当中狩猎的最好时间,在入冬前,野外的大小动物为储存自身脂肪过冬,个个吃得膘肥体厚,毛色也是油光水滑,一到这个季节,京城的王公贵族们架鹰走犬,呼朋招友相约前去城外的荡罔山打猎。 直至中秋前几日,相约出京城狩猎的王公贵族们浩浩荡荡从城外归来,健硕的骏马上是一个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贵子,带着各自收获的野物满载而回。 君府自是无偿收到了不少珍奇的野味,其中滕王送的一只杏黄斑点花豹让君荊贺惊奇不已,当四个小厮抬着这豹走过前厅时,他正与商蕴卿甜蜜地品着新贡的湖州顾渚紫笋茶,打一眼瞧见这硕大的花豹,惊得他一口茶呛入鼻腔,瞪着眼睛咳嗽不已。 而整个君府上上下下打一开始见这花豹的反应不过是:这滕王猎术的确高超,连花豹都能打到”。 君荆贺一面咳着一面直打手势让人将它放下,这花豹体型巨大,雄性,全身的毛色鲜亮,体背皆是杏黄色,上面布着大而密集的梅花状斑点,花豹生性凶猛,速度极快,真看不出那纨绔的滕王狩猎之术这般厉害。 君荆贺蹲在地上仔细看那豹子,萝湘笑着对公主说道:“瞧这豹的毛皮极厚,这天气凉了,正好可以用来做几张褥垫,滕王爷真是有心了”。 白荷在一旁咋咋呼呼接到:“若说有心,那林大人送的那只火狐狸不是更妙…”,后面的话立马被萝湘用眼刀瞪了回去。 商蕴卿看向君荊贺,他只低着头用手不断抚摸这只大花豹,似是并没有听见白荷的话语,商蕴卿开口道:“白荷,看你极喜爱那只火狐,本宫将就它赏赐给你”,君荆贺并未抬头,依旧用手抚摸着花豹,商蕴卿停了一刻又说道:“从今往后,凡林指挥使所送物品,一律拒绝收受”。 白荷已知做错了事,低头闷声应答下来。 萝湘出去膳坊分配这些野物,院中一众小厮围在一起瞧着几只红腹锦鸡,这鸡倒常见,只是羽色华丽,赤橙黄绿青蓝紫俱全,显得异常光彩夺目。 他们正七嘴八舌论着今日的野物,萝湘上前一站,挺着个腰板开口骂道:“你们这些不长进的东西,一日日只管偷懒耍滑,这哪里是听差,都贪着看热闹儿呢,那山兔野鹿乱成一堆也不见谁去归置归置,下次再让我瞧见你们这般懒散,依着我的性子,全把你们赶出府去”。 众小厮被吓得一哄而散,萝湘到底是被白荷气着了,见了白荷跟出来后扭身就走了。 白荷还是低着头跟了上去,萝湘走到一处僻静地,转身对白荷就是一番数落:“这下可称了你的意了,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那两个心里存了嫌隙,我看你倒是如何谢罪”。 白荷哭丧着脸说道:“好jiejie,我错了,你倒是帮帮我吧”。 萝湘道:“枉我一再提点你,今日倒出了个这么个大岔子,看来我也不必管你了,锦嬷嬷如今还在宫里,你自去她那里罢”。 白荷一听,哭出了声道:“萝湘jiejie,这断使不得,我不去宫里,这事全责成在我身上,你怎么罚我都行,怎么都依着你…”。 萝湘见她这样,怒气稍缓了几分,说道:“若那两人没事,则一说,若有了分岐,别说我,公主也饶不了你”。 白荷这两日过得是提心吊胆,生怕公主与驸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那次随他俩回房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