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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她见我的第一个动作是,拍了一下我的肩,爽爽地笑叫了声“子日。”很久不见得朋友的感觉。 第二句她说:“你很白耶!” 我笑笑,我好像看到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我上辈子肯定跟着丫头关系不一般,约好了这辈子来旅行,走散了而已。 很久的以后希诺跟我说:“你啊,是还没见我人就对我一见钟情了。而我,是看到你本人后思量再三才考虑你的。” 鬼丫头的意思是说,是我先喜欢上他,所以我得事事顺着她。其实了解到她性格的背后才会懂得这女孩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我的好远远超于我对她的爱,这也是在很久的以后,我做了那些无可挽回的事后才真正读懂了她,读懂了她文字里的悲哀。 二、 最近天气老是怪怪的,下一会儿雨,出一会儿太阳。在体育馆外站了半天,也打不成一场球。馆里的羽毛球和乒乓球声音此起彼落。来到这里之后我就一直埋怨这麽大的体育馆,有室内羽毛球有乒乓球有健身房,为甚麽就不能有篮球室呢?其实二楼明明就是个篮球场,硬生生地又拉起网变成羽毛球室。不知道是校体育部那群人是怎麽回事的。 雨还没停,今天是星期五了。希诺下午没课,她说过会过来的。 从广州到佛山南海不近的距离,算上地铁要搭两个多小时的车。可希诺每两个星期就会过来一次。她说她喜欢这里不喜欢广州的喧闹,我知道其实不是的,她是不放心我。这丫头从来就没安全感。 下着雨,风吹过来冰冰的。想到她,她看见了肯定会皱着眉头说:“干嘛不穿衣服啊?”然后就会把自己靠过来给我取暖。傻丫头不知道自己的手老是冰冰的。 “日,回去吧,打不了的喇今天。”阿龙碰了一下我的手臂示意,然后自己拿着球就走。 “你........女朋友不是过来吗?”阿龙突然转过头问道。 “呵呵,连你都知道哦?” “阿cat她们说的。” “呵呵,这样啊。” 阿龙是我们篮球队的队长,可不是我班上的。我是设计系的艺术生,而他是建筑工程系的。可他女生缘超好,酷酷的样子女生都喜欢。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女朋友。也许校里每个女生都希望成为他的那个唯一。据说每场球赛一半的女生都是为看他而来的。我们班的阿cat追了他一年还没成功。现在看起来,他们倒像是成了哥们了。我们班发生什麽事阿cat都跟他说,甚至造成了他比我还熟悉我们班的情况。 “你跟啊cat到底怎样了?”我笑着把球扔给他。 “什麽怎麽样?”他把球抛弃再接住。“你知道了,没怎么样,我对谁都一样啊。” “可阿cat那麽迷你。不考虑一下吗?” “呵呵,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不喜欢聒噪的女生。” “哈哈,那你喜欢怎样的啊,兄弟我帮你物色一下啦!” “喜欢....”他刚想要开口,眼神望着草地那边,动作定住了。 我顺着他眼神望去,然后,“日,日,傻日...”看到了在跟我挥手的希诺。 希诺笑嘻嘻地跑过来,抢过我手上的球拍了两下,再抬头对着我傻笑“傻日。” 我习惯性的敲了下她的头,“吴白痴,你怎么会在这的?” 她孩子气的笑着说“我喜欢在这就在这啊。”对,这就跟当初她的我曾经认为很拽的“我就喜欢啊。”是同出一致。我刚想要拍她的头第二下,然后阿龙说:“你,女朋友哦?”说话的眼神也是少有的带着笑意。 “不,我是他女儿!”鬼丫头把球抛过去,然后问他“队长阿龙?。” 银铃的笑声跟在后面。 阿龙接过球,问她“你会打球?” “呵呵,不会啊,可是很喜欢。” “是哦。”哈哈。 我们三个在饭堂吃了晚饭。希诺跟阿龙很聊得来。 “吴希诺?不就是无失落吗?谁改的啊?” “我爸爸啊!” “他很疼你吧,才会养成你这样的性格!” “不告诉你。”希诺吃了两口菜,抬起头问“阿日说,你很受女生欢迎耶!” “哪有啊?” “半个场的女生都是去看你还说没有?” 阿龙望了我两眼,然后嘴角jian笑了一下。“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另外一半去看谁的啊?” 希诺马上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半是为加分来的。”这丫头知道阿龙是说我,也知道阿龙在逗她玩,可还是不忘积极地配合着。看他们聊得不亦乐乎像是都忘了我的存在,阿龙也是少有的跟女生开玩笑。不得不承认心里是有些不爽。可我说过了,再怎么不高兴我脸上永远都是笑着的。可是确实真的,这丫头就会不自觉的让人想逗她。不过阿龙跟她好大半原因是因为我的关系吧。 三、 阿龙跟希诺去了超市,我要先回宿舍拿点东西给朋友。送完东西回来,他们两个还没回来,宿舍就我跟雷人两个人住,可那家伙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看来今晚也不会回来的。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心里突然感觉空空的。其实平常也是这样都不会有这种感觉,还是因为希诺那丫头吧!怎么会跟阿龙熟得那么快的?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喂,妈啊!”我妈每个星期都会打过来,无非就说些有的没的,让我记得多喝汤,多穿衣服之类的。寒暄了几句,她说:“你在新加坡的舅舅下星期回来,他让我叫你回家吃个饭。” “哦,好啊!” “带上你女朋友过来吧”! “哈?”我是吓了一跳。我跟希诺在一起一年多可从来没跟家里说过,我妈怎么知道的?还一副要就知道的样子。 “哈哈!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身上长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啊!” 有点口渴就用空的那只手倒了杯水,继续听我妈在讲:“过年时你不是戴了蓝色条围巾回来吗?我一看就知道是手工织的啦!难不成你告诉我是你自己织的!” “哦…这也没什么啊,现在街上有卖的。” “有卖有卖…是有卖啊,”她下一句出口的话吓得我连茶都喷出来了。 “那老板娘是不是叫吴希诺啊?” “妈?” “别妈了,回来再吧,呵,就先这样咯。” 我还没说话,她就挂了。 正郁闷着,电话又响了。是阿cat。 “喂。” “夏子日,你是怎么看你女朋友的?你为甚麽不把她看好啊?” “什么?”cat的声音很急,像是快要哭的样子,还无端提到希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