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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皮条经纪人掰扯:“麻烦帮我叫医生过来。” 贺平翻了个白眼,目露嘲讽:“放心吧,都说祸害遗千年,你没死没残废,只是轻微脑震荡,内脏轻微损伤和右腿严重骨折而已,休养个大半年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卿卿先一喜,后又满脸的怀疑,经纪人这人品,她不行。执意要询问医生后才能彻底放心。 “帮我叫医生。” 贺平嗤笑一声,幸灾乐祸的瞥了卿卿一眼,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随后转身离去。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面对卿卿病情的询问都如实告知:“你放心,你的腿手术很成功,只要你在骨头愈合期间按照医嘱好好保养你的腿,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谢谢医生。”卿卿后怕的按住胸口彻底松了一口气,看着右腿,感受着这一阵阵的尖锐疼痛,痛得眼泪汪汪的仰头看向医生:“医生,我腿好痛,能不能,能不能给我打个止痛针什么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医生一脸严肃的摇摇头:“你输的液体里有镇痛的药,但不能再给你增加计量了,这不仅对于你伤口愈合不好,而且对身体影响也很有害,能忍就尽量忍忍吧,挺过去两三天慢慢就不那么痛了。” 医生都这么说了,卿卿只能咬牙忍住。 贺平懒懒的靠在门边,待医生离开后这才关上病房门走向卿卿,居高临下道:“马上我就要回公司去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你现在赶紧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免得以后没人在身边照顾。” 贺平的眼底透出掩饰不住的nongnong恶意。 家人? 卿卿想起从原身笔记本里得知的极品家人,嘴角一抽。 养父好吃懒做偷鸡摸狗。 养母嗜赌成性。 便宜弟弟从未把原身当成jiejie,从小就是个小霸王把原身当小丫鬟欺凌,在便宜家人眼里,她就是个供他们吃喝嫖赌买房买车的提款机。 小时候。 干活干的不好——打。 长大稍微能挣钱后,钱给的不多——继续打。 反正她在那三人的眼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他们卖苦力和赚钱,若不是便宜家人太过分,也不会把原身那个包子性格给逼得和公司一口气签下了五年卖身契,并用签约的六百万签约金这才顺利和养父母脱离了关系,迁出了户口。 她又不疯又不傻吗,怎么可能再去招惹那一家子的无耻吸血鬼。 卿卿冷冷的看向经纪人:“既然你有事,那你帮我找个公司助理,或者是帮我请个陪护吧。” “好啊,给我钱,我马上帮你去办。”贺平伸出手心,一脸是市侩。 卿卿咬了咬牙:明知道她艳照爆发后,倾家荡产卖了房子这才勉强支付了广告商违约金,现在她手头上连一万块都不到,平日里还要买生活用品什么的,她哪有钱请陪护?这不是公司和经纪人故意让她难堪吗? 卿卿怒:“滚。” 贺平闻言顶着高傲的头颅麻溜滚了。 卿卿又气又怒,腿又痛得不行,接连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平息了激动的情绪。 可腿还是好痛~ 越想越觉得痛,最后忍不住摸出手机准备转移注意力…… …… 开着空调的卧室里,床上的时川眉头紧蹙,双目紧闭,刚毅的脸上透出霸道与征服的亢奋。 宽阔华丽的卧室里,烛光跳跃,古色古香的床榻上,大红的锦被衬托得衣衫凌乱的女人裸露的肩头肌肤越发莹润,一股冲动席卷至全身,身下的女人笑颜如花,下一瞬,女人却冷笑着突然屈膝顶撞他的致命处。 他双眸灼灼的望着身下女人。 “乖乖,你这一招对我没用。” 语毕! 双手迫不及待的三两下就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双手死死把女人的手禁锢在头上,下半身一沉,即将抵达那一处。 “啊!” 时川突的低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瘫软着身子靠着在床头大口粗喘着气,情欲未散的眸子透出了平日里罕有的柔意和迷茫。 为什么? 为什么和她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可他却在这短短半个月里,已经第五次因为梦到她而释放? 花了几分钟平息后进入卫生间,花洒喷出凉凉的水流,可却怎么也熄灭不了他心中的yuhuo,想起今天她受伤住院的消息,想起网络上新闻媒体以及几千万粉丝对她的攻击,心中忍不住各种担心,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五分钟的战斗澡冲完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怎么也酝酿不出一丝睡意,突然,时川毫无预征的弹跳下床并拉开了衣柜门。 四十分钟后。 时川一身休闲服出现在卿卿病床边。 煞白的脸色,毫无血色的干裂唇瓣,丝毫都没有梦境里那般的红艳诱人,可此刻的她,却让他在看到她时,心猛的被捏紧了似的难受,只见她巴掌大的包子脸上挂着还未干的泪珠,白色的枕头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 她哭过了。 她哭了多久? 是因为伤口太疼? 还是因为来自外界的各种攻击? 伸出微微颤抖的大掌,粗粝的掌心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被右腿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折磨得本就没有熟睡的卿卿,在感受到脸上的异样时瞬间睁开了双眸。 “你是谁?” 第014章 误会大了去 时川触碰在卿卿脸上的手一僵,随后动作自然的缓缓收了回去,没有正面回答,目光落在打了石膏的右腿上:“痛得很厉害吗?” 不听人提起还好,一听时川提起她的右腿,卿卿顿时就感觉右腿越发的疼痛了:“嗯,很痛很痛,痛得我连觉都没法睡。” 断骨之痛,这还是她第一次体会,这痛苦的滋味儿可真是一言难尽,话说女人生孩子,估计就是这么疼的吧? 吃不香,睡不着,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那么的难熬。 疲惫的眸子里满是血丝,也不知是因为太过于疼痛,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卿卿的双眸水汪汪的,仰头眼巴巴的看向时川,那神情,就好似受了伤,受了委屈的小奶狗在向主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