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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了了他们的心愿,报答了你们对他们的生养之恩,从此以后我们和你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既然都说清了,接下来就该办啥办啥,那就是文书,族长是个有文化的人,让人从家里拿来纸笔,象这样的人族长经常处理,轻车熟路,很快文书就写好了,当着众人的面,族长站在正屋门口把文书念了出来,让村里所有的人都听听,这也是一种见证,念完,大丫,大丫爷,和族长,还有几位族老,都签了名字,按了手印,一式三分,大丫一份,大丫爷家一份,族长一份留个底。 族长见事情都办清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李冒财一家,伸手拉起大山,叫大丫他们跟着他,走到屋门口,看见满院子的村民,冲他们一挥手,“都散了吧,谁家里不紧的,有多的口粮和多的用不着的被褥一会儿给大丫他们送过来,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衫着,也给自家积点功德”。后半句估计是说给李冒财一家听的。 大丫拿着断绝关系的文书,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赶紧用手把文书折好,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衣服里面还是原主母亲在世时,为她在衣服里面缝了一个小口袋里。而老宅李冒财一家的孩子们却好象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见族长说完都各自忙各自的,连出来送送都没有,真是眼短的很。 说完族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村民们一见没啥事情了,都赶紧着往家回,外面的雪也没停,风还在咆哮。族长拉着大丫四个人在门口把族老都送走,然后望了望大丫,慢慢地走出了李冒财家,一路上一边想着一边说,”大丫,爷爷先给你找个地方住,那地方是咱村里的一家富户,在县城里做了大买卖,发达了,把自己家的房子和地都交给村里,让看着给发卖了,地呢已经被买走了,就只有房子了,一直没人买,所以你们就先住着。“ 说着这话,五个人已来到了那所宅院门口,从围墙上看,都是青砖,地方也不小,有个八分的地儿,族长从怀里掏出一把铜匙,把院门打开,院里已被大雪盖住,不过看上去院里很整齐,没什么凌乱的东西,想来是搬家的时候,能用的都搬走了,正房一共三间,东西各有一间侧房,侧房与正房间各有一间灶房,也就是厨房,都是干干净净的。 正房门上上着锁,侧房没有,整体全部都是青砖瓦房,样子不是很新,大概也有了七八年,族长领着大丫来到西侧房,推开门,里面阴冷阴冷的,屋里除了一个南北通炕,别的什么也没有。 “大丫,你们就睡这儿,旁边有灶,一会儿我让我家的给你们送些吃食和被褥,院子也有一些干树枝和草,被雪埋了,你们自己清理一下,别的地方不要乱动” 大丫打量了一下这所院子,听到族长的安排,还算很满意。“族长爷爷,谢谢您,” 族长摸了一下大丫的脑袋,“大丫啊,俗话说,救急救不了穷,你们姐弟四个人暂时就先住这儿吧,这所房子即时卖不出去,你们就一直先住着,等雪停了,天气暖和一点,你们可要自己多想想法子。” 大丫冲着族长笑笑“族长爷爷,您的话我记心上了,将来我们姐弟几个有出路了,一定不望您的大恩大德”。 族长听到这儿心里才算舒服一点,“大丫,刚才在冒财家,不是我们不帮着你,只是能做到断绝关系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知道,你爷奶就是一个滚刀rou不讲理的主,全村都知道,那小气的没边没边的,求人办个事,还想的对方给他们花钱,咳~~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远了,你们几个先收拾着这屋,我回去看看我家的那位做好饭没”说着族长把院门的钥匙交给大丫,“你们还小,看着别着火”就转身离开了。 族长走了,大丫把院门关上没插,然后吩咐弟弟meimei们开始找柴生火,好在灶间还不是一无所有,灶间上还有一口铁锅,可以烧水,水缸里一点水都没有,几个人就从院里找了一处最干净的雪地,把雪都放进锅里,在灶台一角还有两块打火的火石。 二丫麻利的用火石就把火生着,雪在锅里不断地融化,其他人不停的把雪转到锅里,没一会儿,就化成了一整锅的水,西侧房干干净净也不用整理啥,姐弟四个人就在灶间围着火取暖,冻了整整一天了,四个人的手都快僵了。 正烤着火,就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姐弟四人忙跑出去,只见先进门的是族长的媳妇,后面跟着一大堆婶子大娘,还有几个跟自己挖过野菜的小姑娘。 大丫一看是送东西的来了,“族长奶奶你们来了,快请进,”族长奶奶一脸慈详的又带着心疼的“嗯,丫头,快进屋,村里的婶子大娘,都知道你们家的事,来看看你们”说着,都一个一个的进了西侧房,屋里太小,来的人不少,好多人都放在东西连话都没说就走了,只留下了族长奶奶。 姐弟四个人看着坑上小山般的东西,心里着实感动了一翻,都是农家,谁家也不容易,自己的亲爷奶就这样不管自己姐弟死活,而不相干的人却可以伸出相助的手,咳~~。 族长奶奶拿着一个竹筐,帮着大丫整理坑上的东西,先是把吃的东西装了进去,交给大丫,然后把炕上收拾干净,把那些人送的褥子给铺上,又把被子给叠好,放在炕的最里面,就是没有枕头,不过还余下一床褥子,卷卷可以当枕头,其它有送盆子,送碗,送筷子的,还有送梳子的,有人居然还送了一个小油灯,这些东西令大丫很感动,族长奶奶把灯点上,大丫让二丫去烧水,顺便把炕烧暖一点。 炕铺好整理好后,大丫直接给小弟和三丫脱了鞋子,放到炕上,用那一床被子给盖住,把东西都归置好以后,族长奶奶才离开,临出院门里,还叮嘱大丫晚上一定把门插好,这时候天已很晚,外面冰天雪地,反射着天不是很黑。 每洗一个人,她的心就痛一次,非州难民人都走了,大丫才松一口气,说真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村里的人打交道,自己也不是个爱说话的,望了望族长奶奶远去的背影转身把院门关好插上,赶紧去灶间,看到水开了,叫二丫把灶边的火星都收进灶堂,带着二丫回到西侧房,让她们在屋里等着。自己把整理好的碗筷都放到厨房,吃的都留下屋里,怕晚上老鼠吃了,然后拿了一个旧木盆去了厨房,崴了几碗开水,又出去放了一点雪,试了试温度,端着木盆,进了屋,开始为他们三个洗手洗脸洗脚。 非洲人是瘦,可是身上没有被人打的伤痕,可是这三个孩子,包括自己的身子,除了一层皮包着骨头外,还有青青紫紫,大大小小的伤痕,手上脸上耳朵上脚上好多冻疮,从家里大人过世就没洗过手脸吧,脸上手上一大层村,都成咯巴了,大丫一边红着眼,一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