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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镖师接过来,打开盖,小尝了一口,嘿,真好喝,然后一口气,喝了好几口,他不怕这里面有什么药,这是官道,没人敢下药,更别说这位小兄弟了。 不过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喝了几回后,盖上,等了好长时间,见自己没事,才把葫芦递给别的兄弟喝。大丫也不介意他的这些行为,出门在外,这些都是必须的,紧慎了才会少出事。 中午他们都是在路上吃的饭,车上都带着干粮,大丫身上也带着,不过她不饿,只取出了一个苹果吃,看着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就接着上路,感觉古代这镖师这行也是很辛苦的,总是常年在外,居无定所,吃不好,睡不好,要不是仗着身体强,天天这样,早就生病了。 第六十九章 贾星云 到了天黑,他们这一天,过了二个镇,一个县,又到了一个县,才停了下来,这次大丫不在他们的那里住了,在县里的客栈要了最好的一间上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然后到了酒楼,要了一盘大闸蟹,一小壶烧酒,这海鲜可不敢配果酒喝,容易闹肚子。 大丫自己一个人吃了一大盘的螃蟹,喝了半壶烧酒,她可是最爱吃海鲜了,越往南,海产品越多,酒楼里也相应的出现了海鲜,她才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呢,早就一路都打听着。吃完,还给许镖师和王镖师买了两份,又买了一坛上好的酒,送到了镖局的小院里,告诉他们明天早晨,自己会早早在小院门口等着,然后才回到了客栈休息。 本来天热没吃多少饭的两人,一见这么多大闸蟹,还有一坛子酒,两人干脆,脱光了衣服,就留下内裤,在屋里甩开腮帮子,又吃又喝,真的很过隐。 第二天,要不是徒弟喊他们,他们就差点睡过去,一路上还”埋怨“大丫”小兄弟,你的酒和螃蟹可真好,我们哥俩差点没起来床,哈哈“ 连着好几天,许镖师和王镖师都被大丫叫到酒楼吃海鲜,最后还给他们要了海鲜的面条,她可吃不了那么多,只给那两人叫的,有大丫在的这一路,许镖师和王镖师的生活,直线上升,两人不但没瘦,还胖了好多。 眼看就要到了他们交镖的城市,大丫想了一下,才问”你们这趟镖压完,还有别的镖嘛?“ ”没了,压完镖,人家给了银子,我们就要回去了,“ ”哦,那你们能不能再接趟镖?“ ”哦?小兄弟,你有货要运?“ ”呵呵,不是,我不是想去锦州嘛,这不一路上就我自己,我想找几个人保护我,再者就是我需要办什么事也方便“ 许镖师让大丫等下,把王镖师拉到一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来到大丫面前,,,”行,反正我们哥俩也是空镖回去,锦州也不远,就跟你一起去,“ ”那好,一言为定“ 大丫跟着他们交了镖,许镖师和王镖师让自己的几个徒弟压着空车回了京城,他们哥们则跟着大丫,听从大丫的吩咐。 三人把马匹放在镖局,来到了一家酒楼,要了这里八个最拿手的菜,一坛子酒,”呵呵,许镖师,王镖师,我们也都熟了,我不盛酒力,你们俩就请自便哈,“然后一伸手,就拿起一个大虾,剥了起来。 那两人也不客气,把酒坛拿过去就一边吃一边喝起来。吃完喝完,三人也没回镖局,直接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上房,各自回房休息了。 不用压货,只有三人各自骑马,就不那么累了,三人也起的比平时晚了许多,吃过海鲜面,三个人就上路了,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城门要关的时候,赶到了锦州。 三个人进了城,还是他们两个熟悉,直接就把大丫带到了一家客栈,把马交给伙计去打理,然后要了三间上房,去洗漱了一翻,才出门找吃的。 夜晚的锦州,街道都是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门口点着长明灯,这里的人家都很富裕,长明灯一是为路人照亮,二是希望自己家可以一直这样富裕下去。 当然,越是富的地方,烟花之地也多,好多门口都站着漂亮的女人,对过往的商客,吃了酒的男人进行拉扯,大丫扫了一眼他们“你俩去不?” 许镖师忙一摆手,“不去,不去,家里有老婆孩子,那里面有啥好去的,弄不好染一身病,憋死也不去”大丫扑的一下笑出来,三个人离那些女人远远的,找到一家不错的馆子,要了几个小菜,喝了起来。 “咱们快点吃,吃了去休息,赶了一天的路,明天带着你好好看看这里” “嗯”三人吃完饭,溜达回了客栈好好去休息了,马背上整整一天没下马,就想早早到锦州,这一路颠的人快散架了。 第二天,三人起床,因为是到了目的地,也不着慌了,心就放松了,一人喝了一大碗油茶,叫了五笼小笼包,大丫只吃了两个,其它都让他俩吃了。 “小兄弟,你这不行啊,吃这么点,要吃的多,才长个,才强壮啊”大丫听着这俩人说他,心里也是呵呵达了。吃完饭,许镖师带着他们去看了城里各家的锦缎,大丫并不急着买,只是看,发现这里的比京城的差不了多少,只是价钱上便宜一点,象一些特等货,也是见不到。 问了好几家,都说货早早的就订了出去,一点都没有,家家户户特等的,都被订完了,大丫有点失望,转了一天,都没有转到她想要的。 吃晚饭的时候,许镖师安慰她“别心急,明天再转转,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价钱出的高,不怕他不卖”大丫想想也是,于是吃了饭,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第三天,,,,大丫他们三个把整个城包括城外的一些小作坊,都转了,也没问到,三人不禁有点泄气了。找了一家酒楼,也没要雅间,直接在大厅里要的酒菜,大丫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这时就看见有一个姑娘,手里拿着一张纸,面容憔悴,双眼无神,失魂落魄的从酒楼门前走过。 大丫放下手中的吃食,擦了擦手,让他们俩慢慢吃着,然后出了门,悄悄的跟在这个姑娘的后面,仔细瞅着她手里的纸,好象是一张卖身契,只是还没有画押签字,只见这个姑娘,走到了城里最偏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一户人家,破掉的房子,比农村的贫困家的差不了多少,当姑娘把门推开,进去后就蹲到地上大哭起来。 屋里听到了声音,都跑了出来,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妇女是姑娘的母亲,小的是姑娘的弟弟,看见女儿蹲在地上哭,忙跑上前去,二个人把姑娘扶了起来“女儿,女儿,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快说呀,姐别哭了,有啥事说出来“,姑娘的小弟给她搬了一个板凳,姑娘做下去,依然是哭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