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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没回。 “谁想看了,自恋死你吧!”余笙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喝了感冒药,总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没有他在边儿上跟她闹,就犯困。 姜博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余笙已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说要他陪,这会儿反而先睡了,姜博言又叹了口气,把她被子往里掖了掖,从柜子里另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在她身边躺下来了。 他没打算碰她,毕竟也下不去手。 躺了一会儿,觉得她睡熟了,他又起了身,把她笔记本抱出去,打算处理一些文件,他今天出来了多半天,罗阳大约要骂死他了。 这种什么正事都不做的状态很引人沉沦,不过不能放任自己,他还要给孩子赚奶粉钱呢! 孩子,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皱了下眉。 笙笙还小,他没想过要她这么早怀孕,第一次是个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他掐着手指算了算时间,去网上查了一下,二十多天就可以去查出来了。 放寒假的时候,刚刚好。 这样想着,忽然又想起寒假来,到时候她一定是要回家的,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怎么见面,见面也做不了什么。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会儿,他兀自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几天不见就开始发愁了。 早点儿娶回家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最后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 -少女,玩得开心吗? 消息很快回过来。 -儿砸,你那边是半夜吧,这么晚发消息我很方啊! -我还很圆呢!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想我直说啊,mama现在就买票回去。 -别贫了,跟你说正事,元旦回来吧! -后天就元旦了,搞事哦? -嗯,搞事,回来吧! 过了会儿,母亲似乎是和父亲商量去了,没有再问什么,发了个ok的手势。 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脑子里快速地分析着,他们交往并不久,似乎一切都显得太早了,提亲不合适,见父母也不合适,感觉怎么办都有些太仓促的感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处着,谈恋爱,一起吃饭看电影,跟普通情侣那样,偶尔可以滚个床单,可是总觉得这样不够。 程度不够,想要牢牢抓住,不留一点余地。 他有些患得患失了,这种情绪还挺稀奇的,他竟然还会有这种时候。 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喜欢她?或许是从那一夜,但其实应该更早吧!早到他无法辨清喜欢和爱的时候。 只是后来那爱被讨厌的表皮覆盖了,就像是小男孩喜欢对漂亮小姑娘做恶作剧,很多东西都是相反的,不是讨厌,是因为喜欢。 如果要讨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大概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算起,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的?那就很早了。 余笙的电脑没有密码,她懒而且健忘,十一位的手机号都记不住,密码这种东西,设来就是坑她自己的。 姜博言登了邮箱,进去把未读文件调出来,密密麻麻的文字钻进脑海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那些胡思乱想,很快烟消云散。 他处理事情一向果断,完事的时候看表还不到十点钟。 太早了。 对于卓诚那种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姜博言不属于夜生活丰富的,可这会儿也觉得早,他不想去床上躺着,这会儿心浮气躁,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闹醒。 可是他这样想,余笙却不这样想,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卧房的门忽然就开了,余笙踢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气,对着他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老天一定是在玩儿他,“睡不着,处理点儿文件,你回去接着睡吧!” “睡一觉感觉好多了。”余笙走过来,蹭在他身边坐着,他这会儿穿着毛衣和裤子,并没有裸着,像他这种衣服从来不穿第二天的人,余笙觉得自己是真闹腾他了,“以后我没课去你那边找你好了,总觉得我会打扰你工作。” “我有分寸。”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嗓子似乎好多了,都不哑了,鼻子听起来也没有嗡嗡囔囔的感觉了,看来输液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余笙头靠在他身上,“你接着看吧,我就坐一会儿,不打扰你。” “处理完了。”姜博言无奈地看着她,她刚刚从被窝里出来,浑身都是暖的,蹭在他身上很舒服,也很要命,他催促了声,“你快去睡吧!我不困,看会儿电视。” 他拿出来遥控器,开了开关键,画面一下子跳出来,还在播电视剧。 余笙抢过来,换着台,“我陪你看吧,这会儿也睡不着了。”她整个人斜躺靠在他怀里,拿着遥控器一下一下地按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她的手肘就在他的小腹,轻微地,随着按键一下一下动着。 “笙笙,”他按着她的手,只能坦白跟她讲,“去睡!让我自己冷静会儿。”不然真该擦枪走火了。 “冷静什么?”余笙显然是没听懂,扭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啦?”她戳戳他的脸,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姜博言再次叹气,攥着她的手,停顿了有好几秒钟,然后将她整个人拉过来,完完全全地放在怀里,迫使她正对着他,坐在他的两腿间。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撩了她的睡衣,伸进去,交叉着攀上她的背,她这会儿没穿内衣,一切都袒露着,像是勾人的糖果,等着他去舔舐,他把头埋进她的两胸,柔软的触感包围着他,他说,“晚了,冷静不下来了。” 浑身像是被点了火,还是油火,越拼命想扑灭,越烧的旺盛。 像是被下了药,呼吸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难以克制。 余笙迷迷瞪瞪地,刚睡醒脑子不大好使,这会儿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坐在他腿间,有什么东西蓬勃欲出,嚣张地顶着她,她脸腾地红了,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一颗心瞬间被吊到天上,过了好久她才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手……有点儿凉。” “很快就不凉了。”他说着话,动作却没停,猛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去吻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舌尖爬过她的锁骨,两胸,肋骨,流连在小腹的位置,再往下…… 沙发有些窄,余笙总怕自己掉下去,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是被他传染了一样,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烫。 微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身体,余笙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收紧,“你别……”别什么